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040

  “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道理。現在俘虜也不晚,你讓讓,別耽誤我飛上枝頭當鳳凰。”她把捧著他黑臉的手改成推拒他。


  他卻狂吼一聲:“你敢!”隨即再次啃咬上她的紅唇。


  “嗯……”她小手還推著,推著推著就回摟住他,與他火熱纏吻起來。


  十幾天的相思,早已無望的兩個人重新親在一起,喜不自勝。


  忘情的擁吻持續很久很久,直到親的她的嘴唇都微微的腫脹,他的唇才轉戰別處。


  一邊親吻著她白皙細嫩的脖子在上麵再次烙下他專屬的印記,一邊拉她的拉鏈。


  ……


  “寶貝兒,寶貝兒,我愛你!”他一遍遍地在她耳畔喃呢,訴說愛語。


  “你愛我嗎?”他深情地問。


  “我不愛你。”她才不想服輸呢,吵架時他都笑話她求他用力了,這回她再不給他借口。就算再情不自禁,可以輾轉迎接,絕對不說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了。


  “不愛我,為什麽小身子那麽燙?”他邪笑著問她。


  “這跟愛不愛沒關係,這是生理反應。”她倔強地說。


  “好個生理反應,再不服輸,我就讓你再反應反應。”


  “你別這麽色行不行?都要把人家拆了,這麽一會兒功夫又來勁。”她小聲地不滿地嘀咕道,引來他開心地笑。


  “我這是補償,你不分青紅皂白地跑了,欠了我這麽多天的親熱,我肯定要討回來啊。不行,不隻是討回來,還得加倍奉還。”


  “嗯……討厭……停停停停……”停?停不下來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場折磨終於在她的:“我愛你”三個字中結束,她還是輸了,認了。


  他把她抱回床上,躺好,蓋上被子。


  “寶貝兒,想不想這個床?”他柔聲問。


  “嗯!”她點了點頭,想這個床,也想床上的混蛋,想著相擁著入睡。


  在母親身邊睡覺,總是會不踏實,看來今夜要睡個好覺了。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問他:“秦子安,你今天沒戴那個。”驚訝極了,這麽多次,自從她提出來,他再激動也不會忘記。


  今晚是怎麽了?是因為很久沒在一起,他控製不住激情了嗎?

  完了完了,看來明天又要買緊急避孕藥了。


  “我是故意沒戴的,我要在你肚子裏種上種子。今年我種上一枚種子,明年我收獲一個孩子。嘿嘿,最好是兩個,三個也行。”


  “什麽?你這混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這麽自作主張?”沈可佳有點生氣了,這麽大的事,總得爭取她同意吧?


  “商量什麽?你剛才已經承認愛我了,既然愛我,我也愛你,為什麽不早點結婚生孩子。可佳寶貝兒,你看,我們年紀也不小了吧,生個孩子好早點穩定下來。”說的跟父母那一輩人說的話似的,她怎麽早沒發現他觀念這麽保守的?

  其實最主要的,都不是這些原因。他是看她這次一生氣就不聲不響地走了,一點都不留戀他。他就想,要是她當了媽,就得顧慮著孩子的感受,就不會隨隨便便離開他了。他現在也是無奈之舉,隻得用這一招來留她,這可是做母親的天性啊。


  不過這話,他可不會告訴她,否則顯得他太沒出息了。


  “你想想,到時候我們每天上班下班,其他的時間陪爸媽和孩子一起。爸媽有了外孫,也會比以前高興的……”又開始給她展望未來美好的願景了,說的她也很期待。


  這次的分開讓她也發現,離開他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你確定眉姐會願意放手嗎?”她又問起了這個顧慮。


  “放心寶貝兒,她沒有權力幹涉我們的事,因為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媽,更不是我的女主子。以後你不用擔心任何事,就是怎麽開心怎麽過。知道嗎?”


  “嗯!”她信賴地點了點頭,窩在他的懷裏,不一會兒,困意襲來,柔柔軟軟地睡著。


  她睡了沒多久,秦子安的手機響了兩下,是一條信息。


  “子安,今晚沒回來,是去找她了嗎?”


  他看了看,沒回。這次,他是真的生了眉姐的氣了,雖然他也知道她可憐,但她也不能因此自私地拆散他和沈可佳啊。


  現在,他要讓她知道他對她不滿了,不能讓她總以為他會對她一直包容。


  這是秦子安第一次沒有回複梅眉的信息,她握著手機,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


  看來這個叫沈可佳的失信了,她一定在秦子安跟她解釋清楚了以後回到他身邊了。


  看了看旁邊空著的沙發,她發現秦子安不在,她心裏空落落的,根本就睡不著。


  想起當初救他們時,他們可憐的樣子,她又一次肯定了自己在秦子安心目中的地位。正像秦子安說的,眉姐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恩人,他會感激她,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她所理解的任何事,當然就包括可以為了她不結婚,永遠守在她身邊。


  他自己也是這樣說的呀,就在前幾天,他說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就呆在眉姐身邊。說出來的話就得算數,如果他不打算算數,她就想辦法讓他這話算數。


  想到此,她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那人和秦子安一樣,也是在落難時得到她的幫助的。


  隻要是她吩咐下來的事,他也都是言聽計從,願意為她赴湯蹈火。上次沈可佳的行蹤什麽的就是她找這個人查的,她管他叫小三。


  “眉姐,有什麽事?”小三問。


  “你查查沈可佳上的什麽班,最近找個機會請她出去坐坐。”她說。


  “行,眉姐,我盡快安排。”小三痛快地回道。


  “對了……”梅眉又囑咐了一句,小三說了聲明白以後,掛了電話。


  梅眉燃著了一根煙,慢慢抽著,想象著秦子安求她的模樣,也期待著那件她一直期待發生的事。


  第二天沈可佳休息,秦子安陪她去看了戒指。


  “我不想要戒指。”她說。


  “傻丫頭,鑽戒代表永恒,當然要買了,別給我省錢。”秦子安溫柔地說。他知道她的心思,向來節儉,覺得一個戒指一萬來塊是太貴了。


  “不是給你省錢,是覺得沒有必要。你想想,鑽石是代表永恒,那是不是每一對戴上鑽戒的人都永恒了呢?我爸我媽也沒戴過戒指,我看吵吵鬧鬧這些年,兩人的感情還越來越深了呢。”


  沈可佳有時很認死理的,她覺得沒有必要的事情自己會去堅持。如果有一萬塊她寧願去幹點兒別的更有意義的事,戒指並沒有什麽要緊。


  秦子安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笑了。他找的女人多好,絕不虛榮,可她不虛榮,他也不能讓她人前人後被小看。


  “可佳小豬,給我省錢我很高興。但我要給你買個鑽戒,好讓每個見到你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已經結婚了,省的他們打歪主意。尤其是那個安俊生,對了,還有羅辰。總之,你太受歡迎了,我得宣布占有權。再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女人們都喜歡說三道四的嗎?要是誰結婚沒買鑽戒,她們會瞧不起的。”他就聽到過很多服務員什麽的背地裏議論過某某人,說誰誰誰找了個窮鬼,要麽就說那男的太小氣,女的不值錢等等。


  “我才不管別人怎麽看呢,幸福不幸福,隻要自己心裏有數就行。”


  “好了,你要是不挑,明天我就買個最貴的給你。”這招果然是最好用的,沈可佳知道他說到做到,老老實實地開始挑戒指了。


  “沈可佳,嫁給我吧!”拿好了戒指,他就在裏麵忽然給她單膝跪了下來,嚇了她一跳。


  感動的熱淚盈眶,點了點頭,小手被他抓住黑黑的大手裏,戒指給她套了上去。


  從此後,塵埃落定,他們想,他們一定可以永遠愛著對方的,會永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今天是周六,寶貝兒我們周一就去登記,好嗎?”他溫柔地征詢她的意見,沈可佳微笑著點頭。


  “好,我們去見嶽父嶽母大人吧。”兩人手牽著手,肩並著肩。


  因為已經下定決心,這次兩人心中都沒有忐忑不安。隻要誠心誠意,父母都不會反對的,他們也都是為了孩子的幸福著想。


  秦子安又要買東西,被沈可佳攔住。


  “我爸媽在乎的不是禮品,而是你能不能對我好,那些虛禮就算了。”


  “傻丫頭,怎麽能算了呢。對你好是必須的,禮也是必須的。你家那兒也有彩禮的習俗吧?一般是多少,我一定要讓你嫁給我嫁的風風光光。不過擺酒什麽的,要稍微晚一點,我們還要去照婚紗照,房子也要裝修一下。你給我一段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婚禮。”他承諾道。


  “我覺得領個證就滿意了,其他的都不需要。”她和楊朋義結婚時,全套都折騰下來了,還是那麽快就分了。


  所以她現在執拗地以為婚禮大操大辦反而不能讓人幸福,她寧願一切從簡。本來嘛,結婚就是兩個人的事,何必搞的像一場表演,親人累,自己也累。


  “嘖嘖嘖,娶這麽個會省錢的老婆,我可真賺大發了。”他說著,卻還是堅持把她拉進了商場裏。


  這次來求婚,又是中午,回到家時和上次一樣,他們家在吃午飯呢。


  看到兩個人手牽著手進門,當真是吃驚不小。


  沈可佳有點不好意思,前一晚和母親撒謊說去同事那兒住了,今天帶他回來了,他們一定猜得到昨晚倆人幹了什麽好事。


  “子安?你來了?快點快點,好久沒陪我和爸喝一杯了,快來坐。”沈成舉極熱情地說。


  一家人最近都在心疼沈可佳呢,她總裝個笑臉,其實常常發呆。


  趙秋雲有時也和老頭子說說晚上沈可佳說夢話的事,都盼著兩個有情人能早點和好呢。


  “爸媽,之前我和可佳有了一點誤會,讓你們跟著操心了。今天我正式向沈可佳求婚了,以後您二位就是我的親父母。這回我可要把可佳娶走了,你們不同意,我就一直在這兒跪著。”秦子安鬆開了沈可佳的手,跪在嶽父嶽母麵前。


  他是誠心誠意的,不想再和沈可佳因為任何事把婚期耽誤下來,避免夜長夢多。


  “你這是……你起來說。”沈紅山太意外了,還沒做好思想準備,總覺得倉促答應了不好。


  倒是趙秋雲總看著女人想他想的厲害,心軟了。難得有情人,當年沈紅山娶她的時候,可沒見過給她爸媽行這麽大的禮。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啊,上前來扶起自己的賢婿。


  “子安起來,我們答應你就是了。”趙秋雲說道。


  剛要扶起來,沈紅山一拍桌子,嚇了眾人一跳。


  “誰說答應了,我是一家之主,我沒說答應,你說了不算。”沈紅山嚴肅說道,秦子安剛要起來又重新跪好。


  “爸,就請您把沈可佳交到我手上吧,我保證絕對不讓她受委屈,會一輩子對她好的。”秦子安遇到剛剛的尷尬,一張黑臉漲的黑紅。


  “爸!”沈可佳叫了一句。


  他怎麽這麽為難人家嘛,她都心疼了。


  “你逞什麽威風?你是什麽一家之主?人家子安有什麽不好,對可佳好,對我們一家子都好。我看你就是多喝了兩杯酒在這兒裝蒜。昨天晚上是誰說的,要是可佳和子安和好就好了。”


  昨晚上放下電話,趙秋雲就把沈可佳不對勁兒的地方跟沈紅山說了,老家夥還偷偷地笑。


  他們兩個人都猜,女兒是和他重歸於好了。


  沈紅山不悅地瞪了瞪自己老伴,怪她嘴快。想是想他們和好,能表現的那麽明顯嗎?要是被這小子知道他們都巴不得女兒嫁他,將來能對沈可佳好?


  “真的嗎?我就知道您是喜歡我的-——我-——不瞞二老說,在我心裏早把你們當我爸媽了。我是個孤兒父親拋棄了我們母子三人,母親身體不好過早走了,留下我和妹妹兩個人。我們成了兩個流浪的小孩兒,這些年多渴望有爸媽在身邊啊。爸,媽,我感謝你們給了我一個新家。以後,爸媽的事就是我的事,哥的事也是我的事。我會讓你們安享晚年,不再為生活奔波了。”


  “快起來,孩子!”趙秋雲紅著眼圈,再次攙扶他。


  秦子安沒動,再次看嶽父,等著他首肯。


  沈紅山長歎一口氣,沉聲說道:“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她太好強了,你要多愛護她。別看我們沈家沒背景,要是女兒受了欺負,我豁出老命也不答應。”


  “爸,子安會對我好的,您放心吧。”沈可佳哽咽著說。


  “爸,相信我。”秦子安再次說。


  “起來吧,別跪著了,陪我喝一杯。”秦子安愉快地答應著,站起來。


  “爸,嚐嚐這個酒,特意給您買的。”嶽父好酒,他早知道的,這酒一瓶就夠沈紅山一個月的工資了。


  “哎呀爸,你不是常說什麽時候你也能喝喝這個酒嗎?看看吧,你女婿比你兒子有出息現在就孝敬你了。”沈成舉樂嗬嗬地說。


  一家人笑做一團,秦子安終於如願以償地打入沈家,從此心也有了歸宿。


  接下來,他要早點給妹妹物色個好的對象,她有人保護了,他就徹底心滿意足了。


  婚也求了,鑽戒也買了,沈家二老再沒攔著兩個人住一塊兒的事。


  晚飯是秦子安和沈可佳兩個人做的,在廚房裏,一邊做還一邊笑鬧到一起。


  反正幾個人都去上班了,秦子安可以肆無忌憚地調戲他的小妻子。親嘴兒摸胸吃豆腐,樣樣都幹了。


  “可佳寶貝兒,我有很久沒見你穿那件睡衣了。還是穿睡衣方便啊,穿牛仔褲不好。以後,你一年四季都穿裙子,這樣我想什麽時候活動就什麽時候活動,解褲子太麻煩了。”他涎著臉說道。


  “去你的,就你沒正經的。還有時時處處做那種事的?不害臊。”


  “我害臊什麽?和老婆親熱天經地義,不親熱才有問題呢。你看看,我隻要和你單獨在一起,就是說話都有反應。”


  說完,從背後摟住她,蹭她嬌俏的屁股。


  “別這樣,等一下爸媽回來。”


  “不會這麽早吧,給我親親。”說完,搬過她的小臉,親上她的小嘴兒,狠狠吻了一會兒。


  一粘在一起就吻個沒完,半天,沈可佳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


  “糟了,菜焦了。”她忙推開他,然後趕忙關火,兩個人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都怪你,好好的親什麽?”她嗔道。


  “怎麽怪我呢,是我親你的沒錯,後來我一直想推開,結果你就抱著我脖子。我推不動,隻有應付著……嘶……”他想貧嘴一下的,被她揪住了胳膊上的一塊兒肉,擰了一下。


  “你謀殺親夫啊!”他鬼吼鬼叫。


  “疼?”她斜睨著他,問。


  “廢話,這是肉,不是木頭不是鐵,能不疼嗎?”


  “活該,就是讓你疼,不疼我不是白做功?”她叉著小腰,笑的可壞了。


  “好個心狠手辣的沈可佳,你看我晚上怎麽收拾你。非得把你弄疼了,撐死你……啊!”又是一聲痛呼,她又揪上來了。


  “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揪完人家,沈可佳卻眼睛亮晶晶地說,像發現了新大陸了似的。


  “什麽事?”


  “我記得以前我使勁兒咬你,你怎麽沒說過一聲疼呢,現在就輕輕這樣掐了一下你就鬼吼鬼叫的。你是有人格分裂吧?”那時候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人。


  “分裂個屁!”他溫柔地扒拉兩下她的秀發,嬉笑著說:“那時候不說疼,是在裝酷都不知道嗎?女人不都是喜歡男人像金剛一樣嗎?”


  “也就是說男人都是分裂?追到女人之前是一個樣,追到之後是另一個樣兒?”她再問,又想想自己的問話頗有道理。


  “傻!這是人之天性啊,你看,比如兩個人第一次約會,都要穿的幹幹淨淨漂漂亮亮吧。你再去看結婚了的夫妻,誰在家裏還收拾的跟要去參加人代會似的?男人結婚前誰會告訴你,他們會打呼總放屁還愛摳腳丫子?女人剛認識男人時還不是要化妝打扮,精心裝飾。結婚後的女人在老公麵前也是邋裏邋遢,不注意形象吧?這就說明大家把對方當成自己人了,一放鬆下來就會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麵暴露出來。在外麵可以裝一裝,在心愛的人麵前還裝什麽?”


  還別說,秦子安看問題很深刻嘛,也很坦誠,她是越來越喜歡了。


  “裝是不應該裝,不過我聽說男人都是花心的。結婚前就看老婆一個人好,其實有時候也是裝作看她一個人好。結婚後,女人都是別人的好,到處想著朝三暮四的。是不是這樣?”沈可佳問,這話,是所有女人都會問的。


  問了就沒打算讓對方說男人本來就怎樣,聰明一點兒的男人到此時就該詛咒發誓,自己一輩子隻愛一個女人了。


  秦子安呢,沒有立即反駁她的話,而是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好像他說話總是要想一想,是不是謹慎,說出來的話能不能負責任一樣。


  琢磨了幾十秒才開口回答他的女人,希望她能不對他的答案失望。現在可是剛追上的關鍵時期,戒指戴上了,證卻還沒領,要小心伺候著。


  還是男人的普遍心理,結婚前得卯足了勁兒緊張著,讓她當女皇。結婚後,嘿嘿,咱也要翻身農奴把家當了。


  當然,也不是說他要去刻意撒謊不真誠,而是這個時候會更多地去考慮女人的感受。


  “這還真不能騙你,寶貝兒,大多數男人都這樣。否則那些小姐哪兒有生意做?男人的花心是天性,你看路邊的小公狗,是不是逮哪兒都要撒泡尿?”


  沈可佳臉越來越難看,知道這是事實,不過她這個年紀還是對愛情充滿幻想。


  總覺得一個男人要是深愛一個女人,就會眼裏心裏隻覺得她一個人漂亮,對別的女人是怎樣都不會有興趣的。這種想法,有時候也有點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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