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你會騙我到什麽時候
“隨你怎麽說吧,我做的事情,我承認,我想,我也瞞不住你吧!”林宗銘微微蹙眉,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出現在去往傅宅的路上這件事,也不難猜到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讓程浩查過酒吧的監控,監控是壞的,具體是什麽時候他不記得,也沒什麽意義,大概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就夠了。
這樣一來,他對淩婉更加沒了什麽想法。
要是稍稍欺騙一下淩婉就要遭受那樣的事情,那樣的生活也未免太折騰人了。
“那我們再來說一說,如果不是Miya的出現,我也沒有懷疑什麽,你會瞞我到什麽時候?”淩婉心底殘存著一絲絲希望。
她希望,林宗銘補償那樣不堪的人。
“等到我對你沒興趣的時候。”林宗銘說的認真,“淩婉,有句話是好聚好散,希望你不要在學校裏拆穿我。”
淩婉很想笑,“林宗銘,我淩婉真是眼瞎,當初怎麽會看上你這樣的人?”
“不知道,也無需,是我演戲演的太好。”
他還不想和淩婉成為敵對方。
如果不是淩婉不知怎麽的喜歡上了他,他們兩人除了偶爾的酒會有一定碰麵機會之外,並不會有什麽其他的交集,
現在既然有了交集,但怎麽也不能是敵對關係。
“不是你演得好,是因我喜歡你,自發把你當成了各方麵的好人。”淩婉冷笑道。
情人眼裏出西施,貌似差不多的性質。
淩婉站起來,深吸一口氣,“那好,事情到了現在,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就這樣吧,你也可以放心,我不會說你的閑話。”
“嗯。”
淩婉走出咖啡廳,重重吐著氣,心裏還是不順。
淩婉在街道旁失魂落魄的走著,從Miya哪裏了解到一些事情後,她還抱有一些幻想,可現在親耳聽到他的承認,心口壓得難受,喘不過氣來。
突然,鳴笛聲響起。
淩婉嚇得抬頭,就看見傅小司從車窗處探出頭來,“我先送你回去。”
淩婉想哭,強忍著點頭,“好。”
淩婉坐在車上,一路上不說話。
“你想去哪兒?”
“我不知道。”
淩婉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樹木,“我如果說我想去喝酒,可以嗎?”
“可以。”
傅小司不是說說而已,當下朝著附近的酒吧開過去。
淩婉訝異,側頭看向傅小司,第一次覺得這人也不是那麽的可惡。
“你是認真的?”
“難道你說想去是假的?”
淩婉:“我想去,我現在好像有些明白那些失戀後買醉的人是怎麽一回事了!”
“你和林宗銘就這樣徹底結束了?”
“嗯,”淩婉勉強笑了下,“他做下的那些事情,我是不會接受的。”
不單單是Miya,林宗銘還和其餘的女人有著不正當關係。
看起來無害溫和的一個人,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傅小司訂好了包間,一進去,就一路帶著淩婉去了定好的地方。
淩婉跟在傅小司身後穿過混亂的人群,耳邊的吵鬧聲,在進入到包間後終於安靜下來。
“先生,小姐,你們是想喝些什麽?”一身黑色職業裝的服務生微笑著問道。
淩婉情緒不高,晃了晃兩根手指,“每一樣都給我來兩瓶!”
“小姐,會不會太多了?”服務生好心規勸道。
“不會!”淩婉托著下巴眯眼笑,可那笑看起來更像是在哭,“就要兩瓶,我可以!”
傅小司淡聲道:“按她的要求來。”
那服務生看向傅小司,點頭應下,“好的,先生,這就給您送來!”
服務生離開後,淩婉不滿道:“為什麽你說了可以她才答應?我說她就慢吞吞的?”
傅小司將桌邊的果盤推到淩婉麵前,“難道我不比你更有威信力?”
醫院。
歐陽毅自早上過來後,一刻就沒有停下來過。
難得在中午時停下來,卻又接到了在小區門口從樓梯上摔下來的Miya的手術。
手術室亮起的紅燈終於熄滅,歐陽毅走出來。
身後的護士,將病人送去了病房。
歐陽毅問將人接來的醫生和護士,“這是怎麽回事?病人怎麽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歐陽醫生,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病人已經倒在血泊中了,是周邊的群眾撥打的救護車。”
“嗯,我知道了。”
歐陽毅走去病房,Miya還沒有醒來。
他給傅小司發了消息過去,將這邊的情形盡數告知。
然而並沒有得到那邊的回應,他也不在意,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酒吧光線昏暗的包間裏,成排成排的酒,被擺列在兩人前那一張小小的桌子。
淩婉拿著酒瓶直直往嘴裏灌,眼眶都是紅的
桌上的酒瓶一瓶一瓶的消失,領取就已經醉了。
“你說,我眼睛到底是要瞎到什麽地步,才會喜歡上這樣一個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的男人啊?”
第一份不一樣的喜歡,居然就這樣夭折了。
傅小司手裏挑著高腳杯,酒紅色液體輕晃,嗓音微啞,“下次擦亮眼就好。”
淩婉醉醺醺的站起來,步子不穩的來到傅小司身邊,笑眯眯的將他從上到下打量著,“傅小司,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生?我都沒見你和哪個女的傳過緋聞,哦,不對,我都沒見你和那個女生走的親近過。”
當然了,她和傅奺姐姐是不被算在內的。
“我就不明白了,像你這樣的鳳凰男,不應該是一個香餑餑嗎,怎麽就沒見有人喜歡你呢?”
傅小司仰頭望著她,“你覺得是什麽原因?”
淩婉笑著搖頭,“大概,是因為你總是沉著一張臉不愛笑導致的。”
“不是。”
“那是為什麽?”
“這不是你該想的。”傅小司道:“你先去一邊坐下,你喝多了。”
“哦。”
習慣了聽傅小司的指揮,淩婉乖乖的走去沙發那邊坐下,沒意識的往嘴裏灌酒。
傅小司側頭看她,她才十八歲,喜歡上了一個不值得的人。
大概是因為有了上一輩人的教訓,她也不是什麽死纏爛打的性子,以後不至於再和那樣的人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