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新動作
由於在場的都是李美珍的至親,所以對他們的婚姻是有絕對影響力的。
這樣就會讓李美珍迫於家族的壓力而放棄和陸偉結婚的打算,如果視頻隻給李美珍看了的話,芸小姐從一個女人的角度出發,認為多半李美珍會選擇原諒陸偉偶爾的荒唐行為,她用在至親麵前公布視頻的方式,就是防止李美珍如果通情達理的話,會選擇原諒陸偉。
而且因為觀看過這個視頻的人都是李美珍的至親,秉著家醜不外傳的原則,他們不會到處傳播這一醜聞,這樣就把社會給陸偉造成的輿論壓力降到了最小,當然,同時也將陸偉對他們的仇恨降到了最小。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誰也不願意得最一個像陸偉這麽強悍的敵人,特別是黑瘋子剛剛吃了陸偉的苦頭,就更加的記憶猶新。
小龍這段時間壓製黑瘋子幾乎達到了變態的地步,因為他聽陸偉話說,黑瘋子他們有可能在陸偉結婚期間偷摸著把那批文物運出去,所以小龍就對黑瘋子進行嚴防死守,興華園被小龍幾乎整得陷入了癱瘓。
小龍知道就是因為他太年輕的緣故,他的那些手下對他並不是百分百信服,所以他就想在黑瘋子身上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年輕衝動的小毛孩。為了全力對付黑瘋子,他把大部分夜場都暫時關閉了,帶著夜場的安保人員,嚴密封鎖興華園。
在夜裏十二點的時候,小龍接到他手下的電話,告訴他有三輛皮卡車從興華園裏麵開了出來。
小龍一聽,立馬十分的興奮,不由得一邊穿衣服一邊給他的助手打電話,讓他通知他手下的幾個得力幹將,馬上到興華園的門口集合。同時還囑咐跟蹤那三輛皮卡車的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隻要負責追蹤他們就行了。
小龍的助手十分小聲的提醒小龍說:“小龍哥,興華園的這次動靜好像不小,我們需要通知陸偉大哥不?”
小龍立即說:“別,別,陸偉大哥這段時間正在準備婚禮,你突然向他報告這種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再說了,興華園就是秋後的螞蚱,我們想要弄死他們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完全用不著陸偉大哥出手。
你趕緊通知二狗,讓他帶著他的那幫兄弟過來幫忙,我正愁沒有什麽禮物送給陸偉哥和美珍姐當新婚禮物呢,現在決定,就黑瘋子了。”
小龍一共帶過去了三十個左右的打手,雖然不是什麽正規軍,但是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再加上他們都是全副武裝,看上去還真像那麽一回事兒。小龍看著麵前站得十分整齊的隊伍,突然就有種將軍附體的感覺,他大聲的說。
“三個負責跟蹤皮卡車的人,一旦發現皮卡車到達了目的地,立即第一時間報警。”
聽小龍這麽一說,二狗立即一臉詫異的說:“小龍哥,你還要選擇報警啊,上一次報警的結果你不知道嗎,警察不但不幫咱們,甚至還有大批的特警來對付我們,我們上一次的傷亡大部分都是由特種部隊造成的。”
小龍聽二狗這麽一說,立即就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如果僅憑自己這些人,就想強行把活物劫持下來,他還真沒有這個信心。二狗見小龍猶豫不決,立即補充說:“小龍哥,現在黑瘋子在你麵前那就是老鼠見了貓,屁都不敢放一個,隻要你露個臉,保證黑瘋子都要嚇得屁滾尿流的。”
雖然二狗這話有十分明顯的恭維成分,但是在小龍看來,這種恭維是建立在以事實為依據的基礎上的。他認為黑瘋子現在見了他如果不大小便不穩就已經算是一條漢子了,要說黑瘋子敢和他為敵,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現在在黑瘋子的心目中,排在恐懼榜第一名的,當之無愧的就是小龍,他對小龍的懼怕已經是生理上的了,隻要聽見小龍的聲音,他就會渾身抽搐。
黑瘋子對陸偉的害怕是心理上的,而對小龍的害怕已經上升到了生理的高度,反正這兩個人落到他手裏了,他都不敢過分折磨他們,而是第一時間把他們弄死,以免夜長夢多。
小龍猶豫了一下,然後對他的手下說:“這一次我們的人手不夠充分,如果敵人是經過精心準備了的話,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實在不行就別想著劫持這些文物,隻要不讓他們把這批文物運出去就行了,等陸偉大哥結婚之後,再來處理這些事情也不遲。”
小龍正說著,手下的人報告說,興華園裏麵出來了一輛轎車,黑瘋子好像坐在轎車裏麵。
小龍一聽,立即十分興奮的說:“好,大家注意好了,我負責去對付黑瘋子,你們想辦法去把他們的皮卡車攔截下來,到了運送地點,他們肯定還會有幫手,那麽我們直接在中途對他們進行攔截,大牛,你充當這個事情的總指揮。”
“二狗,你負責……。”小龍還沒說完,二狗立即就搶著說:“小龍哥,黑瘋子雖然已經倒台了,但是畢竟他有幾十年的根基,是不可能這麽輕易的連根拔除的,肯定還有大量的暗中擁護他的人,像這種危險人物,你們幾個人去對付肯定會很危險的,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小龍見二狗平日做事還算機靈,對自己也足夠的忠心,於是就說:“好吧,你和我們一起去對付黑瘋子,隻要把黑瘋子抓到手裏,即便是那些貨物沒有及時攔截下來,也可以挾持黑瘋子讓他下命令把貨物運回來的。”
按照眼線提供的線索,小龍帶著他手下的三個金牌打手和二狗立即就找到了黑瘋子乘坐的轎車,雖然找到轎車了,但是小龍並不是十分的放心,他有點兒擔心黑瘋子是不是玩兒的金蟬脫殼。
就在他打算謹慎起見,采取比較保守的方案時,前麵那輛轎車突然慢了下來,小龍通過望眼鏡,看見前麵的車窗緩緩的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