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暗潮
中國內陸,有一個山高水秀的村莊,這裏生活著百十來個人,都是世世代代降妖除魔的驅魔人,他們一直負責周圍一些城市的除魔工作,當然如果其他的驅魔家族邀請他們,也是回去的。
雖說驅魔家族之間是有競爭,但是天下妖魔都是人類的公敵,隻要發現厲害一些的妖魔鬼怪,他們將會拋棄成見緊緊地團結在一起,因此中華大地已經很少出現成氣候的妖魔鬼怪。
這一天,這個名為陳家莊的村莊裏麵,來了一個穿著清涼的美貌女子,這個女子一進去就吸引了很多在外麵遊玩的小孩子,畢竟他們這裏很少能夠看到這麽時髦的人。
這裏是驅魔人的村莊不假,但這些人也不會直接在外麵掛上驅魔人的牌子,他們在周圍的一些城市裏麵,都有一個服務公司,常年會派一些修道天賦不怎麽樣的弟子擔任負責人,用來獲取客戶,因此外界的人很少知道這個村莊,就算是知道也並不清楚這裏的村民都是驅魔人以及他們的家人。
“姐姐你要找誰啊?”一個穿著開襠褲,流著鼻涕的小孩子跑過來好奇的問道。
“請問族長在麽?”美麗女子淡淡一笑,手裏拿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了小孩。
小孩子看到後伸手拿了棒棒糖,隨後說道:“咱們這裏可沒有什麽族長,隻有村長和書記。”
“我是來找陳老的,請問他在家麽?”女子臉色不變的說道。
“這裏也沒有陳老,這個村莊大部分人姓楊,有些人姓嶽,但是沒有姓陳的。”小屁孩舔了一下棒棒棒,吸了吸鼻涕說道。
“陳道長,你這可就不是待客之道啊。”女子聞言輕哼一聲,聲音不大卻讓整個村子的人都聽到這句話。
“姐姐真厲害,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獅子吼?”小屁孩麵對這樣的情況都沒有嚇著,臉上的好奇變得更加深了。
“行了,二娃,別攔著,讓她進來吧。”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遠到近傳了過來。
“好吧,既然族長這麽說了,你進去吧。”名為二娃的孩子一臉遺憾的看著美麗女子,隨後就跑開了。
“真是藏龍臥虎之地。”美麗女子感慨一聲,但是如果仔細看她的眼神,就可以發現這句話並非發自內心。
女子向之前的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走去,很快在一個二層木樓前麵,發現了一個穿著米白色的唐裝的男子,他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領著女人走進了大廳。
“女娃好厲害的靈力,不知道是誰的後人。”大廳裏坐著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笑眯眯的看著走進了的女子問道。
“這個你們應該認識吧。”女子沒有廢話,直接從隨身帶著的包裏麵掏出一個金屬牌,遞給了站在老人身邊的男子。
“說吧,這次要對付什麽。”老人結果中年男子遞給他的金屬牌,臉色微微一變,睜開眯著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子。
“僵屍真祖將臣,以及一個妖神,當然,他身邊也有一些人類叛徒。”女子說著拿出一疊資料遞給了中年男子。
“我明白了,我會親自過去。”老人阻止了即將要說話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那麽,十天以後在香港等候你老大駕。”美麗女子說完之後整個人變成光點消失了。
“好厲害的幻術,父親,這個女子到底是誰?”中年男子看著剛剛那個女人消失的地點,問道。
“不清楚,但是他手中拿著我們祖祖輩輩流傳的銅牌,這是我們祖先答應過人家的,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幫助她,更何況要對付的是將臣。”老人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一旁說道。
“將臣,看來是有一場大戰啊。”中年男子說道。
“何止是一場大戰,稍微大意就有可能會死在那裏,隻是沒想到驅魔龍族裏麵居然出現了叛徒。”老人歎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其實他們的禦神術也是一絕啊。”中年男子微微點頭,隨後問道:“這一次要去幾個人?”
“她應該還通知了其他的家族,我們老家夥這一次要全部出動,你就留在家裏坐鎮。”老人站起身說道。
“父親!!!還是讓我帶著人去吧。”中年男人聽後一愣,隨後有些焦急的說道。
“我們這群老的也就剩下這點價值了,別爭了,這可不是一般的驅魔,這將會是一個生死大戰。”老人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
中年男子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改變父親的決定。
“好吧,我去做準備。”他眼睛微紅的說了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大廳。
這樣的一幕在中國大陸上,最起碼上演了將近七八次左右,每一個都是一個區域鼎鼎大名的驅魔家族,而他們每一個家族都被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金屬牌驅動,矛頭指向了正在等待況天佑和司徒奮仁突破的王小明等人頭上。
對於這些,王小明等人是完全不知情,尤其是王小明,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劇情有關的人物,根本沒有想過其他的人,隻可惜這畢竟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擁有各種妖魔鬼怪,必定會有和他們抗衡驅魔人,而且人數應該還不少。
此刻的王小明正坐在忘記酒吧裏麵,看著依舊用一種奇異的頻率跳動的血繭,他旁邊是馬小玲和王珍珍,他們三個人就這樣看著,等待況天佑和司徒奮仁破繭而出。
“這都已經三天了,怎麽還是沒有出來?”王珍珍有些擔心的看著血繭,那裏麵是他心愛的男人,是一個三生三世彼此相愛卻最終天人永隔的存在。
“應該快了吧,將臣不是說最快也需要七天嘛。”馬小玲安慰著自己的好朋友,隻可惜如果她沒有緊張的抖腿,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行了,行了,都回去睡覺吧,有我在呢,不會出事的,你們也真是,黑眼圈都出來了。”王小明聽著已經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對話,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