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戰獸朱厭
“不,我們不下手,萬年來,我們都沒有探出慕容天麒力量的深淺,隻要我們還不想與麒麟一族開戰就不能動這個小精怪,但我們可以利用她找出慕容天麒的秘密,找到昆侖的秘密!”
“是,父尊!”
回到昆侖山後,我馬上躺到蓮池旁的溫泉裏,緩解了一下這幾天的疲憊。
“大師兄,那龍鮫天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慕容天麒看著慕容棱一副緊張的樣子,笑得有些無奈:“他還能把我怎麽樣?”
慕容棱也發現自己過於的緊張了,遂緩了緩心神。
“不過是正巧趕上尊後的生辰,赴宴會罷了。”
“那朱厭?”
“呐,在那煉妖壺裏!”
“難不成那龍鮫天真得隻是想用我們的煉妖壺煉化那朱厭。”
“也不竟然,主要是想看看我的實力,想知道我的想法!”慕容天麒閉著眼睛坐在桌椅裏。
“也是,有我們昆侖在的一天,那龍鮫天的天神上尊之位就做的不穩當。”慕容棱有點自豪。
萬年前,三族中隻有麒麟一族實力保存的最完整,完全有能力問鼎權利的巔峰,誰知慕容天麒卻來到昆侖山落了族。這才讓龍鮫天撿了個漏。
“大師兄,我們最近沒有什麽事吧!”慕容棱問道。
聽到慕容棱的問題,慕容天麒很嚴肅地睜開眼睛:“不,最近還真有一件大事要做。你去傳話,以後每日的清晨和上午都不要來打擾我。”
慕容棱看著慕容天麒如此嚴肅的神情,有幾分緊張,畢竟自己好久沒有看到慕容天麒如此肅穆的神情了。
“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了嗎?”
“從明天開始我要親自教導雪玲瓏的修為功法,你去通知她,從明天開始讓她和我一起修煉,連一個小小的仙子都打不過。真是丟我昆侖的臉。”
慕容棱有一時的愣怔,但很快就釋懷了,這又不是第一次。
“你要親自指導她!你就不怕她更加地怕你嗎?”觸碰到慕容天麒淩厲的眼神,慕容棱非常自覺地說:“我這就去通知她。”
慕容天麒看著慕容棱離去的背影,捏了捏鼻梁:“你不用去了,她現在在蓮池,你去撤了她在北院的住處。”
“你要她和你住在一起。”慕容棱驚訝道,但感受到慕容天麒淩厲的眼風:“應該的,應該的。”
“順便你去堵住那些昆侖山上的嘴。”
慕容棱認命地溜了。
我泡完溫泉後,發現自己北院的床位消失了。
“大師兄,我的床不見了!”我噔噔地跑到大師兄的房間。
“嗯,你今晚就睡在蘭紫菀吧!”
“哦。”
蘭紫菀就在大師兄住處的旁邊,兩件住房的窗子遙遙相對,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拉開房子的另一道門居然連通著蓮池。
要是我能長久的住在這裏就好了,這樣我每天泡完溫泉就可以回房休息了,比起我之前住的北院實在是方便太多。可是怎樣才能讓大師兄不趕我走呢!
嗯……這幾天我就好好表現,挑個大師兄高興的時候再提此事。
這幾天怎麽說呢?比較累,是太累了。每日與大師兄在昆侖山頂吸收完靈力後,還要在大師兄親自的教導下修習術法,陣法,還要學習怎樣布結界!大師兄一言不苟就算了還教導嚴厲,除了教導還要監督,我…我都想從昆侖山出走了。
不過成效也是顯然易見,我可以破除大師兄設在昆侖山的第一層結界了,發揮好時還可以在二師兄手下走幾個回合。
不過,我還是有些鬱悶,本來我還想在漣漪清淺池獵一頭靈獸呢!可是也沒有成功。不過!嘿嘿,昆侖山上有一頭現成的。
朱厭,朱厭雖然是上古戰獸,其實說白了就是羅睺魔祖的靈寵,隻是它的主人比較好鬥,它就陪著它的主人四處征戰,朱厭飛到哪裏戰火就燒到哪裏,如果我將它馴化,雖不定它以後就是可愛呆萌的代表。
我尋了個大師兄不在的空擋進入了煉妖房,我並不是一定要將這朱厭放出來,畢竟上古凶獸實力是有的,隻是我聽說在天界就已經煉化了它大部分的靈力,我想看看它孱弱到何種地步,當然了也很好奇這上古戰獸長什麽樣子。
我左右瞧了瞧,便遛到煉妖房裏,煉妖壺靜靜地放在那裏。我並不敢將這朱厭放出來,我隻是通過煉妖壺上的通靈口望了一眼,看得並不真切,隻能看到黑呼呼的一片和一雙耷拉的翅膀。
哎,上古凶獸啊!如今被困在這小小的煉妖壺裏。感歎完了正想直起腰來再偷偷遛走,發現自己起不來了,不是起不來了,是被迫看著那朱厭,朱厭在一團黑氣中睜開眼,那雙漆黑的眼睛裏沒有一絲作為階下囚的狼狽,反而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冷漠。不行,我得趕快離開這裏。誰知我還沒有來得急使用靈力就被朱厭吸進了煉妖壺。
完了,在這煉妖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了這朱厭。
朱厭也不給我多餘的時間糾結,一翅膀揮過來的衝擊差點打散了我的形魄。好在這煉妖壺外麵看著小,裏麵卻別有乾坤,內部的空間不僅大,而且還很奇異,在朱厭翅膀所卷起的風再次席卷而來時,我慌亂中抱住了一個柱子似得物什,這朱厭似乎很怕這根柱子,不敢上前,隻能在遠處咆哮,震的地裂開了口,可神奇的是地上裂開的口又馬上愈合了。
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時,大師兄偉岸的身影擋在了我的身前,我心中的害怕一下子就消失殆盡。
“大師兄,你怎麽來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
“嘿嘿”
我幹笑兩聲,“大師兄,這個說來話長。”
我打著馬虎眼,想著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大師兄應該不會追究我才對。
誰知,在這種生死狙擊時刻,他居然擺出大師兄的架勢來,虎著臉:“那就長話短說!”
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嚴師式的架勢與我說話了,以致於我都忘了他的威嚴,常常遊走在挑戰他威嚴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