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小白

  寒風凜冽，這金聖宮之內的夜晚如同冰窖。


  明月照拂，顯得大地也格外清冷幽靜。


  不過楊萌萌她們早有準備，火堆熊熊，三人一獸圍坐在旁邊，暮光繼續著金聖宮的來曆與神秘。


  “這金聖宮來曆神秘，存在時間太過遙遠，其中的生物也一同存在。若是按照外界光景推測，幾千上百年，沐浴在這等靈炁充足的寶地之中，該是修為大進，堪比上神了。”


  楊萌萌點點頭，這也正是她的疑惑。


  “但這金聖宮，並非如此。因為這其中的道規則，並不完善。”


  “道規則？”楊萌萌和楊威強同時出聲，他們都有些茫然，道規則…聽起來真的好高大上啊。


  “沒錯，雖然我不知道現在的外界究竟是什麽世道，但觀測你們身上的氣息，你們應該還是處於玄門修行之法。”暮光看著兩人，語氣頗為篤定。


  隻是楊萌萌兩人一臉懵逼，即便是楊萌萌，也沒有聽過什麽“玄門，道規則”之類的言論，而看暮光的樣子，好像這是正統大道？


  “現在金聖宮九成的生靈，都是修的玄門大道，隻有極少數的大神大妖魔，才是符合這金聖宮的道規則，他們是當之無愧的最強，但也因為這金聖宮道殘缺，所以他們的修為很難再有進步……”


  “你先等等哈。”楊萌萌不得不打斷暮光，因為他此時的這些，已經完全超出了楊萌萌的認知範疇了。


  而且怎麽聽暮光這話的方式，他口中的這些“玄門大道”之類的話題，都是有些基本常識呢。


  “你能不能先給我們解釋一下什麽叫地規則，什麽叫玄門大道啊？”


  暮光瞪著楊萌萌兩人，楊萌萌兩人也用純淨求知的目光看著他。


  “你們，當真不知？”暮光試探問道。


  “當真不知！”兩人回答地幹淨利落。


  暮光深吸口氣，有些不可思議：“那你們是怎麽踏入修行之門的？還有你，這些都不知道，你是怎麽修煉到煉精化氣的頂峰？”


  “咳咳，這個問題…你先地規則之類的吧，一會兒我結合你所的，回答你這個問題。”楊萌萌有些尷尬，她此刻感覺自己有些無知。


  好吧，她的確是有些無知的，畢竟從她修行到現在也不過半年光景，所有的隻是都是慕容妙傳授，震三他們偶爾提及，所了解的內容極其有限。


  “你們…所謂道規則，便是這地之間，我們修行者需要領悟和遵循的法則。”


  “那個什麽，你盡量的簡潔一點。”楊萌萌咳咳兩聲，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暮光突然有些興意闌珊，都已經是大白話了啊……這倆人，簡直不能算是白了，根本就是白癡啊。


  “地規則，隨著時間推移，是可能發生改變的。你們可以理解為，所謂的道，是一種自然意誌，而這種意誌，是會改變的。而我們這些下之生靈，若想修行，就必須遵循道改變。”


  “也就是順著道走？”楊萌萌有些明悟。


  “可大家不都逆而行嗎？”楊威強忍不住問道。


  “逆而行？”暮光劍眉豎起，“誰與你的逆而行？”


  “我看中都是這麽寫的。”楊威強聲音弱弱的，連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又是什麽？”


  楊萌萌扶額，這暮光是五千年前的人物，那個時候估計連的概念都沒有，他當然不知道是什麽。


  不過她還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就是一種記錄，抒寫心中故事的。”


  “故事？”暮光冷笑，“這定當是一群無靈根的凡胎之流意.淫之。逆而行，他們也當真敢！”


  “這地之間並非沒有逆而行者，但你們可知那究竟是何等人物？”暮光語氣中不由帶了幾分憧憬和尊崇，“那幾位，無不是混元之聖，能夠與道聖人比肩的存在！常人莫是逆而行，便是順而行，也不會被道應允。”

  “當真可笑！當真可憐！當真可悲！”


  “呃，我無意打斷你對這些饒吐槽哈，不過你能不能先給我們解釋一下原來的問題？”楊萌萌弱弱舉手。


  “咳，那我繼續。”暮光輕咳一聲，轉回話題。


  “道規則，乃是這片地之中的運行法則。當年元始王自混沌中醒來，開辟地，道衍化，上至三十三，下至九幽冥地，無不遵從這道之意。那便是洪荒，各類先生靈紛紛秉承地意誌出生，手段通徹地，讓人敬畏。而他們遵循的便是當時地法則，修行之道也是洪荒神魔之道，無論妖魔巫人精怪神佛，都是蠢。”


  “若幹年後，道衍化，地神魔不再生出，洪荒的諸位大能皆隱居幕後，後生靈數量增長，修行玄門之法，逐漸在地之中占據勢力，自此玄門大興。看你們身上氣息，也是玄門之法。”


  暮光到此處停下，看向楊萌萌，卻見楊萌萌的樣子好像是…聽懂了？


  “按照你所，從洪荒流到現在玄門大興，都是因為道的衍化？”楊萌萌問道，因為她想到了之前時常聽慕容妙他們所的“大時代”。


  而幽洹也曾過，從古至今，大時代自然而出，地靈炁複蘇，然後地間的生靈受益，那些上古流傳下來的修行者們，也正是依靠這些不斷付出的大時代，才得以存活在到現在。


  這樣一想，這個所謂的“大時代”，還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推動。


  “可以這麽，但也不全然是。”暮光搖搖頭，“這中間的關係不能分開來，道無情人有情，雖順應道，但不是還有一句話嗎，人定勝。盡管這句話對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一句笑話，但總會有那麽一兩位，否則也不會出現那幾位混元聖人了。”暮光搖搖頭，“玄門之法，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你我這種實力，還涉及不到逆之列，若資格，怕是隻有煉虛合道的大能高手才能談論吧。”


  到最後，暮光已經是有些憧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