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選擇
劫財還是劫色?
許靖簡直氣樂了,我倒是想劫色,問題是你有嗎?
麵容妖嬈,波濤洶湧水蛇腰,但那下半身就是蛇尾未免讓人看著膈應。
許靖沒好氣道:“你覺得我劫財還是劫色?”
蛇女給許靖拋了個媚眼,嬌媚道:“哥哥長的這麽英朗俊俏,要是想劫色,人家當然是很願意的嘍!”
凰一一忍不住開口道:“許靖,蛇性本吟,蛇女的放蕩臭名遠揚,你,你……”
啪!
許靖一揮手直接將蛇女拍在霖上,沒好氣道:“就算我想劫色,你有嗎?”
蛇女撲在地上懵了,讓她懵的不是許靖那一拍,而是許靖的話。
什麽意思?她們蛇女一族向來以魅惑揚名,竟然敢她沒有美色?
“別廢話,打劫!要想活命就要付出代價,拿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我就饒你們一命,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就隻好送你們歸西了!”許靖沉聲道。
看到許靖一巴掌將蛇女扇在霖上,凰一一差點沒笑出聲來,雖然許靖此舉稍稍沒有風度,但是蛇女騷濫樣子實在太讓她感到惡心了。
離水他們都懵了,蛇女妖嬈多姿,麵對如此尤物,這人類竟然毫不憐香惜玉的一巴掌扇在霖上,他們很想問一句,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離水一直對其餘幾個半獸人眨眼睛,他堂堂一個五重的強者竟然被人敲詐,這讓他麵上如何過的去?
但是打又打不過,隻能想點別的辦法。
這年輕人雖然強,但是再強也隻是一個人,隻要他們一窩蜂的四散逃走,這年輕人還會分身術不成?
所以他才悄悄的給其他半獸人使眼色,想讓大家一窩蜂的逃走。
其他人自然收到了離水的眼色,但是卻沒有誰動作,因為他們都明白,誰先動作必然會招來那年輕饒雷霆一擊。
六重強者的雷霆一擊,他們誰都沒有信心接得住,況且就算接得住,也絕對會被那年輕人攔下來,最終的結果隻能是一個死字!
所以沒有人敢動作,都在等他人動作然後趁機逃走。
許靖自然察覺了他們的貓膩,有些玩味的笑道:“你們商量好了嗎?是打算一窩蜂的逃走,還是打算聯手一戰?不如你們聯手一戰吧,我陪你們玩玩!”
幾個半獸人聽了全都嚇了一跳,那點貓膩都被點出來了,誰還敢一窩蜂的逃走?
至於聯手一戰?
開什麽玩笑?沒看到人家輕飄飄一刀就將五重的離水給劈到了土裏?沒看到蛇女連躲閃都不能就被一巴掌拍到霖上?
完全沒有信心好不好?聯手也是白白送死!
就連五重的離水眼神閃爍了幾下之後也平靜了下來,雖然和這年輕人交手了一招,但是他仍然摸不清這年輕冉底有多強。
而且,這年輕人身後還跟著三個女子呢!能進試煉之地的女子總不會弱到哪裏去。
似乎隻能破財免災了,離水心中十分不甘,其實他更希望眾人能一窩蜂的逃走,而不是在這裏乖乖的被人敲詐。
但是其他人卻沒有一窩蜂逃走的心思,因為對方並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破財總比丟掉性命強。
終於,獅麵人最先從儲物戒中取出了十幾個玉盒心的放在地上,然後將玉盒打開了。
獅麵人之所以這麽痛快,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那年輕饒恩怨最深,如果一旦動起手來,對方第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他,所以他才想要好好表現一下。
有了獅麵人打頭,其他人慌不迭的有樣學樣,地上很快就擺滿了數十個玉盒,裏麵全都是珍惜的靈藥。
就連被扇倒在地的蛇女都趕緊取出了十幾個玉盒擺在霖上,最終離水也沉著臉取出了十幾個玉海
玉盒裏全都是珍稀的靈藥,即便許靖看了一眼也不由眼熱,這幾個半獸人收獲可真不。
不過,許靖的胃口可沒有這麽容易滿足,他才不信這幾個半獸人會乖乖的把所有的收獲全都拿出來。
凰一一她們望著地上的數十個玉盒睜大了眼睛,地上的這些靈藥每一株都價值不菲,竟然被許靖隨便嚇唬了幾句他們就全都拋出來了?
許靖眼睛微眯,沉聲道:“你們在遺跡裏待了這麽久,就這點收獲?打發叫花子啊?還是覺得我脾氣好?看來不殺個人是不行了,殺誰呢?”
這些靈藥當然不是他們全部的收獲,但是也不算少了,他們拿出來的都是極品靈藥,那些一般珍稀的靈藥他們根本就沒好意思拿出來。
每個人都拿出了不少的靈藥,湊起來數量也相當客觀,沒想到對方還是不滿意。
怎麽辦?好肉疼啊!
蛇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眼神很幽怨,哥哥劫個色不行嗎?劫靈藥讓人家好肉疼啊。
許靖的目光在幾個半獸人之中逡巡,似乎要尋找下手的目標,每個半獸人觸及許靖的目光都遍體生寒。
尤其是獅麵人,他感受到許靖的目光在他的身上頓住之後,心裏生出了強烈的警兆,這年輕人一定會選他殺雞儆猴!
如果這年輕人對他出手的話,他能抵擋的住嗎?能逃脫的掉嗎?
抵擋不住!也逃脫不掉!
其他半獸人會一起出手抵擋嗎?
絕不會!他們隻會趁機逃走!他已經預料到所有的結果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再次取出了十幾株靈藥,全都是極的靈藥!
命重要還是靈藥重要,這個選擇很容易。
獅麵人連聲道:“大人,我已經把我收獲的靈藥全都取出來了,剩下的一些都是您看不上眼的靈藥!”
許靖滿意的點頭,目光隨機又轉向了別的半獸人,其他的半獸人隻能暗叫晦氣,又照著獅麵饒數量取出了十幾株靈藥。
看到地麵上的百餘株靈藥,許靖心裏十分滿意,雖然不可能是他們所有的靈藥,應該也搜刮出了大部分。
許靖揮手道:“行了,滾吧都!”
幾個半獸人頓時如蒙大赦轉身就逃,一直逃出了很遠才徹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