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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沐沐,做我的女人

  南沐真是覺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越不想發生什麽就越發生什麽。這不,當著葛琛的麵就行了這麽一個‘大禮’。


  擦得,她膝蓋好特麽疼,估計這會兒應該是淤青了,一會兒肯定會被葛琛笑話死,她生無可戀的閉上了眼睛。


  預想中的嘲笑聲沒響起,待葛琛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之後,他長腿一跨,三兩步來到南沐的身邊,抬手將人抱到床上,“我才出去不到五分鍾,你就能把自己折騰成這幅樣子,南沐,真有你的。”


  說著他俯下身子就去查看南沐的膝蓋,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皮膚很白的原因,此刻她膝蓋上的淤青有些觸目驚心。


  他下意識的蹙起眉頭,“你這是不是有點太慘烈了,想幹什麽等我回來不行嗎,非要逞能?”


  南沐看著彎身替自己查看傷勢的男人,他此刻皺著的眉頭,緊繃的神情都讓她感覺到了他對她的在乎。心中一股暖流趟過,心底升起一陣悸動。


  她小聲嘟囔著,“我這不是以為你走了嗎?”


  葛琛抬眸斜睨了她一眼,“我葛琛雖然渣,但還沒渣到把女人搞得腿軟了就一走了之的地步。”


  葛琛的葷話讓南沐騰的一下就紅了臉,他們雖然是做了,但做是做,被這麽大剌剌的說出來,她還是覺得挺羞澀的。


  她抿著唇不說話,耳根也跟著發燙。


  葛琛看著南沐的樣子,又‘嗬’的笑出聲,這女人真是夠有意思的了,這年頭說兩句話就能像她這樣臉紅心跳的還真是稀奇。


  被她這幅純情無害的樣子勾的瞬間起了反應,他湊近她紅的快滴出血的耳垂咬了一下,“一起床就勾引小爺,昨天還沒夠嗎?”


  南沐不敢置信的盯著葛琛看,這種話他居然張口就來,這什麽人啊。


  她隻覺一陣詞窮,有好幾秒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話去罵葛琛,片刻她也隻憋出了兩個字,“流氓!”


  殊不知她這幅樣子,更是引得葛琛愉悅至極,想要狠狠的欺負她,“若是不做點什麽,我還真對不起你罵我的這句話了。”


  隨手扯掉外套,從床頭櫃裏摸出一個T,再次將朝他揮舞著小拳頭的女人輕易製住。


  沒過一會兒,他已經開始變著花樣的折騰她。她真是該死的好吃,讓他覺得怎麽都不夠。


  糾纏迷醉間,他啞著嗓音說道:“沐沐,做我的女人吧。”


  南沐完全沒有一絲力氣,想要說什麽,卻說不出口,她隻能頹然的掛在葛琛的身上。


  葛琛沒聽到她的回答,就更加用力,直到他聽到她哭著求饒的一聲,‘好’,才低吼出聲,結束了這場歡愉。


  事後葛琛從煙盒中敲出一根煙點上,隨後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鑰匙,錢夾裏抽出一張卡,遞到南沐的手中,他痞笑著說道:“這是我別墅的鑰匙,這是我的卡。別墅的地址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這卡你拿去隨便用,我的女人該有的待遇。”


  南沐側過頭去咳嗽了一聲,“你能別抽了嗎?”


  說著她把卡和鑰匙推還給了葛琛,“我自己有卡不用你的,而且我也有家沒打算住你那兒。”


  她不喜歡他將她當成和別的女人一樣對待,被他當成金絲雀一樣養著。她和他在一起又不是為了錢,錢她家也有。


  葛琛看著她那副別扭樣兒卻是心情極好,隻因為她在意的點是不想用他的東西,而是沒有否認他說的那句‘他是她的女人’。


  他將人攬在懷裏,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大手劃過她圓潤的肩膀,吸了一口煙,將煙霧輕佻的從她耳後吐出,“你不懂,男人事後一支煙快樂似神仙。


  還有那鑰匙和卡你拿著,你也不想每次和我做的時候都在外麵吧,家裏更舒服。


  我知道你不缺錢,但這叫小情趣明白嗎,刷自己男人卡的時候,心裏的滿足感是不一樣的,有機會你可以去試試。不信你也可以去問問初念,她現在用的卡都是阿爵的。”


  ‘呃……’南沐竟覺得無言以對,她從前,怎麽沒發現,葛琛這人怎麽這麽會講歪理,關鍵她竟然還傻缺的覺得他特麽說的對。


  忽的想起什麽,南沐直起身子,就要去夠桌邊的手機。


  葛琛長臂一抬輕易的將手機遞到南沐的手中,他痞笑了一下逗她,“胳膊夠短的。”


  南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懶得和他廢話,在通訊錄裏翻了起來。


  葛琛麵上閃過一絲不悅,“跟我在一起呢,還想著給誰打電話?”


  她一邊翻著電話,一邊漫不經心的回著,“沒去上班我總要請個假吧,雖然現在很晚了,但也總比不請的好。”


  ‘嗬’葛琛笑出聲,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小爺早就和你們院長打過招呼了。”


  南沐一臉懵逼,他們這些人都什麽思想,請假用找院長?

  之前黎爵給初念請假的時候也是直接打給院長,如今葛琛也這樣,院長不忙的嗎?估計她這也在院長那掛名了,得。
……

  顧氏私立醫院裏,程瀟緩緩睜開眼睛,入眼處是一片黑暗,她有些害怕的開口叫道:“阿琛,阿琛。”


  漆黑的病房中一點紅色的光點亮起又熄滅,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有些詭異。


  顧言抽了一口煙,而後緩緩吐出,聲音懶懶的,卻帶著一股子幽冷的味道,“別叫了,阿琛不在。他這時候應該是在哪個女人的床上快活呢。”


  聽出是顧言的聲音,程瀟剛剛的恐懼才淡了下去。至於他說葛琛和別人正在翻雲覆雨,她一個字也不信。她剛才真的割腕了,葛琛怎麽還會有那個心情。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她蒼白著一張臉,有些楚楚可憐的哀求道:“阿言,求你看在我們之前關係不錯的份兒上,讓我見見阿琛吧。


  你也看到了,阿琛見到我受傷時有多著急,他心裏是有我的,你又何必在這兒做棒打鴛鴦的惡人呢?”


  言外之意都是顧言在騙她。


  顧言低低的笑出聲,這就傳說的普信女。


  他聲音冷厲而寒涼,“程瀟啊程瀟,我不是阿琛,對你也沒一絲的感覺,你在這兒裝這幅樣子,柔弱給誰看?


  別在我麵前耍心機,真的挺沒意思的,弱女子可沒有你這份兒割腕自殺的勇氣。而且啊.……”


  說著顧言將身子一點一點的湊近程瀟的身邊,歪著頭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真別太拿你自己當回事兒,說的好像阿琛沒了你就活不下去一樣,你在他心裏真的沒你想象的那麽重要。


  你不是喜歡賭嗎,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就賭即便你剛才差點死了,阿琛也沒往心裏去。他沒來看你不是因為我要拆散你們兩個,而是他現在在別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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