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你聽見了沒有,有女人的叫聲,叫得真浪,他娘的,搞得爺心裏好癢……”說話的男子黑瘦矮小,是夜間巡邏的小兵,耳朵趴在營帳外,聽著裏麵傳出的叫聲,目光大亮,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把拉住正要帶人離去的小隊長,驚喜地說道,一臉淫笑。
“是有女人,可元帥吩咐了,不許碰!”帶頭的老大略顯高大威武些,並不像那些小兵一般不見世麵,打了個哈氣,懶懶地說道,尤其加重後三個字的讀音。
元帥說不許碰的東西,誰還感動,豈不是找死?
聞言,四個小嘍囉麵麵相覷,剛剛才爬上眉梢的喜色,瞬間被一臉不甘的沮喪所代替,唯有剛剛那個矮黑瘦還不死心地將耳朵緊貼在那營帳外,聽得起勁,渾身一熱,下身小弟弟昂頭挺胸,漲得老高。
“狗東西,是個母的就能發情,快走,別耽誤了巡邏,仔細了你的皮。”帶頭老大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說著抬手,照著那矮黑瘦的後腦勺就是一記,拍得他七葷八素,還不忘營帳裏的女人。
“老大,這回這個絕對不是一般母的,你聽聽這聲音簡直都能酥到骨子裏,快能把人的心都給融化了,浪死個人,哥幾個都來聽聽,快來快來,保證你們從來沒聽過這麽好聽的叫/床聲。”那男子說著招手,挨個拉過來,把腦袋推到帳篷外。
果然,一聽這聲,幾個男人瞬間如打了雞血,也不困了也不累了,興奮地眼睛鋥光瓦亮,恨不得馬上撲進去,將那女子給壓在身下,把事辦個穩妥,更有甚者,居然興奮到站在外麵就開始自行安慰解決。
“操/他娘的,這女人叫得太銷魂了,這不要兄弟命麽!”隻見那帶頭老大一臉橫肉,暗自啐了一口,一雙賊眸烏溜溜地轉著,一看便是在盤算些什麽不好的主意。
“不對呀,老大,元帥不說不許人碰那女的,又沒男人,那女的自己叫個什麽勁,莫不是發情,想男人了?”矮黑瘦聽得心裏直癢,抓耳撓腮,突然眼睛一亮,猛地反應過來,一臉疑問地看向帶頭老大。
“被下藥了。”男子煩躁地摸了摸自己帶著盔甲的頭,好似暗做鬥爭,十分糾結。
那幾個小的一聽到這話,眼睛又是一亮,直冒綠光,吞了吞口水,潤一下幹渴的喉嚨。
“老大……”有人按耐不住,跳出身來,一臉期盼地看向橫肉男,在等到他的特許。
隻見他男子想了片刻,極為掙紮,最後還是說了兩字。
“不行!”
元帥的命令,他哪裏敢違抗,元帥代表的就是王爺,這些小羅嘍自然不知王爺的鐵血手腕,可他清楚,並親眼目睹,哪敢輕易犯事,即便是心裏癢得要命,也不敢有所逾越,隻能是等巡完邏,叫個軍妓來發泄一下。
反正對於他們這些粗人,女人就是那麽回事,滅了燈,脫了衣服,都一個樣,哪那麽多挑三揀四。
帶頭男雖然這麽想,可那些小士兵卻不以為然,尤其是最初發現叫聲的矮黑瘦,急不可耐地跳到帳篷的門口處,賊眉鼠眼地將那布簾掀開一道縫隙。
床榻上的女子熱得掀開身上的披風,露出曼妙的身材,扭來扭去,極為痛苦咬著唇,將頭埋到被子裏,喘息吟叫,雪白的藕足毫無遮掩地呈現在那人麵前,看得他喉嚨一緊,下身腫脹,不由自主地抬腳便要進入,卻被身後的一道大力拉住。
“狗娘養的,活膩歪了,也別拉上兄弟幾個陪你一起去死。”橫肉男人高馬大,直接提著那人的後脖領,便將他拽了出來。
“別,別,別,老大,你自己看看,兄弟我敢保證你要是看了,更會忍不住,我劉狗剩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哪個女人生得像她那麽白淨,那麽水嫩,簡直和朵花似的,這要是能捏上一把……嘖嘖,你也看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哥幾個可不能給錯過了,充其量不過一個軍妓,元帥還能因為一個女人把咱哥六個給怎麽著了還不成?大不了搭上幾軍棍,保管值了。”那男子說得神采奕奕,一副見到仙女的貪婪色相,口水直流,幾句話到也在理,
帶頭老大一聽,竟也心動,在幾個小士兵的慫恿下,伸手掀開擋簾,床榻上的一幕瞬間將他秒殺,剛好趕上鳳小萌把頭從被子裏探出換氣。
看著她那副迷離發浪的模樣,男子的腿肚子都軟了,那還肯再退一步,早把什麽元帥王爺的都扔到了腦後。
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朝有酒今朝醉,美人在前,他哪能再畏首畏尾。
如此想著,那男子倒也撞起了膽子,幾個流星大步便走了進去,後麵幾個小兵一看有戲,也連忙一擁而入,跟了進去。
聽聞腳步聲走進,鳳小萌心下大驚,連忙將披風蓋好,強支著身體,厲聲喝道:“什麽人,給我滾出去!”
女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穩和沙啞,哪還有平日裏的淩厲肅殺。
“呦,老大,這娘們還是個辣妹子呢!”矮黑瘦一臉淫笑,率先開口,已迫不及待的開始寬衣解帶。
“越辣越夠味,叫來就讓上的幹多了,換個口味也不錯,兄弟們,今晚好好享受,大戰三百回合,也不可惜了明日要挨的軍棍,哈哈……”帶頭的男子說著也開始脫衣,笑得口水都要狂飆出來,身後幾個小子亦是一臉淫笑,上上下下打量著床榻上美得不能再美,別有一番風情的女子,眼中直冒綠光,好似饑餓已久的狼終於撞見了獵物,眼中透出貪婪的光,一個比一個脫得更加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