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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 又去了警察局

  秦子豪俯下身體,單眼瞄準著白球,手肘一揮,白球撞到四周反彈回來,剛好撞在紅球上,完美進洞。


  紀封拿著台球杆橫在秦子豪杆子前,俯下身體笑意不減:“秦少爺這技術還是先回去多練練吧,免得丟人現眼,隻知道吃紅球,可不就是廢物?”


  看著秦子豪臉色越來越黑,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快感。


  身後的人聽見他毫不留情麵的嘲諷,都哈哈大笑起來。


  秦子豪臉上絲毫沒有惱怒,他起身,拿起一旁的巧粉漫不經心擦了擦杆子頭頂,懶懶道:“哪裏來的瘋狗亂咬人,爺這技術是你看得懂得?也不知道是誰前幾個月輸得我那麽慘?”


  聽見他提起之前,紀封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狹長的眸子裏凝聚著一股森涼。


  “秦子豪,有種再比試一次?”上次是他瞧了秦子豪才輸了,上次的事情像是刺一樣卡在他心間,這次他有備而來,就是為了找回之前的臉麵。


  “我什麽要和你比試?你曾經是我的手下敗將,那麽一直就是。”秦子豪無所畏懼聳了聳肩膀。


  他那副挑釁的模樣落入紀封眼中,格外刺眼,秦子豪是在嘲笑他。


  紀封眼中燃起怒火重重,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之色,咬牙切齒道:“秦子豪,你是不是慫了?”


  “我就是不想跟你比,你配嗎?”秦子豪慵懶道,嗓音輕飄飄卻透露著譏諷。


  正廳內客流本來就少,因為秦子豪那一句話,仿佛空氣都已經停駐寧靜。


  台球館老板見氣氛不對,連忙上前勸道:“兩位爺就別吵了,傷了和氣,我給你們上點茶喝了慢慢聊?”


  “誰要喝你家茶,一邊去,沒你什麽事。”紀封朝身後人示意,那人立馬就將老板逼了回去,他見來人不善,也不敢多什麽,默默的退到遠處。


  兩位都是矜貴的少爺,他誰也得罪不起,還是看戲吃瓜吧。


  祈禱他們不要拆了這的台球館就行。


  林鹿手撐在台球杆上,妖嬈的金瞳饒有興趣看著這一幕,她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慵懶的站在那裏。


  紀封今得知秦子豪帶了個女人來台球館,特意過來就是想要好好教訓秦子豪。


  上次的仇他一定要報。


  他抬手示意,身後的人秒懂團團將秦子豪圍住。


  秦子豪麵色淡定:“怎麽,玩不過就像耍賴?紀封你這是孩子把戲。”


  “等你有病活著再這句話,這樣吧!隻要你跪著向我道個歉,我這邊錄個像這件事就算完了,怎麽樣?”紀封從煙盒裏抽出根煙,姿勢熟練地甩開打火機,給自己點上。


  “紀封,你是不是得了癔症?有病去醫院,我三叔是醫生可以介紹給你,八折優惠。”秦子豪輕蔑掃了他一眼,想讓他跪下做夢去吧。


  “你三叔應該不負責精神病。”林鹿淡然的嗓音從一旁傳來。


  秦子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的對,我三叔不負責精神病,不過紀少爺這種情況也可以讓我三叔給你換個腦子,畢竟現在這個裏麵全是水。”

  紀封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眼眸微眯透著一抹寒光:“希望秦少爺等會也可以這麽風輕雲淡。”


  “好好伺候秦少爺,別怠慢了。”他嘴角叼著煙,痞痞的抽著。


  他倒要看看秦子豪等會還怎麽求饒,今這批人是社會上的亡命之徒,下手極狠不留情麵,等會秦子豪就知道錯了。


  仿佛他已經看見秦子豪跪求原諒的場景。


  “紀封,你別做夢了,有病趕緊去治,免得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


  周圍的人一點點在逼近,手裏握著長刀,薄利的刀麵散著幽深的寒氣。


  秦子豪直接一跨坐在台球桌上,朝著一旁的林鹿調侃道:“妹妹,哥哥現在有難,你幫不幫。”


  “你不是哥哥?哪有妹妹先上的道理?”


  “你承認我是你哥哥了?”秦子豪眼睛如同放光了般,這段時間他一直糾纏林鹿,讓她叫他一聲哥哥,可她始終不叫。


  “我可沒。”


  秦子豪作出一副傷心的樣子:“你這樣就很傷我心,我好歹還幫過你,就不知道幫我一下?”


  “秦子豪,你莫不是怕了,要個娘們撐腰?”紀封嘴角的嘲諷更加深了,果然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隻知道跟女人混。


  “我不認識他們。”林鹿坐在椅子上,已經做好看戲的準備。


  “兩個一起收拾了。”他向來沒有什麽紳士風度,更別對女人心軟。


  “妹妹,你你先上多好,這下好了兩個一起死在這裏。”秦子豪繼續閑話不嫌事大。


  林鹿隻是輕眼掃了他一眼,又挪回了視線。


  那些人麵麵相覷,率先對秦子豪發動攻擊,他反應速度很快,先發製人,一個過肩摔就將兩個人摔倒在台麵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險些砸斷了台麵。


  這一幕看得老板賊肉疼,那可是他剛買來的台球桌。


  有個人見到林鹿很悠閑在那裏看戲,心思一轉,將心思放在了她身上,拿起刀向她衝來,還未靠近她,那根台球杆就戳在他胸上:“別動,動了後果自負。”


  她眼中浮起層層的笑意,那雙金瞳灼灼生輝,他對上她視線時,竟然從腳底升起一抹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有些不寒而栗。


  像是野獸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到嘴的獵物。


  他甩了甩腦袋,壓下那股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懼怕。


  一把握住台球杆,狠狠向她衝過來。


  林鹿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直接一腳將他踢了出去,剛好有個人想偷襲秦子豪,跟他撞在了一起,兩人像是連體嬰兒般撞擊在牆麵上,牆麵瞬間凹進去一塊。


  秦子豪也掛了彩,後背被人胡亂中砍中一刀。


  空氣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她活動了下肩膀,鼻尖縈繞著那若乎其微的血腥味,她金瞳突然散發著妖冶光芒,那金瞳以肉眼可見得速度鋪滿了整個眼球,隻剩下金燦燦的眼睛。


  她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舔了舔嘴角,心中湧起那股嗜血感覺沸騰,像是千萬隻螞蟻爬過她內心,在拚命撕咬著。

  秦子豪退到她身後,也沒有注意她身體的變化。


  他麵色有些蒼白的捂住手臂,指縫間流出嫣嫣血跡,他暗自罵道:“fuk。”


  紀封很明顯是有備而來,上次的事情過去許久,也不見他來找麻煩,怎麽偏偏選在今日,他什麽準備都沒有,真是日了狗。


  “秦子豪,隻要你求饒,我就不再為難你。”紀封眼中都是勝利的喜悅,他終於將秦子豪踩在了腳下。


  “紀封,想要你爺爺的命等下輩子吧。”秦子豪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他整個手臂已經僵硬,煙裏麵有尼古丁的味道能暫時麻痹他神經。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想死就成全他。”秦子豪,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他。


  聽見紀封的命令,他們握著長刀,刀麵下還滴著鮮血一步步走向他們。


  林鹿站在前麵的位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而這一刻,台球館的老板見形勢不對,趕緊偷偷打了電話報警。


  別有人死在了他的地方,那他以後還怎麽做生意。


  “我妹妹,你當真不幫我一下?這麽無情。”秦子豪額間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他嘴角扯起一抹蒼白的笑意,嗓音也是有氣無力。


  “誰讓你得罪了他們?”她拚命壓下內心蠢蠢欲動的燥熱感,深深呼吸一口氣。


  “你也看到了,是他們先找我麻煩,可能是我長得帥吧。”秦子豪非常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長得帥就是被人嫉妒,真麻煩。


  紀封看了眼時間,他剛才看見了老板偷偷打電話,想必也是報警了,得速戰速決,雖然他不怕,畢竟牽扯上了也有不斷的麻煩。


  “快點,解決了他們。”他厭惡的看著他們,想到她答應了他的要求,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弧。


  還剩下的幾個人向林鹿慢慢靠近,她活動了下脖子,將脖子扭得‘哢哢’作響,在這幽深的空間裏格外駭人。


  她握著一旁的台球杆,還未等他們靠近,一手揮向他們,杆麵重重打在他們身上,頓時發出連綿不斷的哀嚎聲,姿勢帥氣瀟灑,看得一旁的秦子豪滿眼驚豔之色,震驚的合不攏嘴。


  他知道她實力很強,卻沒有想到這麽強。


  乖乖,他這是撞到寶了嗎?

  其他人麵麵相覷,也不敢輕易上,他們雖然是亡命之徒,但也不會幹以卵擊石這種愚蠢的事。


  林鹿握著杆子向他們步步緊逼,氣勢上強壓他們一軸,他們被逼得節節敗退,其他人互相看了眼,幹脆扔下刀跑了。


  紀封見形勢不妙,打算偷偷溜著,林鹿身體一閃,動作快到秦子豪還沒有看清,她身體就出現在紀封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心中一驚,連忙往後退,與她離開了距離:“你想幹什麽?”


  “剛才你不是那麽囂張?”林鹿挑起精致的眉眼,整個人肆意邪魅。


  “是又這麽樣,你敢動我?”紀封給自己壯壯膽,想到自己母親是帝都大學董事會成員,那顆不安的因素瞬間被壓了下去,除非她還想在帝都混,否則她怎麽敢傷害他。

  林鹿也被他一本正經的囂張笑到,她懷疑紀封腦子裏真是水。


  她迅速出手,一手按住他脖子,將他直接按到桌麵上,臉已經被擠壓的變型,她彎下身低聲道:“你看我敢不敢?”


  嗓音低沉沙啞,像是條毒蛇纏繞上他脖子,讓他身體忍不住顫抖,不寒而栗。


  “你想要什麽,秦子豪能給你的,我都給你?名牌包包還是化妝品什麽,你出來。”他也感受那危險來臨的恐懼,是自然環境中來自對未知的恐懼。


  “誰讓你來找秦子豪麻煩?”林鹿淡淡問道。


  紀封臉色一愣,但又很快恢複如常:“我和秦子豪有過節,他之前讓我名譽掃地。”


  林鹿隻是笑了笑,笑的花枝招展,將他脖子捏緊然後抬起,再重重的砸在桌麵上,那清脆的響聲讓秦子豪都不由得抖了抖身體。


  他拍了拍心髒的位置,嚇死他了。


  “你的眼睛隻差沒告訴我凶手是誰。”任何細微的表情都躲不過她眼睛。


  紀封慘叫一聲,也顧不上太多:“是蘇蕊,她秦子豪老是糾纏你,你喜歡清靜,所以才叫我收拾秦子豪。”


  林鹿思考了下:“嗯,所以連著我一塊收拾?”


  完,她的手又捏緊了幾分,痛的紀封直喊:“是我覺得你不知道好歹,蘇蕊對你這麽好,你對她不冷不熱,所以我才想著給你點教訓。”


  “這麽,你是為了她打抱不平?”林鹿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不不不,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紀封祈求道。


  正當林鹿要有動作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警鳴聲,緊接著腳步聲就她挑了挑眉,這件事似乎鬧大了?


  幾名警察迅速衝了進來,握著槍指著他們道:“不許動,警察。”


  林鹿歎了口氣,麻煩事又來了。


  她坦然的舉起手,冰冷的手銬拷在她手腕上,將她兩手扣在一起。


  “有人報案,你們故意打架,現在和我回警察局調查清楚。”那名警察將自己的證件舉起來。


  秦子豪掃了一眼,將嘴角的煙掐滅,也淡定的舉起手。


  脖子後麵的壓迫感消失,紀封才抬頭,連忙對著警察道:“就是他們兩個聯手欺負我,還將我打成這樣,你要替我作證。”


  那名警察掃了他一眼:“先回警察局裏交代清楚,若是他們的問題自然跑不掉。”


  林鹿勾了勾唇:“那是不是應該一起銬著呢?憑什麽銬我一個人?”


  那名警察猶豫了下,還是將三個人都戴上了手銬,一起帶回了警局。


  警察局。


  林鹿和秦子豪坐在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活脫脫一副大爺的形象,欠揍的道:“妹妹,你我們多有緣,一起來警察局。”


  “是挺有緣的。”林鹿眼眸平靜,淡然靠在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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