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張開,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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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我和你並不認識,你應該是綁錯了人吧。”蘇琪琪的眼睛被黑布蒙著,但是依舊冷靜。應該說是假裝鎮定。
“你這麽快就記不得我的聲音了?”
一記耳光掃過蘇琪琪的臉頰,不輕也不重,“現在呢,現在記起來了嗎?”
“你們給我,扒光她的衣服。”這男人的語氣裏滿是憤怒。幾雙冰涼的手撕扯蘇琪琪的衣服,冷風襲來讓蘇琪琪全身打著哆嗦。
這房間,靜得嚇人。
“其實你根本沒有什麽豔遇,你那篇的新聞報道不過是掩飾你早已經回來的消息。並且以此作為誘餌,引誘我出來。”蘇琪琪聲嘶力竭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這個房間很大,很空。
“這次的你,還是那麽的聰明。”張開輕笑道:“不過,再具體一點來說是掩你的耳目,可是,蘇琪琪,我又為什麽要掩你的耳目呢?你說說看。”
他慢慢地撫摩蘇琪琪手指的關節。蘇琪琪凝視他的雙眼,張開的眼中的那抹紅絲已經消失,他現在的樣子很是清醒。猶如一頭從沉睡中醒來的野獸。
“但是那種東西,我並沒有下太多的劑量,如果我真的有心傷你,你現在就不會還有資格跟我在這裏說話。”蘇琪琪靜靜的望著他。
他撫摩的手慢慢停了下來,他和蘇琪琪的雙眸對視,“但是那又怎樣,我討厭別人欺騙我。”
蘇琪琪看著,這男人。在一瞬間,就變了樣,他不再溫柔,他眼眸一暗,緊緊地盯著她,一種掠奪,占有,完全的男性的欲望,升騰於他的眼底。
“人可是全給你找到這裏了,機器也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動手了。”黑衣男子的話象冰雹一樣扔過來。
“我沒有改變主意,隻不過玩法想有點改變。”
“你不會是舍不得了吧,”在蘇琪琪旁邊的一個男子戲謔的說。
“大家一起玩也是常事,現在你又要改變規則,這不太好吧。”他們笑得淫穢而下流。惡意的眼神在蘇琪琪半裸的身上停留,但是蘇琪琪隻能僵直的躺著,像任人活剝的魚,她隻能幹等著他們,耳朵聽著他們選擇從哪裏下刀。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張開鷹隼般的眼神掠過他們,房間裏鴉雀無聲。
“既然她是你的人,當然由你來處置,不過,我們可以留下來觀看吧。”黑衣男子冷冷的笑,“你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吧。”
“你一人留下,其他的人都離開,我可不習慣在眾人麵前表演活色春香的。”
張開看著發抖的蘇琪琪,“早知道怕,就不要不知死活的搞事情,”張開他惱怒至極,喀嚓,蘇琪琪的一隻手上的鏈子被打開。他的眼神烏雲密布。
他是完全可以甩開手讓大家隨便玩弄蘇琪琪的,天知道他為什麽要保蘇琪琪,恐怕是他對這種特殊的私人物品的一種霸道的占有。他的怒火恐怕有大半是針對蘇琪琪而發,因為蘇琪琪讓他徹底淪為笑柄。
黑衣男子拿起一管針管,“有好東西給你享受,”他的語氣惡毒,“看過那些電影嗎,有些東西能讓人欲仙欲死,你還沒享受過吧?”
說著,他挽起蘇琪琪的手,熟練的把針劑一下順利地推進蘇琪琪的的靜脈裏。冰冷的藥水無法抑製的流進蘇琪琪的身體。蘇琪琪的瞳孔放大,他的話足以讓蘇琪琪的全身戰栗,她突然開口說:
“從前有一隻老虎對綿羊說:如果你每晚偷偷打開你家的柵欄讓我進去吃飽,我就放過你,綿羊聽了老虎的話以為自己從此安全,於是它打開柵欄一晚又一晚,直到其他的綿羊都被吃掉,”蘇琪琪嘲諷的看著張開,“吃完了了綿羊的老虎會放過這剩下的這隻嗎?”
“蘇琪琪,你可不隻是隻綿羊,”張開居然很有耐性,他的下巴在蘇琪琪的頭上輕輕磨,“沒有選擇的事情又何必再執著呢,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他調笑,“隻要你像,那天一樣讓我那麽興奮,我還可以留你長些。”他灼熱黏濕的氣息噴在蘇琪琪的耳邊,蘇琪琪惡心得反胃,蘇琪琪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手一拐,他吃痛的一縮身,可是這時蘇琪琪除了那隻手可以動外,其他的部位都被鎖在手術台上。
她是沒有機會逃跑的。被注射進入蘇琪琪體內的藥劑這時開始發作,從蘇琪琪的表情內可以看到她是如此的痛苦。她的臉漲紅,臉上的汗滴一滴又一滴的從臉上滑下來。
但是張開這次沒有喝多少酒,他很冷靜,上次的事情讓他清楚得知道蘇琪琪心裏還是住著那個該死的男人,一個叫做李浩的窮學生。
“可是,他有什麽好呢?”
“難道,你不想知道那晚你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嗎?”此時的蘇琪琪欲火焚身,但是她還是艱難把這樣一句完整的話說了出來。
張開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但是他還是很鎮定地說。“我不在意這些東西,你以為你能用這些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消息,換取你逃出去的機會?蘇琪琪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但是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張開的舌頭在蘇琪琪被扒光的半裸著的上體肆意地舔舐起來。他的眼裏滿是色情。
“就算,我現在我得不到你的心,但是終有一天,我會得到的。越是難得到的東西,我張開就越感興趣。”
張開的大手漸漸地往下滑。“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呢?求我,求我給你。”
“不。我不會這麽做的。”蘇琪琪用沙啞的聲音說著。
張開用手繼續挑逗著蘇琪琪,他坐上去,把自己的身體壓在蘇琪琪的身上,蘇琪琪這時發出一聲悶哼。
他是披著羊皮的狼,他一下把身上的西裝和襯衫脫掉。
張開將她的手翻過來,他的嘴巴緊閉,用他的嘴唇在她手掌肉厚最柔軟處挑逗著。慢慢地往她手腕方向遊走。然後又用嘴唇依序對蘇琪琪的上嘴唇,上嘴唇,耳垂,頸間輕觸。
一邊用指尖輕輕撫摸她的手膀和肩。
張開讓他的舌頭探出一小部分,用自己的舌尖和她的舌尖輕觸、玩著捉迷藏的遊戲,又繼續輕舔她的嘴唇內側。
“張開,我要。快給我。”蘇琪琪急著說。
“蘇小姐,不要心急。”
張開之所以隻把蘇琪琪上身的衣服扒掉是有原因的,他聽了蘇琪琪的話,也不心急, 一邊吸吮一邊親吻著蘇琪琪的胸部上側的地方,力度加大,然後用手背從耳垂的後側一路滑向大腿內側。
蘇琪琪那隻可以活動的手搭上張開的手臂,兩隻手相互糾纏著。
還沒有結束,張開又用他的手掌肉多柔軟處,全部覆蓋著蘇琪琪的胸部,輕輕地在上麵按摩。等到了那顆小草莓成熟,他把它們輕夾在兩根手指之間,前後緩慢地摩擦。最後,是她的下體,他脫掉她的外褲,隻留下薄薄的一層,用手在上麵按摩,並深深地在她被弄得紅腫的地方吹著熱氣。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之後,張開從蘇琪琪身上起來,穿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坐回椅子上。
“別走。”蘇琪琪對著張開說,她的聲音沙啞而幹燥。
“我就是想讓你嚐到這種滋味,這種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滋味。”
“你…好卑鄙。”張開坐在椅子上,看著蘇琪琪一臉痛苦得在手術台上掙紮,饒有興趣得對身旁的黑衣男子說
:“怎麽樣,我的新玩法。”
黑衣男子看呆了,說:“高,實在是高。”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蘇琪琪一直沒有去學校,張開給蘇琪琪的學校請了一星期的假,說是她的爺爺去世,要在家中守孝。
每天,張開一下班,也不去酒吧和夜總會了,就和蘇琪琪呆在一起。而蘇琪琪每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張開,我恨你。”
張開,也不厭倦,可能是被身邊的女人追習慣了,他現在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有一個不喜歡聽她話的“女朋友”,他漸漸對蘇琪琪“溫柔”起來,不讓她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待著,而是陪她一起逛公園,一起去咖啡廳喝點下午茶,吃甜點。
蘇琪琪還是那個樣子,每天和張開鬥嘴,他們像是敵人,但是又說不上是敵人的那種冷漠。有時候他們也會像男女朋友那樣,或者說是關係親密的好朋友那樣,拉著手去酒吧裏蹦迪。
而我,隻能在張開把蘇琪琪接進跑車的之後,對著張開的車,擺擺手。好像是在跟蘇琪琪告白,又好像是在跟過去深愛著蘇琪琪的我告白。過去的恩愛回憶帶來的那種甜蜜和幸福的香氣,已經在我的人生路上漸漸散去。隻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無人的十字路口。開始離開蘇琪琪的一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麽。
但是後來,我選擇了去圖書館。
但是這也養成了我去圖書館的良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