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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戰劉破山

  由於賭戰台就在郡城中心廣場的西麵,所以他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賭戰台前。


  這裏有自主賭戰立契平台,賭戰財物都可以直接寄存其中,賭戰結束後會自動完成賭注交接,誰也不可能作假。


  也因這等賭戰台符合天魔道的修行法則,所以天魔道修行門派也並不會強行將之破壞。


  畢竟這等賭戰台每個郡城都隻有一座,而且還是與郡城守護大陣連成一體的,沒有魔仙天尊級別的實力都不可能破壞得了。


  且說這郡城中心廣場也基本是是屬於修行者的活動區,因為在這裏不僅有賭戰台,還有郡城之間的傳送陣,像三明仙館、三明商會等修行者交易重地都集中在這裏,自然是熱鬧非常。


  當趙星鵬等要展開一場生死賭戰時,原本湊熱鬧看私契賭戰的人都自行讓了開來,甚至連之前約定好的人契賭戰,都不得不先停下來讓他們先上。


  “黃銀昆居然回城了,難道那個小子就是廢掉他的雲弈,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膽敢來郡城。”


  當其中有人認出黃銀昆時,頓時猜測到雲弈的身份,隨之議論聲此起彼伏。


  在如此情況下,郡城的少年們頓時熱血沸騰,恨不得將雲弈鎮壓當場,以便奪回郡城少年的威名,免得以後到那些邊城被小鎮的小家子弟欺負。


  畢竟郡城少年比鎮城少年更強已經行成規矩,一旦這種潛在規則被打破,那往日形成的威嚴便會不複存在,誰都想挑戰一下郡城天才少年們的威嚴,到時郡城少年外出遊曆可就更加危險了。


  正因如此,那趙星鵬才會不惜一切代價挑起與雲弈之間的賭戰,能一次性將之滅殺自然是最好的結果,否則三明郡十大家族的子弟在郡城試煉妖森周邊的小鎮都會非常危險。


  在如此局勢下,沒有些自保手段的小鎮子弟,根本就不敢輕易踏足郡城重地。


  由此可見,雲弈是想低調行事都不可能,無論如何今天都免不了一戰。


  “看到了吧,郡城不是你這種廢物鄉巴佬有資格踏足的,就算你是黃家子弟的陪練,也必須在黃家族地呆滿三年以上才能進城。


  否則的話,那就是在挑戰我們郡城十大家族威嚴,必須得用實力說話。”


  這種規矩都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可不會有什麽銘文規則。


  “我們都已經立好天契站在賭戰台上來了,你就別再說那麽多廢話了,別等下功力盡失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雲弈雖然不知道劉破山有多強,但如今周邊觀眾都不可能會幫他,所以一切還是速戰速決為妙。


  隻見他背上背著戒尺,雖然他的身材並不高大,而且在開脈雷劫的作用下使得他更像個文弱書生,可他那一臉縱容之色,卻是也令劉破山不敢大意。


  再加上如今他重鑄的義心戒尺重達三千斤六百,雖說是劍心尺身,但如今尺中劍體品質太高。


  為了更好的保護裏麵的劍,同時使振興尺也能發揮出應有的戰鬥力,如今振興尺足有四尺五寸長,三寸六分營帳,厚度達到了一尺二分。


  而且他在重鑄義勇藏心劍的時候,就完全封存到了義勇振興尺中,所以看起來是一體的,外人根本發現不了其中還有藏著一柄通靈寶劍。

  另外,就算別人知道,甚至被別人奪去,也不可能將其中的劍取出來。


  因為開啟封印需要雲弈的義勇劍靈,而封印是由天雷純陽之力構成的,可以將鑄尺所用的星辰玄鐵熔煉調動。


  所以平時劍尺一體,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縫隙。


  可雲弈要使用的時候,又可以直接將義心劍從義心戒尺劍鞘中拔出來。


  雖說義心尺重達三千斤六百斤,但由於雲弈有用血魂之力祭煉,並且將自己的義勇劍靈藏在其中育養,所以他拿在手中輕如無物。


  可是,在戰鬥攻擊敵人的時候,又能將之重量隨意發揮出來,實在是妙用非常。


  不過,此劍雖然這麽重,但看起來就和普通鑄鐵重尺一般,其沒有豪華不凡的外觀,卻遍布義心學院的《義勇心經》字跡,擁有極其強大的鎮魔戒心效果。


  畢竟雲弈已經決心以尺戒心,以刀揚勇,隻有需要誅魔除邪之時,才會動用其中的藏心劍。


  在如此基礎條件下,平時雲弈就一直將義心尺背在背上,刀和劍都藏著,是不會輕易動用的。


  而台上的劉破山見他背著尺,哪怕都準備戰鬥了,都還沒打算將之取下來使用的樣子,劉破山卻是依然將他的破山斧取了出來。


  畢竟雲弈威名在外,又有黃銀昆為他解說郡城少年精英弟子的情況。


  可即便如此,雲弈依然鎮定自若,哪怕是在天契的生死賭戰台上,依然沒有半點情緒波動,這實在不是一般人能裝得出來的。


  不說別人,他劉破山自己就遠遠做不到,所以他必須全力一戰。


  否則要是他敗了的話,就算雲弈隻是將他的修為廢掉,三明郡十大族那些精英子弟也不會放過他。


  這次可是關係到一億太華幣的賭注,對於趙星鵬來說,他是寧願要一億太華幣,也不會要劉破山做他的護衛仆人的。


  “雲弈,你倒是真能裝,今天山爺就用這手中破山斧將你打出原形。


  你要是再不將武器取出來,可別怪山爺斧下無情,到時被山爺一斧劈成兩段,可就後悔莫及了。”


  此時劉破山心中很是不安,因為真正的義心學院高手都是像雲弈這般風輕雲淡,而又穩若泰山,好像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似的表情。


  “你的原形不用打就現出來了,而且還是那麽的可笑。


  動作快點吧,我還等著數錢去買糖豆呢,這回倒是能吃上一陣子了。”


  當雲弈再次提及糖豆,劉破山真是再也等不下去了,頓時便掄起戰斧施展起他自己修煉的戰技‘破山斧’。


  隻見他一出手便是大招, 顯然是打著快速結束戰鬥的主意。


  而這劉破山的破山斧法雖然簡單,但他已經練了十多年,早就已經煉到隨心所欲、心隨意動的地步,所以他一出招便是接連不斷的斧刃氣勁向雲弈劈斬而去。


  但是,斧類武器終歸來說是重型裝備,在敏捷上總是有些欠缺。


  雲弈作為雲家子弟,就從雲姓來看,對於他這麽個義心學院弟子來說,那是肯定不會缺少敏捷類戰技的。

  何況雲弈從小就修煉太極混元功,雖說是最基礎的養脈功法,卻包羅萬象,暗含天地法則之力,是功法與戰技一體的存在。


  其中太極混元步法靈動多變,還可以融合進別的戰技步法之中。


  當劉破山的斧刃氣勁劈斬而來時,他卻僅僅隻是踩著太極混元步便躲過了所有法術攻擊,同時以雲家太極拂雲手將周邊一道道氣刃拍散收歸所用。


  混元之力可以駕馭任何屬性的法術,但想要在戰鬥中將敵人施展出來的戰技化解,並將其中法力收歸所用,卻需要神魂力足夠強大。


  否則根本就承受不住對方戰技的衝擊力,更加無法捕捉到對方戰技的運行軌跡。


  隻見這劉破山所修是單屬性的五行金靈之力,而鍾鳴顯露出來的卻是混元真火之力,化解一般的五行金靈之力真是輕而易舉。


  不過,由於雙方修為境界相差過大,劉破山的功力也是非常純淨的。


  要不是雲弈有經曆過開脈雷劫,已經將他的混元真火之力提升到了一個更高級地步,這次都非得要動用混元純陽真雷之力才行。


  但他的混元純陽真雷之力是開脈雷劫得到的,要是現在顯露出來,很可能會招來更加強大的敵人,所以他還是必須藏著的。


  “真沒想到他在開脈境就能將功力修煉得如此純淨,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難道這就是自廢修為,然後重新修煉的效果?

  可是,我也重新修煉了,為什麽並沒感覺功力增強多少,難道他以前就已經多次自廢修為重煉?”


  想到這種可能,黃銀昆也是心中暗驚,顯然他是認為雲弈一定做得出來這種事情的。


  在如此情況下,周邊圍觀的眾人都是無不為之震驚。


  他們實在想不到最基礎、最常見的太極混元功,居然能以開脈境修為發揮出如此戰力。


  隻可惜這種功法太難修煉,而且還需要一種難以言表的心性基礎,否則任你修煉多久都隻是徒勞。


  所以,如今時代已經將《太極混元功》歸納為義心學院的專屬功法,修煉了混元功,別的修煉門派幾乎都不會收。


  “好個雲弈,倒要看下是你的手硬,還是我的斧子硬。”


  見雲弈盡能將自己的功力收歸所用,劉破山頓時不再施展法術戰技,而是掄著那杆長柄破山大斧向雲弈劈斬而來。


  “反應倒是挺快的,但你已經遲了。”


  話聲一落,雲弈便將收來不久的球狀功力推向劉破山的破山大斧,當其大斧劈在那顆功力球上時,頓時像*彈一般爆炸開來。


  在如此爆炸之威下,劉破山頓時棄斧倒退。


  可雲弈早就已經算計到這一步,就好像是劉破山自己退到雲弈掌下一般。


  隻見雲弈掌勁一推,頓時一股綿柔掌勁從其背後侵入體內武脈之中,其金靈之見到此時雲弈的混元真火之力,那就像海綿吸水似的。


  當雲弈的右掌按住其後腰部時,卻是已經將劉破山的一身功力都吸收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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