第二章 街邊混混
善水鎮街邊的某處無人區的角落裏，一群不四青年圍著一張桌子或站或坐，朝著桌子一起喊：“大！大！大！”
蓋子被打開，眾人看著眼前的三顆骰子臉色皆變。
“開什麽玩笑，都已經十場了怎麽還是的。”王虎不滿的道。
“就是。”
一旁的二愣子張四附和道。
牧塵一隻腳踩著凳子，兩手挽著袖子拿起蓋子蓋上骰子。微薄的嘴唇往上微微的揚起玩笑地道：
“玩這骰子靠的是運氣嘛！再了你們玩了十場，輸了十場證明你們輸的有價值嘛！”
眸中微含著笑意，白淨英俊瀟灑的臉與他正在做的事很不符合身份。
價值？哪有什麽價值，都是他騙人的幌子。最大的價值就是他們的錢變成了他的錢。
牧塵邊搖著骰子邊吆喝：“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王虎看著桌上的寫著‘大’的布，他咬咬牙：
“這次我買。”完狠狠的把錢拍在寫有‘’字的布上。
這次他就不信邪了，看著王虎買所有人也跟著買了，白花花的銀子壓在‘’字上。
牧塵手按著蓋子看著他們一鼓作氣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揚：“你們確定？”
一群傻子。
王虎這時有些猶豫了，但他還是果斷的回道：
“就選。”
“好”
牧塵快速的搖晃手中的骰子，聽著“咯咯咯”的聲音停下，眾人的目光都停在了蓋著骰子蓋子上。
“看好了！”
牧塵微微揚起嘴角，慢慢的打開蓋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骰子看，三顆骰子映入眼中。
“怎麽會是‘大’！看來又要輸錢了，嗚～我的錢啊！”一人懊悔道。
他們個個神情嚴肅，這……怎麽會這樣？連續十場贏都的是‘’的，這次破了那次荒居然是‘大’。
王虎看著牧塵不敢相信他連續贏了十一場，他把他的錢都贏完了。其他人也看著他，從開頭連續贏了十一場肯定不是什麽運氣好，隻有……。
“咳咳咳！”
王虎清了清喉嚨：“牧塵，連續十一場都是你贏，你不覺得有點過嗎？”
牧塵聽懂了玄外之意便假裝道：“虎哥，這什麽過不過的，不就一點錢嗎贏了是運氣，輸了是本事。”
“牧塵，你到這鎮上多久了？”王虎問道。
牧塵老實回道：“虎哥，我來這已經有六七八年了。”
王虎：“哎呀！六七八年了？挺久的嘛！我從一出生就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成為地方的頭目所有混混見了我都害怕。沒人敢在我麵前耍聰明，你是頭一個。吧，今這事兒咱們怎麽算。”
牧塵幹笑：“什麽怎麽算，虎哥，大家都是兄弟我又沒耍什麽聰明，而且我什麽都沒做您可別冤枉我啊！”
“嗬！裝，繼續給我裝！牧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眼睛可以看穿任物體，而且你的骰子是玄鐵做的，你手上還拿著一塊磁石，這不是出老千是什麽？”
沒想到王虎還挺聰明的，是他大意了：“唉！虎哥我真沒有。”
“敢在我麵前出老千，兄弟們！給我打！”
王虎狠狠的道，幾個人立馬站起來向牧塵走去。
牧塵僵笑，王虎怎麽會知道他的眼睛……。看來被實破了他一把手抓著桌上的錢向空中撒去：“錢掉了！錢掉了！”
一聽一群人隻顧著蹲下搶錢沒人去管牧塵，牧塵向王虎做鬼臉笑了笑並又向王虎舉了舉手中錢袋得意地跑走了。
王虎看著他氣到不行，幾腳踢了搶錢的那幾個：“搶什麽搶，人都拿錢跑了還不快去追。”
牧塵已經跑遠了，他走在巷裏邊走邊數著錢。贏了這麽多他可以去吃一頓好吃的飯了，想想就心裏樂。
他剛剛收起錢，幾個凶神惡的人不知道從冒出來擋了他的去路。
牧塵看出他們不懷好意便客氣道：“幾位大哥有話好好，打劫沒錢，要不劫色吧！”
“嘖～牧塵你可真惡心！”一個長像圓潤的男子從那幾個人的背後走出來。
牧塵一看原來是他，朱員外的兒子朱苟。
牧塵看著他笑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隻豬和一隻狗在我麵前亂叫呀。”
“好你個牧塵，竟敢如此羞辱於我。”朱苟努道。
牧塵一副似是生氣的樣子：“朱公子你搞清楚了，我可沒你我的是‘豬’和‘狗’沒人你。”
牧塵的就是他，他最討厭仗勢欺人的人。有幾個臭錢就在哪裏顯擺，狗仗欺人的就是他。朱苟‘豬狗’絕配。
“你！不可理喻！給我打。”朱苟氣道。
牧塵：“嘖，這麽多人就欺負我一個，你們太看得起我了吧！”
那幾個人慢慢的向他走去。
朱苟：“這次有你好受的，上次就是因為你，我的阿花姑娘才連夜搬走的。”
哪裏是搬走的，分明是連夜逃走的。
強搶民女不可饒恕。
“嗬！那你來呀！”牧塵道。
突然一個人開口問道：“大哥，打人怎麽打？”
那幾個人停下腳步，迷惑的看著對方。
牧塵捧腹大笑：“你帶的人怎麽連打架都不會，該不會連人都沒打過吧？啊哈哈哈哈！！”
“你！”
朱苟被氣的不出話。他帶的都是些什麽人中看不中用的家夥，苦惱！
牧塵：“我什麽我……。”
“老大，你看牧塵在那裏。”張四在遠處指著牧塵道。
“跑啊！怎麽不跑了？牧塵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王虎道。
前後是敵，左右是壁真是難為他了。硬碰硬？不行啊！他們軟硬不吃。好吧，就照王虎的“耍聰明”。
王虎向他走來，前進後退都不行。
“哈哈哈！朱兄他就是我跟你的王虎！”牧塵跟他瞎。
先來個模糊樹敵，讓他們誤認為他們自己是敵人。
朱苟：“……？”
王虎“……”
朱苟看著王虎不滿地道：
“表兄你怎麽來了。”
“表……表兄？”
牧塵吃雙眼瞪大看著他們。
俗話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他們的樣子確實像一家人，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下好了敵多寡眾，鬥智鬥勇的時候來了。
“原來朱兄和王兄認識啊！真是豬狗同窩啊！”牧塵故意道。
王虎：“你呢！朱苟！
朱苟：“什麽叫我，連你一起的好嗎？”
王虎：“嗬！我又不叫‘豬狗’！”
“表兄！你站那邊？”朱苟生氣地問。
王虎：“你這邊。”
牧塵“……”
真當他是空氣？
“少廢話，要打架趕緊的。”
王虎：“打架之前，把錢還我”
牧塵笑了笑：“錢是我贏的，想要錢先把我打敗。”
王虎：“敬酒不喝和罰喝灑！給我打！”
完王虎身後的人挽就著袖子拿著竹竿向牧塵衝去。牧塵一個腳踢飛了那個男的，隨後另一個男的想抓住牧塵的手，但被他一拳下去血從鼻孔流了出來。
五六人一齊而上，沒過一柱香的時間就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哀叫連。
“跟爺我鬥，你們嫩了點”牧塵得意的道。
隻覺得背後被人重重一擊，眼前一黑牧塵就倒下了。。
站在他身後的人是王虎，王虎看著地上的人罵道：“一群廢物！”
王虎順便踢了牧塵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