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阿遇阿願成長記12
本著為兒子的幸福著想,為葛琛女兒負責的態度,黎爵、初念很鄭重的和葛琛、南沐商定了初遇和葛甜的訂婚宴。
以至於葛琛特別不習慣,目光頻頻的看向黎爵。
待所有的問題都商定好,黎爵才將視線移到葛琛的身上,“眼睛有病趕緊治,要是葛氏拿不出來這錢,我給你拿。
看在我未來兒媳婦兒的麵子上,救濟救濟親家也無可厚非。”
葛琛‘嘶’了一聲,這丫的四十多歲了,嘴巴怎麽還這麽毒?不過黎爵就該是這個調調,不然他剛剛那麽一本正經的跟他說話,他雞皮疙瘩都起了好幾層了。
“還好小遇沒遺傳你張毒嘴,不然說什麽我也不能同意甜甜和那小子在一起。”
黎爵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茶遞到初念身邊,才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倒是希望甜甜像你一樣,沒心沒肺的,活得還挺開心。
不過甜甜比你聰明的多,又乖巧又貼心,不像你總是上趕著來找罵。”
說著黎爵還不忘晃了晃手裏的茶杯,故意說著,“甜甜知道我和念念都喜歡喝大紅袍,這不前兩天剛送來了兩罐。
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以後甜甜嫁到我們家,我和念念有福氣了。”
葛琛瞬間就酸了,自己養的白菜怎麽就成別人家的小棉襖了呢?他還沒喝過女兒買的大紅袍呢,黎爵這貨怎麽就先喝上了?
這哪是什麽小棉襖,明明是破洞牛仔褲!
他氣的一把把茶壺奪到自己旁邊,凶巴巴的瞪著黎爵,“我女兒買的,你不許喝。”
黎爵也不跟葛琛計較,隻是微微勾著唇角,一副縱容的模樣。
他家裏有兩大罐何必和葛琛去搶。
他估計葛琛現在的心情得像臘月裏的寒冬,透心涼!……
初願看到初遇春風得意,又是訂婚又是吃肉,他自然也不能落後。
都是一個爸媽一天生的,沒道理他連個媳婦兒都找不到。
於是平時都是走‘高冷學神’範兒的白初大校草,今天改走清純奶狗範兒了。
初願換下了平時總喜歡穿的襯衫休閑西褲,換上了清爽的衛衣牛仔褲麵包服,再配上一雙休閑板鞋,整個人看起來青春洋溢中又帶著又奶又乖的純純模樣。
他始終記得他爸說過的一句話,‘最厲害的獵人往往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的。’他媽那種高智商的學霸,還不是被他爸又奶又茶的樣子磨的找不到北。
提到又奶又茶,他的學霸姐姐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在奶茶店打工了。
初願背上書包,從寢室出門。
同寢的室友從來沒見過初願這麽穿,嘴角上還掛著可以堪稱為青澀的笑容。
一個室友當即就一激靈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開口,“願哥,你今天怎麽了?有什麽不滿意的跟弟弟說。
是嫌寢室髒亂差了,還是嫌弟弟礙您眼了,您都告訴弟弟,千萬可別嚇我。”
對上室友的臉,初願麵上的笑容瞬間斂起,恢複成了平時的高冷矜貴範兒,“你不說話,世界就美好了,懂?”
室友趕緊用手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把嘴閉的死死的。
初願這才滿意的輕笑了一聲,“算你識相,回來給你們帶奶茶。”
撂下一句話,初願就抬步出了寢室。
當初願消失在寢室後,三個室友麵麵相覷。
有人盯著初願的背影一直的搖頭,眼神像是要透過初願的後背直穿過皮囊看進他的心髒,“兄弟們,覺不覺得願哥今天特別平易近人。”
有人附和著點頭,“平易近人,而且平的過頭了。”
另一個室友眯著眼睛露出柯南思考時摸下巴的經典動作,“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麽.……”
於是三人整齊劃一的打了個響指,“那麽還不趕緊跟上去看看,我願哥的八卦,此刻不看更待何時?”
就這樣,三隻小尾巴悄咪咪的,不遠不近的跟在了初願的身後。
來到大學城附近一家叫SWEET HERT的奶茶店,初願推門而入。
吧台前麵排著長長的隊伍,初願就那麽乖巧的站在隊伍後麵。
若是平常,他初二少何時會在這樣的小地方,跟這麽多人擠著,就為了買一份奶茶。
但今天,他就是這麽做了,隻因為吧台裏正在微笑著給每個顧客點單的女孩兒。
那是隔壁白城醫大藥學專業的女學霸淩夕,不僅人美心善學習好,嘴角那抹笑更是能甜的讓人心都跟著化了。
自然那個甜度也甜進了我們初二少的心。
隨著隊伍的移動,總算排到了初願的位置。
他朝著淩夕露出了一個特別奶乖的笑,連眼角眉梢都透著我最乖我是好學生的神情。
“三杯可可多加冰,一杯芋泥波波奶茶,一杯楊枝甘露。謝謝”
淩夕有些疑惑的抬頭,因為實在很難想象在十一月份末,零下十度的白城裏,有人會點多加冰的奶茶。
“同學,你確定要三杯多加冰的奶茶?”她本著負責的態度又問了一遍。
初願很是確定的點頭,“我寢室的幾個室友,今天有些體能過剩,得喝點加冰的降降溫。”
淩夕隻好點了下頭,程序化的繼續問道:“那芋泥波波奶茶和楊枝甘露也要加冰嗎?”
初願唇角揚著的乖巧笑容更大了,不過眼神裏加了些調皮的小可愛模樣,“芋泥波波奶茶要常溫的,另外一杯要看學姐想喝熱的還是常溫的,女孩子喝涼的不好,加冰就算了。”
以淩夕的長相,跑來奶茶店追她的男生隻多不少,初願這麽明白的暗示,她當然懂是什麽意思。
她臉上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剛想像從前一樣拒絕這些追求她的人,沒想到卻對上了初願幹淨又無辜的眼神。
剛才她還沒仔細看,這下她才發現,這個大男孩兒長得簡直太乖了,乖到讓她不忍心說一句重話。
而且他眼睛裏的喜歡是那麽的幹淨純粹,讓人產生了一種被診視被需要的錯覺。
於是那句想出口的,“別再來這兒煩我”怎麽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