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誰技高一籌,誰棋差一招(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容澈一邊跟係統沒話找話閑聊保持清醒,一邊撒潑打滾耍無賴死命折騰,企圖將蘇月笙給招過來。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他終於忍不住自我懷疑起來。
外麵真的有人嗎,屋子裏真的有攝像頭嗎,蘇月笙真的知道他的現狀嗎?
這一切都隻是他毫無證據的猜想而已。
如果他沒猜錯,為什麽蘇月笙還不來?
還是說,蘇月笙其實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死活,玩夠了之後,就像拋棄一個已經沒興趣的破舊玩具一樣,說扔就扔了?
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甚至隱約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委屈。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寂寞獨孤洶湧而來,讓人窒息的壓抑感。
容澈半睜著眼睛,意識有些混沌地苦笑了一下。
他突然不太確定自己還能撐多久。
“蘇月笙……”
低喃了一聲,緩緩闔上了眼睛,像是再次陷入了昏睡。
隔壁,陽光充斥的房間,與容澈所在的房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蘇月笙就坐在寬大的椅子裏,支著頭眯著眼睛盯著電腦桌麵,其上赫然是容澈所在房間的監控畫麵。
當看到容澈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勾唇得意一笑,僵持兩個月心理戰,最終以他勝利告終。
入夜後,睡醒的容澈緩緩睜開了眼睛,依舊是一成不變的昏暗房間,他眼裏浮現茫然之色,像是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地方,好半天才逐漸恢複清明。
“哢噠”一聲,像是房門開鎖的聲音。
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有些木楞,甚至是遲鈍,而眼底卻極速地閃過一絲精光,終於來了!
皮鞋踩在厚厚的長毛地毯上發出的聲音十分細微,若不是因為在寂靜的空間裏待久了以至於聽覺十分敏銳,他甚至察覺不到有人在靠近!
“澈!”
容澈顫了一下,眼珠遲緩的轉動,看向已經來到床邊的蘇月笙時,黯淡的眸子瞬間一亮,像是瀕死的人重新看見了生的希望。
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用沙啞的嗓音呢喃:“帶我出去,求求你,蘇月笙。”
蘇月笙眼神暗了暗,卻依舊麵帶涼薄的笑意,伸手替他抹去眼尾的淚痕,問:“叫我什麽?”
容澈明顯怔了一下,本就木楞的表情更添了幾分茫然,看起來像隻被人欺負了的小動物似的,十分可憐。
蘇月笙垂眸,指尖滑到他的鎖骨上摩挲著,溫柔地道:“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不過隻有一次機會哦,說錯了,可是有懲罰的。”
容澈內心是抓狂的,找書靈吐槽道:【這他娘的已經不在變態範圍了吧,怎麽一陣子不見,主角更變態了?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他娘的怎麽知道他到底想讓我叫他什麽啊?還一點提示都沒有,根本是故意想整我。】
書靈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道:【恭喜宿主看透主角本質。】
容澈:【……】恭喜個鬼。
容澈:【所以係統,我到底要叫他什麽啊,在線等,挺急的。】
書靈:【叫老公得了,絕對錯不了。】
容澈:【……】
蘇月笙:“還沒想好嗎?”
容澈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朝自己衣服裏滑去,一個激靈,小心翼翼地道:“老……老公?”
蘇月笙不僅動作頓住了,就連臉上涼薄的表情都消失了。
容澈戰戰兢兢地看著他,擦,係統,說好的絕對錯不了呢,男主大人現在這要吃人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啊?
“嗬嗬~”
“??”
容澈一臉茫(驚)然(懼),主角笑的好瘮人啊!!!
眼看著蘇月笙俯下身來,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顫抖起來,生怕蘇月笙又狼性大發對他做點什麽。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蘇月笙居然解開了他的手銬。
摸了摸紅腫的手腕,幸好手銬裏麵一圈是皮質的,任他怎麽折騰都沒破皮。
他試著坐起來,見蘇月笙依舊笑眯眯的坐在一邊,不由十分懷疑後者是不是被他剛才那兩個字給雷傻了。
然而事實告訴他,千萬不能被報社文裏的主角一時的善舉蒙蔽了雙眼。
隻見蘇月笙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笑的邪氣,“取悅我,我就帶你出去。”
容澈:“……”
取……取悅?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靠,這是末世文吧,這種撲麵而來的霸道總裁虐身言情氣息是想鬧哪樣啊?
原文作者你給我滾粗來,我想跟你談談人生。
(╯‵□′)╯︵┻━┻
容澈感覺自己已經心態爆炸了。
然而實際上還是顫巍巍地伸出手去脫蘇月笙的衣服,一臉逆來順受,完全看不出之前張牙舞爪抵死反抗的樣子。
還是脫完上衣之後,他真的沒辦法強迫自己繼續後麵的事,便隻能可憐巴巴地看著蘇月笙,無辜又無助。
蘇月笙目露複雜,歎了口氣抓住抬在半空顫抖無措的手,主動將人壓在床上緊緊抱住,耳鬢廝磨:“怎麽這麽笨,做了那麽多次,還沒學會嗎,嗯?”
這麽零距離的接觸,讓容澈瞬間感覺到身體傳來的渴望,不耐地悶哼了一聲。
後知後覺自己居然發出了這種羞人的聲音,不由紅了耳根,撇過臉咬著下唇一臉不知所措。
蘇月笙“嗬”了一聲,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下唇從牙齒間解救出來,諳啞著嗓音道:“別忍著,我喜歡聽。”
“唔!”
溫柔綿長的吻吻得容澈兩眼發黑。
渾身都顫栗起來。
表麵羞成了煮熟的蝦米,內心則是在狂罵三字經。
靠靠靠!他現在寧願蘇月笙把他強壓在床上做到死,也不想配合這種溫柔繾綣的把戲啊。
這性質完全變了啊!
隻是內心再怎麽抓狂,都沒辦法改變現實。
而在已成定局的前提下,為了能夠走出這間屋子,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最後他甚至主動帶著討好的意味配合蘇月笙的動作。
清理完後,無力的趴在整潔的床上,目露期待地看著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蘇月笙。
這該做的都做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應該能放我自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