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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舊事

  楚琪被灰熊和瘦猴兩人前後圍住,她想再跑腹內又是一陣疼痛楚琪捂著肚子蹲了下去,等她再站起來時隻覺得頭暈目眩,眼前晃蕩著幾個黑影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灰熊看著倒在地上暈倒的楚琪,瞥了一眼瘦猴道“不是說去找吃的麽,她是什麽人?”一旁的小嘍囉指著楚琪道“老大,她是忠勇王的女兒。”灰熊聽到忠勇王這幾個字後也不多說什麽,對兩旁的人揮了揮手道“給我把她綁起來,帶走。”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隨著時間的流逝黯淡下來延光寺門前,花大姐躲在一個角落已經站了許久,環顧整個寺院她像是在找什麽人漸漸花大姐的眉頭緊緊擠出了一個“川”字。


  “文施主。”就在花大姐準備離去時一個男子站在她的身後將她喚住,他手裏提著一個食盒,那個食盒是花大姐先前放在寺院門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卻是戒空。


  花大姐隻是一愣冷冷道了一句“這世上早就沒了什麽文施主,我現在叫花潔。”她像逃似的想要離開一個躍身就跳到不遠處的樹梢上,戒空的武藝遠遠高過了花大姐,他嗖的一聲站在了花大姐身後淡淡的開口道“花施主既然來了,喝杯茶再走吧。”


  另一邊,本來爬上樹頂的法安卻被一人從樹上抱了下來,那人隻道了一句“公子塵世太紛亂了,你還是早些回寺裏去罷。”


  法安眨著大眼睛看著麵前同自己說這番話的男人,開口道“叔叔,你為什麽每次都喚我公子?我不是什麽公子,我叫法安。”那人看著法安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隻摸了摸他的小光頭笑道“你無論叫什麽都是我的主子。”


  說著,那人抱著法安就消失在伴著夕陽餘暉的樹林中,一陣秋風掠過枯黃的樹梢,幾片樹葉洋洋灑灑的落在了地上像是要掩蓋什麽堆疊在了一起。


  等到楚琪清醒過來時,她隻覺的眼前一片昏黑就像是自己剛穿越那日一樣,楚琪想坐起來但隻是動了動,便發現她的手腳被繩子捆綁著自己被裝在一個麻袋裏麵,耳邊傳來馬車車輪的滾動聲卻在一陣劇烈的顛簸之後,像是到了目的地不再顛簸車輪穩穩停了下來。


  “山貓,開門。”灰熊敲了敲早已合上的門板,山貓卸下一塊門板瞧了灰熊一眼,又瞥了一眼後麵的板車上放著的麻袋,打了個哈欠望了望不遠處探出雲巔的月牙,一邊卸去門板一邊開口道“你看看都幾什麽時辰了,做個事拖拖拉拉怎麽到現在才回來,好在花大姐今日出去了不然定是饒不了你們。”


  二樓的房間裏,楚臨逍對長風商量著一會被送進深山之後要做的事情,長風耐心的聽著隨後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夾縫他拿出一塊銅牌,舒了一口氣道“還好,令牌還在。”


  客棧大堂中,灰熊、瘦猴和身後的一幫小嘍囉坐下,山貓從櫃台裏扔了幾壺酒出來,他看出灰熊似是不高興像是出了什麽事,山貓的眼珠在眼眶裏一轉拿出一些金銀出來塞進灰熊的手裏,笑道“哎呀,怎麽不高興了這是今日搜羅的財物,這塊玉佩可是老東西本來我想自己留著的給你了。”

  灰熊隻是胡亂的飲了幾口酒,也不在意山貓塞進自己手裏的玉佩隨手扔在了桌案上,然後嚷著自己餓了讓山貓再做幾個下酒菜去。


  “這是怎麽了。”瘦猴站起身走到山貓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山貓眼睛瞪大著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瘦猴壓著嗓子開口道“你是說忠勇王家的女子,是花大姐要找的人?!”


  楚琪在樹林中昏迷之後本來灰熊的意思是綁起來之後,隨便找個地方淩辱一番就暴屍荒野喂給山裏的豺狼虎豹,卻在灰熊將楚琪的外衣脫去後裸露在外麵的肩膀處,一隻蝴蝶的瘢痕映入他的眼簾。


  灰熊知道這就是花大姐一直在找的人,他因為仇恨的緣故本是不想再管這些,卻在想要脫掉自己腰帶時灰熊聽到楚琪顫抖的喊著“救命”的聲音,他想到了多年前同樣的場景便不忍心下手,隻恨恨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臉不甘心的模樣重新係上了腰帶。


  山貓看了一眼瘦猴也是眉頭一皺,歎了一口氣道“那現在還是把人扔上去,等花大姐回來罷。”


  “二虎,跟我去後院幹活!”


  二虎憨憨的笑著踱著步子跟在山貓身後進了後堂,隨後扛出一個粗製麻袋走了出來,踏著台階一步一步往二樓的房間走去聽得一聲“吱啦——”的開門聲,二虎將麻袋像一般貨物一樣往地上一扔,楚琪摔在地上渾身酸痛她緊緊合著眼睛不敢多發一聲。


  延光寺,一個較為偏僻的僧房中花大姐同戒空一起坐在煤油燈下,她端起麵前的茶盞紅唇輕輕的抿了一口,苦澀頓時在口中擴散開來隨後又是回味的甘甜。


  “你當年救了我之後又去了哪裏,為何會在延光寺出了家?”


  戒空見花大姐的茶盞見了底,便又提起熱水壺替她續上他的眸子一垂,也不急著對花大姐的問題做出回答自顧自的緩緩開口道“人這一生都是隨緣罷了,當年的那場大禍讓我失了心在救回你之後,本想了卻殘生的我遇到了無念師傅……”


  戒空說的麵無表情像是這一切不過是一個故事,不屬於他自己而是那個叫“慕顏”大將軍的人的一段往事,花大姐聽得仔細卻也忘了時辰,戒空說完這些花大姐卻是一笑,又喝了一口茶,茶盞裏的茶卻是涼透了,她補了一句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戒空看著情緒低落的花大姐道“五年前放在延光寺的那個男嬰,就是你的孩子吧,五年了你們也見過許多麵你可曾告訴過他,你是他的娘親。”


  花大姐仰起頭擺了擺手,笑道“像我這種女人,哪裏還有資格做他的娘親,因知道你在這裏我便將她送到這裏來了,有你在他身邊我更放心些,倒是你多年前你和我說要找一個人,這麽多年你可尋到了?”


  戒空剛想回答,屋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法安站在屋外急急的喚道“師兄,快開門啊淩姐姐被壞蛋劫走了!”


  “什麽?!”本來還麵容平靜的戒空失了分寸,站起身趕忙推開屋門看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法安道“到底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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