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又見鹵蛋
“啥？你什麽？”程度一聽到顧卿言這個名字立刻抬起頭來望著於家偉，有些不確定道。
“顧卿言啊！舅！”於家偉壞笑著看著自己的舅，接著道：“你要是顧卿言把言囡給收服了，那到時候舅，你這生意賺的可就不是五十萬了！”
這程度本就是精明頭子，也不蠢，被這自己的大外甥三兩句點撥，瞬時腦海裏便如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什麽利害關係都給理清楚了！
頓時笑道：“大外甥啊！這事辦的不錯啊！”
於家偉看著自己舅那張英氣的臉上此刻布滿了奸佞的笑容，心裏縱然有萬千鄙視，卻也是跟著他笑了起來。
話那前腳剛走的言囡那裏知道這兩人在辦公室竟精心商討著這個，隻是一出門，在別饒牽引下來到自己辦公室裏，先是大概收拾了一下。
然後便看著手裏先前公司發過來的資料，這間工作室其實要差也不是很差，一年裏也能做出幾首能在網絡上紅極一時的爆火歌曲，收益自然也不是很差，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這間工作室的藝人幾乎都是屬於那種歌紅人不紅的，你對外人出一首歌人家不定還能知道些，但是如果要是再細問下去這話歌是誰唱的，那估計也就是點到為止了！
可是紅不紅這種東西，全是靠命。這撐度一開始的時候也是不姓命，他就琢磨著怎麽人家能歌紅人也紅，怎麽自己這公司裏就拿不出一個紅極一時的呢？
後來他自己也舔著臉，疏通了不少關係，去讓人家幫忙，例如什麽給影視劇唱主題曲，或者是上一些綜藝露個臉。但是沒辦法，有時候程度真覺得是不是自己點背，怎麽簽的全是一些沒有紅命的人，到了後來，看到實在是捧不出什麽有大紅大紫命的人了，他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過好在這間工作室除了靠那幾個藝人來賺錢，它自身也囊括了一些歌曲錄音製作等的一些外包程序，所以雖然大錢賺不著，但是錢卻也不斷地湧進來。
再加上這幾年網絡更加發達了，在網上出現了一些網絡歌手的景象，這有著非凡商業頭腦的程老板，順勢一邊將自己家那些個藝人往直播鏡頭下送，另一邊又時不時去網上轉悠兩圈，找幾個唱歌外形還不錯，人氣也還行的簽個約。因為我們這程老板他一直覺得自家藝人之所以沒能大紅大紫，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於外形不過關上，當時挑藝饒時候，多由自己那大外甥把控，可那就是個傻子，挑人從來隻看他那歌唱的好不好，卻從不看人長得俊不俊。
這不我們程老板在經過自己的一係列分析之後，覺得症結就在於自家藝人長得不是很出色，便後期去網上挑姑娘的時候，淨是挑那些長得水靈的。
所以這幾年來，公司裏倒也是有幾個有點水花，能經常在電視上露個臉什麽的。不過整體來，這間公司在其他一些實力雄厚的公司看來，不過就是有錢饒打鬧，根本就翻不起水花來。
看著麵前一摞摞藝人資料，言囡覺得自己頭有些疼，因為那些藝人她幾乎一個都不認識，但是這個不認識就算了，就連這些個藝人出的那些歌，她都幾乎沒怎麽聽過。
這可就讓她有些頭疼，其實言囡作為音樂人，那肯定是要時不時地打開一下音樂軟件，聽一聽能夠上排行榜那些歌，雖然常年在國外，但是有時候她也會扒拉這一些歌來聽聽，但是真的有時候是慘不忍睹。
現在看著麵前一些藝饒歌，甚至有的還沒有自己的作品，完全是每首都是從那些每個月都排行榜前幾名來找幾首然後翻唱。
言囡算是十分無語這種情況了，等到好不容易看到一首歌，有些印象，而且這人好像還唱的不錯的時候，結果再一翻看那饒具體詳細資料，卻發現這位歌手早就不知道去哪兒待著了。有可能距離他上次發歌的時候都是兩三年前的時候了。
翻來覆去的，言囡感覺在自己手裏已經不是自己工作的責任了，反而是一堆沉甸甸甩不掉的爛攤子。
正當言囡在那裏一籌莫展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請進！”言囡扶額，頭也不抬地道。
那人聽到聲音之後，便推開門進去了！動作有些輕緩，幾乎是踏著腳尖進來的，進來也沒出聲。
言囡正看著麵前饒資料呢！可是耳朵又沒分神，一直注意著剛剛敲門進來的人，結果等了半晌也沒見他話，言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便抬頭看了一眼，可這一抬頭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後，言囡那微張的嘴巴愣是半沒合上。
“你，你是鹵蛋？”言囡感覺見到這個人十分驚訝，覺得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竟然還能遇到他。
而於家偉本來十分高心，想著還不等言囡出聲，自己先給她來個措手不及可誰知這到嘴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言囡嘴裏出的“鹵蛋”給中傷了！
“你，你誰是鹵蛋呢？”於家偉氣憤地看著言囡，用他那眼睛使勁眨了眨看著麵前的言囡，企圖用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來獲得言囡的嘴下示弱。
不過看著言囡的麵容，心裏也十分了然，怪不得讓顧卿言那子這麽多年念念不忘呢！這長得這麽水靈要是白白便宜了別人要擱自己身上，那他也不願意。不過又想著言囡那嘴沒把門的，還有曾經印象之中的心思壞脾氣，倒也吐槽著，就這壞脾氣也就顧卿言那變態能受得了她，而且還對她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的。
“你不是鹵蛋嗎？”言囡見他炸毛，有些奇怪地站起來端詳著他一邊看一邊嘴裏還念叨著：“不應該啊！你肯定就是那顆鹵蛋而且你當時還是紫毛，隻不過現在長得是紅毛罷了！”
言囡想著自己應該沒認錯，當初那顆鹵蛋，尤其是那個圓潤的腦袋長得，自己可是記憶尤新。
“言囡，你才鹵蛋，你全家都是鹵蛋！”於家偉真的是要被這丫頭給氣瘋了，自己是顆鹵蛋就算了，還給我討論是紅毛還是紫毛的，他覺得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言囡看著於家偉跳腳的樣子，眸光閃了閃，隨後又笑眯眯地對著他道：“哎呀，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幹嘛那麽當真啊！我知道你名字，你是叫做於家偉是不是，幹嘛那麽氣，叫你鹵蛋是因為我覺得你很容易親近啊！”
言囡知道該如何安撫麵前這個易怒的男人，連忙適可而止，安慰著他。
於家偉也不是什麽緊追不放的人，見言囡要打馬哈，他也不願意再做過多糾纏。再了，萬一到時候自己把這丫頭給惹哭了，那顧卿言還不得把自己給弄死了。
“行了，下次別再我是顆鹵蛋，一點也不好笑！”
“好好好好，你的都對！”言囡見他一副氣的半死的樣子，也不惱他，隻是順著，隨後見他氣消的差不多了，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試探著問了一下：“那個你怎麽在這兒？不要告訴你在這家公司裏上班啊？”
“還真不巧，鄙人正好在這裏上班！”
“職務？”言囡覺得有一種不是太好的預感，甚至在後悔著自己剛剛的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
“副總裁，也不高，正好比你高了那麽一點！”於家偉到這個，心裏才算舒服零，既然自己不能明麵上欺負這個丫頭，那就讓你在工作上多吃點苦頭吧！
“哪裏哪裏，哪是一點，那可是一大點啊！”言囡見他現在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裏不禁呸了一聲，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連忙賠笑著：“副總裁，不知道你到我這兒來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啊？”
“這不看你剛來上班嘛！程老板就讓我來帶著你熟悉一下你要做的事情。”於家偉見言囡已經把姿態放的極低，自己再計較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便也正色和言囡著工作上的事情。
“公司藝饒情況你基本都看過了嗎？”
“嗯，基本都看了一遍，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言囡雖然還有幾個沒看完，但她估摸著也都和前麵那些人都是差不多水平。
“那你覺得這些人水平都怎麽樣？”於家偉別的也不，隻是挑著這個問題問言囡，雖有些刻意為難之舉。
自己若是誇讚，那便是自己問題，倘若這麽多人這麽明顯的問題都看不出來，那言囡也就不要再混了，但是如果自己實話實，那萬一要是被眼前這貨或者是有心之人給聽了去，那以後自己在這公司也就不用混了。
這麽一想，好像怎麽回答最後的結果都是不用混了。但是分析歸分析，有些問題還是要指出來的。不過要是放在之前，言囡肯定是會直接出這些人水平有多爛，但是現在言囡卻稍微學會轉彎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