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尚禮局再現陰謀
“請問靈兒姐姐,您還有什麽吩咐?”見到桂枝拿著木托,端著藥酒離開這裏,再加上自己被岑靈兒阻攔,玉屏極為不耐煩的對著岑靈兒質問道。
??她知道岑靈兒就是故意將她和桂枝給分開來的,這裏麵藏著的事情怕是見不了光,可最無奈的就是她不知道岑靈兒到底想做什麽。
??“咱尚禮局呢,今天要學習調香,我姑姑說你可是楊妃娘娘看重的人才,必須著重培養,所以專門叮囑你必須參加!”岑靈兒這個時候對著玉屏說道。
??這個借口可算是給的冠冕堂皇,竟然都讓人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絕,玉屏自然也是如此,不管她願意與否,都必須跟著走這一趟。
??“玉屏姑娘,走吧?”碧玉聽到岑靈兒已經將話給說透徹了,於是第一時間對著玉屏說道,“去慢了岑尚儀那邊可是要發脾氣的,她可是不樂意等人!”
??無奈之下,玉屏隻好跟著玉屏走這一趟,不敬他隻是一個宮女,沒有辦法抗衡這些。
??尚禮局的禮課上,岑尚儀對著大家說道:“你們麵前放著的這些粉末,就是由南疆進貢過來的龍涎香,此香產量稀少,所以珍貴無比!而調香技法,則是你們身為尚禮局宮女所必備的技能,所以幾天的課業都必須過關!”
??宮裏的主子都有用熏香的習慣,如安神香、龍涎香、清新自然的南國熏香等等,所以再宮裏伺候的宮女,如有機會在主子身邊做事情,這門技法當然是必修課目了。
??在這方麵,岑尚儀自然是不錯的老師,她靠著熏香技法,討得了秦妃娘娘的歡喜,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和秦妃的關係才會有淺而深,最終成為秦妃娘娘的心腹。
??現在她親自教導大家熏香調製,自然是這些宮女們的福氣,隻不過這些在玉屏看來,隻不過是算計她和桂枝的其中一部分,因此她即便是學著這些,心裏也不會存在半分的感激。
??就在岑尚儀坐下來,開始用那些香料進行調和的時候,就有一個內侍慌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走到岑尚儀的麵前說道:“岑尚儀,出事了!”
??“張內侍,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見到這個內侍來到自己麵前,神情慌張的樣子,岑尚儀立刻放下手裏的活,立刻詢問道。
??“徐尚宮今兒喝了一杯皇後娘娘賞賜下來的藥酒,當即陷入了昏厥,現在內侍省、內府局查明這件事和尚禮局的人送藥酒脫不了幹係,秦妃娘娘交代,讓岑尚儀全力配合查清這件事情。”張內侍當即對著岑尚儀說道。
??“麻煩張內侍稟報秦妃娘娘,下官一定按照娘娘的意思辦,絕不敢有半點馬虎!”岑內侍這個時候起身,對著張內侍說道。
??“如此的話,娘娘自然就放心了!”張內侍當即說道,“如今娘娘那缺人伺候,咱家就不多叨嘮岑尚儀了!”
??張內侍見事情已經交代清楚,自然覺得該回去複命,沒有必要再在這裏耽誤時間了,所以他主動在岑尚儀這裏說了告辭的話。
??“張內侍走好!”岑尚儀對著張內侍微微蹲下身子,對著張內侍說道。
??張內侍退出去幾步後,轉身朝著尚禮局大門那邊走了出去。
??“誰參與了皇後娘娘賞賜藥酒的事情?”岑尚儀見到張內侍退出了大門,於是轉身瞪著在場的所有宮女質問道。
??既然內侍省和內府局那邊已經查明這件事情和尚禮局有關係,那她自然是要清查一下尚禮局所有人的。
??“姑姑……”一聽到岑尚儀發火,直接質問誰參與了皇後娘娘藥酒遞送的事情,立刻站起身子,打算對岑尚儀說些什麽的。
??可是她話還沒說出來,就立刻招到岑尚儀的雙眼狠瞪。要知道在人後,她們是姑侄關係,這麽稱呼無所謂,但是在這種場合裏麵,岑靈兒隻能稱呼她岑尚儀,不然這沒規沒矩的事情傳了出去,她這個專司管理尚禮局的尚儀,隻怕是沒辦法交代了。
??因此她那犀利的眼神才會瞪著岑靈兒,好讓岑靈兒長點記性,免得破壞她岑尚儀的名聲,讓她為岑靈兒的錯誤買單。
??岑靈兒立刻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連忙低下了頭。
??“你想說什麽?”岑尚儀見到她低頭,覺得她認識到了錯誤,於是直接對著她詢問道,想知道她剛才到底想說什麽。
??“回稟岑尚儀,今兒皇後娘娘賞賜下來的藥酒,是桂枝送過去的!”岑靈兒見岑尚儀詢問,立刻對著岑尚儀說道。
??“皇後娘娘的賞賜,自然由皇後娘娘宮裏的宮女去送,為何桂枝會去送?”岑尚儀當即問道,一副想要弄清楚事情原委的樣子。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興許她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功勞,想要去搶功呢?”岑靈兒當即擺開一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樣子,全然不顧事實真相。
??“岑尚儀,岑靈兒根本就在胡說八道,今兒早上的時候,明明就是岑靈兒在走廊遇上我與桂枝,以桂枝對她三等宮女不敬為由,逼迫桂枝去送那壺藥酒,她現在怎麽可以這樣不負責任的說這些話?”玉屏一聽到這話,當即就站起身子,對著岑尚儀說道。
??桂枝送藥酒到現在也沒回來,現在又聽到徐尚宮就是喝了那藥酒出的事情,桂枝又沒有及時回來,她就本能覺得桂枝在那邊肯定出了事情。
??做為桂枝最好的姐妹,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必須為桂枝做一些什麽,至少要解釋清楚今天早上的事情。
??“玉屏,你和我向來不和,所以你為了你的好姐妹桂枝就想將髒水潑我身上!”岑靈兒當即對著玉屏說道,並且第一時間轉身對著岑尚儀說下去道,“岑尚儀,奴婢今兒一大早就跟碧玉她們幾個在一起練習禮儀,都不曾見過玉屏她們,又何來逼迫她們去送什麽藥酒?就算是要逼迫,奴婢也該逼迫玉屏去才對,為什麽單單會去逼迫一個和奴婢毫不相幹的桂枝?”
??“你!”玉屏這會感覺自己是百口莫辯,這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事先設計好的一樣,計算好了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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