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 兄友弟恭 攻
“樸昌凡?這好像是新羅或者高麗那麵的姓氏,莫不是他們派人來刺殺我,好引起大亂?” 李恪一想到這,想到這個死字,腳下瞬間就是一軟。 正所謂千古最難唯一死,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享受人間榮華富貴的皇子呢? 李恪上下牙開始打架,聲音顫抖的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隻是想偷點錢而已啊,倒是你吳王在這做什麽,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嫂子這來脫衣服?你可別告訴我天太熱了,這都秋末了,白天熱還有情可原,大晚上你熱個雞子?你莫不是要非禮你嫂子吧!嘖嘖,這要是傳出去……” 二蛋還在猶自叭叭,李恪一聽這事要傳出去,那還了得?那特麽讓李二知道會生不如死的!他連自己隻有一個的爹都能下手,一個兒子算什麽,何況兒子還有那麽多。 李恪一想那可怕的後果,瞬間惡向膽邊生,從桌上抄起一個純銅的大燭台,直接砸向二蛋的頭頂,這小子也是練過幾天武功的,而且情急之下小宇宙爆發,燭台竟然帶出了一陣破空之聲,直奔二蛋的頭頂。 二蛋還兀自在那裝逼,燭台已經到了頭頂,李恪麵帶獰笑,已經想象到了這樸昌凡腦漿迸裂的情景。 二蛋都懶得看他,運起血蝠力量,隻聽“嘭”的一聲,二蛋紋絲不動,那燭台卻是已經歪了。 李恪瞬間懵逼,什麽鬼?這特麽也是人?你莫不是練會了鐵頭功的大禿子? 二蛋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捏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順手從懷裏一掏,拿出一個小瓷瓶,就往他嘴裏倒,“你特麽不是色嗎,老子給你來點奇淫合歡散,讓你好好過過癮。” 然後一掌打昏了李恪,又拿出繩子給海棠捆上了,然後提著李恪趁著夜色,溜到了李承乾睡覺的地方,在屋裏點燃了一顆迷情香,然後給這小子弄醒了塞到了李承乾的被窩裏,躲在外麵瞧瞧觀察。 李恪早就喪失了理智,藥性大發之下手上胡亂的摸,李承乾喝多了正在呼呼大睡,隻覺得有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迷迷糊糊中也是回應著。 李承乾是個攻擊好手,但是怎奈平時攻擊的都是稱心,李恪迷糊的獸性大發之下可不讓著你,再說了,李恪是練過武的,而你李承乾隻是個瘸子,很快李承乾就敗下陣來,由攻被迫轉到守。 “啊~” 來自菊花的劇透使迷糊中的李承乾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保護太子!” 禁軍們可不是吃素的,一聽見慘叫抄起刀就衝進去保護太子,但是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太子趴在床上,手緊緊抓著床單,發出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慘叫,李恪則將軍一樣狠命的騎馬衝刺。 這…… “發生什麽事了?”二蛋從遠處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往身上穿衣服,好像剛從洞房裏出來。 太子護衛首領哪裏肯說,死命攔著就是不讓二蛋進去,說是太子喝醉了,正在耍酒瘋,結果摔到了雲雲。 二蛋正巴不得撇清關係,顛顛的就走了,打算去海棠那裏交代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