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這幾天會很忙,可能不會太頻繁的來看你。”西澤爾把肖笑的東西親自整理好後,撫上那小臉蛋,“身體不好就不要亂跑,要不然會給盧亞帶麻煩的。”
“嗯。”
西澤爾怕肖笑在盧亞醫院會跑出來,所以決定讓他待在盧亞的家裏養身體。
還是有些不放心,但西澤爾隻能這樣,在叮囑盧亞後才慢慢離開。
送走西澤爾,肖笑跟著盧亞回到房子裏。
“你不好奇西澤爾在外麵做什麽嗎?”盧亞給肖笑倒了一杯水道。
肖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盧亞覺得無趣,交代了他幾句便去了自己的實驗室。等他回來時,肖笑站在院子裏和鄰居說話。
威爾家是住在樹林裏的獨棟,當然那片樹林也是威爾家的。
而盧亞討厭那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特的在市區中心找了個小獨棟。
見盧亞回來,肖笑和鄰居道別回到房子裏。
“小家夥睡著了?”盧亞從自己的醫療箱裏拿出一管藥劑和一根注射針。
“嗯,剛放在床上就睡著了。”
肖笑將胳膊伸出,盧亞熟練的將藥劑打進他的血管內。
見他把醫療箱收起來,肖笑問:“就隻需要打這一個嗎?”
“對呀,你以為要注射多少東西?”聽到肖笑的問題,盧亞笑著回答,“這個藥劑注射完後,你會感到很困。如果覺得困就不要硬撐著,直接去睡覺就好。”
“我這裏比在威爾家自由的多得多,你想吃什麽可以出門買或者直接打電話給家政。錢和通訊器西澤爾已經給你了,除非有緊急的問題就不要在我工作時間來打擾我。”
盧亞收拾完東西對肖笑笑著說:“醫生這個職業真的是忙的要命。”說完他便推門離開了。
就如盧亞所說的那樣,在他這真的很自由,而且感覺很不一樣。
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肖笑半睜著眼想事情,沒過一會便睡了過去。
。。。。。。。。。。
離開盧亞的家,西澤爾心情沉重的回到威爾家。莫翌在溫室待著,而塞其在大廳裏等著。
“送走呢?”塞其放下通訊器,看向西澤爾,“明天去皇室星吧,事情拖了太久不太好。”
“你根本就對權利沒有興趣,為什麽這次要怎麽做?!”西澤爾完全不懂塞其為什麽會和莫清一起行動。
這件事成功後得到的隻有權和利,但塞其的性格作為兒子的西澤爾非常了解。
“名和利嗎?”塞其確實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是為了莫翌假裝對這些惡心的東西感興趣又怎樣?
他看著西澤爾慢慢的回答,“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花了一晚上的時間,西澤爾和塞其、莫清商量好的對策,隻等行動。
反叛軍是很狡猾的,他們為了不暴露行蹤,一直在宇宙漂流,所以在除掉他們之前要先確定位置。而這位置突破口就在克裏斯多身上。
但是克裏斯多也是在皇室摸爬滾打多年,警惕性比一般人都要高。
西澤爾若突然說自己會娶她,肯定會打草驚蛇,所以用塞其的話來說,要演一場大戲!
但是……
站在盧亞家外,西澤爾抬頭望向那個亮著燈的房間。想到塞其和莫清的話,他緊緊握住手掌打通肖笑的通訊。
“我在下麵,把門打開吧!”
裏麵傳來咚咚咚的跑步聲,沒過一會門從裏被打開。
“我以為今天你不來呢!”肖笑把西澤爾拉進自己的房間高興道,“我們已經多少天沒有見麵呢?有一個星期吧?”
肖笑語氣裏沒有什麽不滿,全是見到西澤爾的興奮。
“我跟你說留現在會爬了,而且還吱吱呀呀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西澤爾走在肖笑的身後,看著那單薄的背影,他心裏全是愧疚。
“後天皇室會舉辦一場舞會,我們威爾家收到邀請,我會帶你一起去,然後後天你準備好我來接。”心仿佛在滴血,想到在聚會上可以會發生的事,西澤爾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聽到他的話,肖笑突然停下轉身。
走廊的燈沒有開,西澤爾看不清眼前這個人的表情,隻見肖笑踮起腳捧著他的頭笑道:“真好,皇室是要請威爾家,而我能去是不是證明我是威爾家的一員啦?”
鬆開手,肖笑繼續向前走著:“西澤爾,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啊!別忘了。”
身後的腳步聲停下,肖笑表情沉重的走到房間門前,還未打開門西澤爾突然從身後抱住他。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
天剛亮,西澤爾悄悄的起身離開,肖笑躲在窗簾後麵看著飛船離開後才慢慢出來。
床上還殘留著西澤爾的氣味,肖笑躺在那塊蜷縮起身子。
接受治療後,起初肖笑隻是覺得身體乏累,但時間久後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又開始出現斷層。
肖笑和盧亞提過這件事,但他也隻是告訴自己隻是正常現象。至於西澤爾,肖笑連見上一麵都難。
掀開袖子,滿胳膊的針眼出現在眼前,原本白皙的皮膚被青紫色覆蓋。一天兩次的注射,肖笑都開始麻木起來。
他大概能猜出後天的舞會會發生什麽,不就是自己這個眼中釘要被拔掉嗎?
但這也是機會,克裏斯多知道肖笑的存在,而且任肖笑的挑釁也不出來。
肖笑知道這次舞會是自己可以克裏斯多唯一一個機會。除掉了,以自己在西澤爾心中的地位,他可以保自己周全。若沒有除掉自己的結局就無法預料了。
心情漸漸低落,肖笑感到鼻子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他很淡定的拿起床邊的紙擦拭著鼻血。
在治療後的第三天,肖笑的鼻血又開始作祟了,而且越來越頻繁,頻繁到肖笑以為自己都可以失血過多而死。
“其實你可以告訴西澤爾的。”每次看到肖笑這個樣子,係統的心就跟著痛,但是他卻做不了什麽。
“告訴他有什麽用?少將現在被塞其他們逼迫著,我得把他給解放出來。”
“我要把他把自己都給解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