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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醒下瞌睡

  自從上次事之後,劉教授也再也沒找過她,不知道是對她放棄了還是想看著她‘自生自滅’,每次看見她都冷眼相待,林鹿也隻是淡定瞧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緊張的高考來臨了,這日秦九笙都沒怎麽折騰她,色剛亮她就被秦九笙叫醒,林鹿睜著一雙朦朧大眼看著秦九笙,她迷迷糊糊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半,這麽早叫她做什麽。


  “洗漱,然後去吃早飯,今我送你過去。”秦九笙看了眼她還半闔的眼眸,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秀發,寵溺道。


  她睜著半隻眼,望著他,一副困倦十足的樣子,慵懶的像隻貓兒。


  秦九笙已經脫了睡袍,露出健碩的胸肌以及結實的八塊腹肌,他正慢條斯理的係著紐扣,看見他偉岸的身材,林鹿原本還略有些困意的眼睛,立馬如同放光了般,那赤裸的美色衝擊著她的眼球。


  一大早就這麽撩人……

  她現在對秦九笙越來越沒有抵抗力,極其容易沉淪於他的男色。


  秦九笙已經穿好了襯衣,他長腿跨了過來,發現她還愣在床上,有力的手臂橫過她柔軟的腰肢,直接將她抱到了洗漱台上,他大掌撐在她耳後的位置,嗓音低沉迷人。


  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緊緊盯著她,那神情似乎想要將她吞入腹中。


  “我們幹點醒了瞌睡的事?”秦九笙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緩緩道。


  這輕柔的嗓音,嚇得林鹿趕緊搖搖頭:“不用不用,我已經清醒了。”


  她之前被折騰怕了,心裏有陰影了。


  秦九笙將她抵在背後的玻璃上,粗壯的手臂似枷鎖般牢牢將她鎖定在懷中,不容她褪卻半步。


  “我今要高考,你放開我好不好。”林鹿軟綿綿道。


  每當她這樣撒嬌討好,就是想秦九笙放過她,可惜,今秦九笙是鐵了心要折騰她。


  “不好,你昨晚糾纏了我一晚上,一直在我懷裏動個不停,睡醒了,你不會想賴賬吧?”秦九笙低垂著眼眸,眸色慵懶,嘴角勾起淺若的笑意。


  林鹿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她昨晚什麽時候糾纏秦九笙了,她睡相一向挺好的。


  “我哪..哪有。”就算有,林鹿也不會承認。


  秦九笙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魅惑而又撩人,那低沉的嗓音落在她心尖上,蕩起層層的漣漪,讓她如癡如醉。


  林鹿白皙的五指緋紅,她嗔怪的錘了他一下:“都怪你。”


  他炙熱的薄唇緊貼著她溫潤的耳廓,舌尖輕輕舔舐著,全身像是穿過一抹電流聲,讓她忍不住顫栗起來。


  秦九笙捏著她的手一路往下,緩緩拉開了拉鏈,探了進去。


  耳邊響徹著他動情的沙啞聲,林鹿才知道,原來男人動情也可以叫的這麽好聽。


  在洗手間又折騰了半個時,秦九笙拿著紙巾擦拭著她手指上的液體,還殘留著他身上淡淡的氣息。


  她麵色嫣紅,金瞳似水氤氳著迷人光澤,她輕咬嘴唇不悅的瞧著秦九笙,那副生氣的樣子讓秦九笙愛不釋手,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吻住。


  秦九笙放開了她,低笑一聲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乖,洗漱去吧。”

  半個時後,林鹿從洗手間出來,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衣服,她不喜歡黑色,最近都喜歡比較亮麗的顏色,她選中了一條碎花裙子,將頭發盤了起來,整個人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吃過早飯,秦九爺親自充當司機送她去了學校,林鹿還是本學校考場考試,這應該也是林鹿第一次主動帶筆去學校。


  第一堂課考語文,下午考數學。


  隨著廣播響起,示意所有考生可以作答。


  林鹿拿到試卷慢悠悠填上自己的名字,她做題的速度很快,前麵的選擇題和判斷題她都做好了,她看了眼作文六十分,默默地掃了一眼那大片的空白格子,她寫了一大半剛好卡著八百字的線。


  她按響桌前提前交卷的按鈕,監考老師質疑的看了過來,還有許多同學都還在埋頭寫答題,已經有學生提前交卷了。


  監考老師翻看了下她的試卷,看到後麵作文還剩了一部分,聲提醒道:“寫完呀!六十分。”


  一般的學生都會寫滿,老師也會看著給相應的高分。


  他也隻敢提醒這麽一句,便與林鹿拉開了距離,免得讓調查監控的領導發現他與林鹿傳抄答案。


  “我已經寫完了。”林鹿沒有猶豫,便走出了考場。


  監考老師:.……

  這是得多有自信,剛好卡著八百字那條線,生怕多寫個字浪費了。


  隻剩下兩名監考老師麵麵相覷。


  考試結束,監考老師收完所有的試卷,才交談起來。


  “你認識那名學生?聽是你們紅嶺的?”其中一名監考老師問道。


  “對,名聲有點響亮。”另外一名監考老師道。


  “那不奇怪了,原來是才。”紅嶺優秀的學生很多,不缺那六十分倒也正常。


  隻聽見那名監考老師不疾不徐道:“她每次都年級倒數第一。”


  監控老師:.……

  確定沒有開玩笑嗎?那裏來的自信?

  林鹿一從考場出來就遇見了馮禎,他剛從教學樓出來,看見她時眼眸裏帶著淺淺的笑意:“林同學,這麽快?”


  “嗯。”林鹿淡淡應了聲。


  她看著馮禎那張平淡無奇的臉,緩緩開口:“氣這麽熱,你不怕臉融化了嗎?”


  “害~要是能融化估計早融化了,我知道林同學對我這張臉很好奇,可是林同學要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馮禎幽幽的嗓音傳來,淡然卻全無警告意味。


  她看著眼前男人寬闊的背影,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優雅迷人的氣息,那種從骨子彌漫的典雅絕非一朝一夕養成,她對他的身份越來越好奇,敘白,從未聽這個名字,可他偏偏存在。


  “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林鹿僅憑她第一直覺,以後他們肯定會見麵,仿佛有種冥冥之中的牽引。


  “是呀!林同學,帝都我們還會再見。”


  馮禎頭也不回,便抬腳離開。


  下午的數學考試,林鹿也一如既往的迅速做完,僅僅用了十分鍾便完成了所有的題,她連草稿紙都沒有動。

  考試規定半個時以後才能交卷,林鹿無聊的看著窗外,一手轉動著筆尖,數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監考老師轉著全場,一個考生挨著一個考生看,視線落在林鹿試卷上時,他眼睛明顯一亮,大致掃了試卷一眼,答案幾乎都正確。


  時針指到三十的時候,林鹿交了試卷,走出了考場。


  每次林鹿都是第一個出考場的人,漸漸地林鹿這個名字也在老師圈內漸漸火了起來,紅嶺的老師則是嗤之以鼻,而校外的老師則是褒貶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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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雲家。


  蕭然站在雲亦淼身後,看著他一子落下,自己與自己下棋,白子和黑子互相廝殺,誰也未討得半分便宜。


  “你坐著與我下一盤棋。”雲亦淼淡淡道。


  他視線落在桌上的棋盤上,格局鼎立,針鋒相對。


  從蕭然角度看過去能瞧見,男人纖長的睫毛以及他深邃如墨的眸子。


  “是。”


  蕭然坐在他對麵,與他對峙一局。


  還不到兩分鍾,蕭然就被他逼的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你想問什麽就問,下棋最怕分神了。”


  他已經注意到,蕭然一直抬眸注視著他,根本沒有心思下棋,醉翁之意不在酒。


  “先生,今高考了。”


  蕭然歎了口氣,還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先生。


  雲亦淼頓時神色一陣恍惚,又到了一年一度高考日,隻是這次他的阿九參加了高考,他眸色溫柔,嘴角泛起淺淺的弧度。


  “嗯。”雲亦淼應了聲。


  蕭然看著先生這模樣,也就知道先生想到了林姐。


  “先生,您這樣我看著心疼。”


  帝都青睞先生的名媛也不在少數,先生偏偏瞧不上,一顆心撲在林鹿身上,撲得死死的。


  “蕭然,我是心甘情願。”雲亦淼蒼白的臉上湧上一抹知足,蕭然不知道,當林九矜進入他黑白的世界時,給他的世界帶來的不僅僅是彩色還有那麽無人替代的暖。


  見過了這世間絕色,其他風景還怎麽能入眼。


  哪怕愛而不得,受盡世界最難受的‘刑罰’,他也甘之如飴。


  “先生,您太倔強了。”蕭然也不知道自家先生為了什麽。


  “再等等吧,她快來帝都了。”這也是他為什麽願意放手,因為後麵還能再見到,她有非來帝都不可的理由。


  他眼眸裏一片清明,溫暖如初,驚豔了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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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林鹿考完試,洛可可就發消息給她,叫她晚上一起參加畢業晚宴,林鹿給秦九笙發了消息,讓他晚上別來接她,她自己打車回去。


  考試一結束,校園沉浸在一片興奮中,意味著國三學生終於脫離了苦海。


  晚上訂在舒望閣吃飯,紅嶺都是貴族學生,自然也不差那點錢,班長直接大手筆包下兩個相連的包房,特意讓他們打通了房間。


  林鹿到了那裏時,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隻有傅暢安的旁邊還剩了一個座位,那個位置很明顯也是留給她的。

  她坐在了傅暢安的旁邊,一旁的薑柏看見她來了問道:“鹿姐,考得怎麽樣,是不是能上帝都大學?”


  他嗓音略帶著調侃意味。


  林鹿隻是側眸笑著看著他,特別是那一雙金瞳妖嬈至極,透露著一股森涼的寒氣,看得薑柏心裏發毛,她緩緩道:“薑柏,你是不是想死?高考一結束,你就不想見到明的太陽了?”


  “鹿姐,我也隻是問下,萬一你考上了對吧,我好抱抱大腿。”薑柏狗腿子似的討好道。


  旁邊的同學聽見薑柏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口中的米飯都噴了出來,仿佛像是聽見了什麽大的笑話:“薑柏,你別逗我笑了,你林鹿考帝都技術學院還行,考帝都大學,我沒聽錯吧。”


  薑柏眼眸一橫:“我跟你話了?你笑什麽笑,欠揍?”


  他惡狠狠警告,成功讓旁邊那人閉了嘴,老虎嘴前誰敢去拔毛。


  他可以調侃鹿姐,其他人憑什麽能行。


  “等成績吧,過幾成績就出來了。”林鹿淡淡道,什麽都不解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今晚是畢業晚宴,他們也邀請了班主任馮禎過來。


  他到了包廂時,大家都已經開動了,班長讓人給馮禎加了一副碗筷。


  剛好馮禎位置與林鹿位置麵對麵,林鹿並沒有怎麽動筷子,馮禎夾了一塊青菜給林鹿,笑著道:“多吃青菜,要記得葷素搭配。”


  林鹿皺了皺眉,她剛才根本沒有動筷子。


  緊接著就聽見馮禎道:“高考,家裏人夥食肯定開得好,大魚大肉容易把腦子油蒙住,吃點清淡的清醒下。”


  林鹿:.……

  她抬眸看著馮禎,突然莞爾一笑,挑了一條茄子給馮禎:“教授也辛苦了,也需要吃點清淡的醒醒腦。”


  馮禎看著碗裏的茄子,眼皮跳了跳,他從來不吃茄子。


  “禮尚往來呀!”林鹿淺淺笑道,既然鬧心,那大家一起鬧心好了,她剛才觀察過了,馮禎其他菜都動了,就這個菜沒有動。


  馮禎笑了笑:“謝謝林同學關心,我剛好也想吃,結果林同學就夾給我了。”


  他慢條斯理吃了起來,林鹿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林同學不吃嗎?對我是不是有意見。”馮禎挑了挑眉。


  “對。”她才不會勉強自己吃不喜歡的東西。


  傅暢安默默注視著這邊的情況,然後用公筷將林鹿碗裏的青菜夾走:“正好最後一根,我想吃了。”


  林鹿:.……

  馮禎眼裏的笑意更深了,坦然一笑。


  吃過了飯,不少人都開始敬酒,這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薑柏也舉起杯子向馮禎敬酒:“教授,在紅嶺我隻服你一個人。”


  馮禎是唯一一個在紅嶺不怕薑柏的人,每次都氣的他牙癢癢,偏偏他還與他爺爺較好,這就比較難搞,所以薑柏恨不得弄死馮禎,偏偏又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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