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逼問
那粗胖中年黑衣人聽了之後,心裏激動,直接跪著直起身子來,仰起臉來,對著唐定笑嘻嘻地說道:“呦,媽呀!我的那個親媽,您說我還能跟誰叫媽啊?現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您對我那是最好的了。我不跟您叫親媽,我跟誰叫去啊!”
“我靠!我特麽何止是你親媽,我還是你親姑奶奶呢!好,你個死胖子,你這是變著法兒的叫我早點老啊!我特麽還是你親姑奶奶呢!”
唐定聽完登時就怒了。特麽的,沒有這麽糟踐人的。看你這麽可憐,我承諾不打你,不殺你,可是你個死胖子,你倒好,你丫的吃善存吃多了吧啊!你這純粹就是NOZUONODIE啊!
怪不得徐子楓和賭神這兩個笑的那麽淫蕩呢,敢情這次又被他們看了姑奶奶的樂子了。哎呀,死胖子,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於是剛剛還對那個黑衣會的老大粗胖中年黑衣人和顏悅色的唐定,再也繃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抬起腳,直接一腳後跟踩在了他那肥厚的手掌上麵。
“啊——”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嚎之聲響起,把正在一旁笑得正在興頭上的徐子楓和賭神刺激得急忙捂住了耳朵,小心翼翼地再次往前走了走,離著這裏更遠了一些。
“死胖子啊死胖子,枉我對你那麽好,不打你,不殺你!可是現在我不打你,我對不起我自己,我不殺你,我更是對不住我自己!”
唐定惡狠狠地咬著銀牙貝齒,手指點著那粗胖中年黑衣人的腦門戳來戳去地說道。
“你說,你腦子沒有被門給擠扁了吧?啊,你丫的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說——”
“哎呦!哎呦,我的親媽啊!我對您是真心的啊!我,我實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啊!”
可憐的黑衣會老大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呢,抖摟著自己那隻被唐定的高跟鞋踩的破了個洞的肥肥的破手,齜牙咧嘴地哭喪著臉說道。
聽到那個粗胖中年黑衣人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為了跟唐定套近乎而大叫親媽,徐子楓和賭神兩個人一下子覺得一股惡寒從頭頂涼到了腳底下。於是幾大步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前,離著唐定和那個粗胖的黑衣會老大更加遠了。
此時的唐定比之剛才更加抓狂了。這個世界上怎麽可以有這種人啊。特麽的看來不打是不行了。拿定了主意,唐定掄起巴掌對著粗胖的黑衣會老大劈裏啪啦地扇起了耳光。一邊扇耳光一邊嘟嘟囔囔地數說著。
“特麽的,沒見你這麽傻X地,你家姑奶奶有那麽老麽?你左一個親媽右一個親媽叫得這個歡實。老娘有那麽老麽?現在就被你看得那麽像你的親媽啊?”
啪啪啪!
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個不停。折騰了也有一夜了。這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音傳得好遠好遠,在晨光熹微的清晨聽起來格外的響亮,的確別有一種節奏韻律在其中徜徉。
隻是徐子楓和賭神兩個人躲得遠遠的,唯有相視苦笑。
“兄弟,看來以後你的日子可是不大好過啊?”良久,賭神意味深長地悠悠地說道。話語中滿是對於徐子楓將來生活的擔憂和關懷。
“嗬嗬,多謝大哥關心。不過人來人往,緣聚緣散。我向來不對誰苛求什麽。兩個人能夠相互吸引相互珍惜,那是緣分注定。可是如果有一天緣盡情薄了,那還是好聚好散的好,不會給誰增加什麽負累的。”
徐子楓經曆過這麽多事情了,對於人生、感情、男人、女人等等這些事情早就開始了自己的思考。
他覺得無論男女,如果能夠在一起,那就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可若是有一天,兩個人在一起呆膩了的話,那還是一拍兩散的好。
最起碼他是不會死乞白賴的求誰留在自己身邊的。如今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止一兩個了。自己並非不珍惜她們,可是卻絕對不會驕縱著誰,叫她來掌控自己的生活命運。
因此當賭神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才說出那種隨緣的話來。其實最終如何解決這些具體的問題,作為當事人的徐子楓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成熟的方案能夠拿出來叫人參詳。
但是他不會輕易的給誰什麽承諾的,所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盡快地解決一些事情,從而好好地規劃一下自己的事情。畢竟,自己總不能為了別人的事情而把自己的人生路給終止了吧。
“嗬嗬,看來你還是蠻成熟的!這麽小的年紀就有了自己的一套情感觀。比起我當初來要好得多了,我相信你可以走得好好的!”
賭神深深呼吸了一下這清晨的大好空氣,將眼光投向了剛剛升起來的太陽那裏,臉上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大概是在想自己當年的事情吧。
徐子楓聽到賭神說什麽走得好好的,還想著反駁一句,“老子還沒死呢,什麽走得好好的,啊,呸呸呸!”可是猛然抬頭看到賭神正在專注地想著什麽,於是就忍住不說了。
這時候唐定終於打得手疼了,人也累了,呼呼的喘著粗氣走過來,對徐子楓說道:“小子,老娘累了!你去繼續審問一下這個混蛋的黑衣會老大。看看能夠問出什麽情況來。我先歇一會兒,一會兒接著修理這個混蛋!”
徐子楓嘿然一笑,知道現在勸說唐定,那無異於引火上身。這種危險的事情,誰願意做去誰就去做吧。反正自己是不會幹那種蠢事兒的。
看著唐定被累得氣喘籲籲的,因為急劇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脯,徐子楓差點再次迷亂起來。好在現在跟唐定接觸得也算是不少了而且彼此也親密接觸過了,徐子楓總算是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免疫力,當他發覺自己的老二剛剛有點異樣的時候,急忙快步走到了黑衣會老大的身邊。
“兄弟啊,辛苦你了啊!居然被打了這麽多的耳光還能挺得住!”徐子楓對於這個黑衣會的粗胖老大可是沒有一丁點的同情。麽的自己作死,那能夠怨得誰來。
“哎呦呦,哎呦呦!”滿臉的鼻血,整個臉蛋子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黑衣會老大看看終於換人了,心裏麵雖然高興,可是臉上卻不敢帶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特麽的,老子也不容易啊!親自挨了那麽多的耳光都沒有被打死,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啊。
隻是,隻是剛才那小娘們也太特麽能打了,我這都快被給打死了。哎呦呦,哎呦呦。
這個時候的黑衣會老大已經抱定了主意了,反正這麽多耳光也挨過來了,你們就是再打我,頂多也就是繼續這樣打我,還能把我怎麽滴?從前老子都是橫慣了的,今天突然這麽慫一下子,你們不會就真的以為老子是個慫逼吧?
特麽的,你們一家子全是慫逼!老子這次就特麽地硬氣一回,我倒是要看看,剛才那個小娘皮那麽打我都沒有把我打成什麽樣子,你這個剛來的小白臉還能把老子怎麽滴吧!
於是徐子楓滿心以為經過唐定剛才那種狂風暴雨式訊問之後的黑衣會老大在自己這裏肯定是服服貼貼就跟小綿羊一樣一樣的。
結果沒有想到,他一上來剛說了一句兄弟辛苦了之類的話,還沒有繼續說別的呢,就發現這位可憐的黑衣會粗胖老大看自己的眼神就那麽樣的變了。
他的眼神變得犀利無匹、醜惡猙獰了起來。而且還敢於就那麽瞪著自己跟自己運氣起來了。
徐子楓心裏暗暗怪笑,心說,得,唐定啊唐定,你今天是不是把人家給打成神經病了啊。
於是徐子楓開始了自己的審問曆程。
“你叫什麽呀?”
“不知道!”
“你們幫會叫什麽呀?”
“不知道!”
“你手下都有多少弟兄啊?”
“不知道!”
……
……
諸如此類的問話被徐子楓拿來翻來覆去地問了好幾遍,結果都是三個字“不知道”!把徐子楓給氣得呀,差點鼻子都給氣歪了。
特麽的,看來這人還特麽真的就是一個神經病啊!剛才人家對你惡言惡語甚至大打出手的時候,你特麽恬不知恥地叫人家親媽親媽的。哦,現在換成我了,你倒跟老子玩起硬漢子來了。
你行,你行,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硬氣還是我手段高超。
徐子楓充滿憐憫的看著滿臉是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整個臉蛋子腫的就跟豬頭似的黑衣會老大——那個粗胖的中年黑衣人,心裏麵除了憐憫之外,更多的是氣憤。
於是手一翻,一把電光飛刀出現在了徐子楓的手掌心裏。銀色的刀鋒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清冷的光輝,即使離著老遠,也可以感受到那種刀鋒上傳過來的逼人寒氣。
徐子楓不等黑衣會老大再說什麽,直接一刀插進了他的手臂。然後輕輕那麽一剜,一小塊肌肉帶著鮮血從黑衣會老大的胳膊上麵跌落到了地麵上。
鮮血順著黑衣會老大那條垂落的胳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麵上。因為電光飛刀太過鋒利了,這個時候那個黑衣會老大還沒有感覺到疼痛。
徐子楓根本不作任何停留,接著在那個血洞不遠的地方再次將那把電光飛刀插了進去,然後又是一剜,第二塊帶著鮮血的肌肉吧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這個時候那個黑衣會的老大才感受到了第一個血洞處傳來的疼痛。他渾身哆嗦起來,打著寒戰,開始在那裏哼哼。因為想要充硬漢子,他此刻還緊緊咬著牙關希望可以挺過去呢。
徐子楓慢慢地將電光飛刀插進了黑衣會老大的胳膊裏,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快速地剜出來,而是充滿憐憫地看著黑衣會的粗胖老大,悠然說道:
“我這小飛刀是特製的。沒有我的操作,你的第二個血洞感覺不到疼痛,現在你身上的疼痛感完全來自第一個血洞。怎麽樣?滋味還行吧?”
“現在我要剜出第三塊帶血的肌肉來了,這樣的話,你會體會到兩個血洞的疼痛感。而不是三個!記住,第三個血洞的痛感要等我剜出第四個血洞的時候才會叫你感受到的。”
徐子楓說完,不等黑衣會的粗胖老大表態,手輕輕一動,第三塊帶血的肌肉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