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你給她們開工資
林鹿憐惜的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林阿鹿舒服的眯著眼睛,廚房裏傳來一抹香味,它小巧的鼻尖嗅了嗅,從她身上跳下來,踩著妖嬈的貓步向廚房走去。
它小腦袋往裏麵湊了湊,秦九笙冰冷的眸子掃向它,那凜冽的目光像是要將它撕的粉碎,那壓迫性的氣勢讓它鬆軟的毛發豎立了起來。
一哧溜,小短腿就跑不見了。
秦九笙將早餐端了出來,放在桌上:“先吃飯吧。”
他做的是培根三明治,配牛奶剛剛好。
聽見吃飯這兩個字,林阿鹿率先蹲跳上椅子,乖乖坐好,睜著一雙無辜大眼睛望著林鹿和秦九笙。
看著桌上的肉,兩眼如同放光般。
“你自己去吃貓糧,桌上沒你吃的。”
話音剛落,林阿鹿直接跳上了桌子,用鼻子嗅了嗅培根,再看著林鹿,蹲在她麵前。
好似在說,我就靜靜看著你給不給我吃。
模樣乖巧又討人喜歡。
可是秦九笙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特別是對這種軟萌的生物。
他伸出手捏住它後頸的肉,直接將它扔了出去,它順勢落在了地上,小爪子肉墊充當緩衝。
林阿鹿幽怨的喵嗚了一聲。
觸及到男人陰沉的目光時,它默默的趴在了沙發上,慵懶的舔了舔爪子,沒吃的,它隻能順順毛。
“吃完飯,我替你上藥。”秦九笙淡淡說道。
林鹿一愣,她的傷口都在後背,那不是要脫衣服?
“女傭就可以了。”林鹿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下說道。
“她們所有人都放假了,你給她們開工資我就讓她們回來。”秦九笙喝了口牛奶,狹長的眸子淡淡掃了她一眼。
小姑娘不悅表情愉悅了他,低笑一聲。
林鹿乖乖閉了嘴,她沒錢給她們發工資,她口袋裏現在都一窮二白。
她咬了一口三明治,默默吃飯。
沒錢隻能少說話。
她吃完三明治,秦九笙掃到她嘴角殘留著麵包屑,高大的身軀壓了下去,那股男性荷爾蒙氣息隨之撲麵而來,她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的氣息。
她那顆平靜的心又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今天早上有課,她也沒有去上,馮禎幾乎已經默認允許她逃課,所以其他教授也沒有意見,畢竟林鹿的成績在整個年級都是有目共睹。
她手指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深褐色的傷口看著有些駭人,秦九笙還是細心的為她擦了擦藥膏。
“你把衣服撩起來。”
“我自己來就行了。”
林鹿剛想拒絕,身體就直接被他大掌按了下去,趴在沙發上,正巧對上林阿鹿那雙碧海深藍大眼睛,一人一貓就這樣隔空相對。
林阿鹿也微微側頭看著她。
小短腿剛湊到林鹿身後,就被秦九笙提起後頸扔到了遠處。
林阿鹿:
它不就看了一眼。
瞧向秦九笙時,那冰冷的視線像是刀刃般要將它撕的粉碎,林阿鹿抖了抖身上的毛,邁著小步伐跑回了自己的貓窩裏。
它不跟秦九笙一般計較。
秦九笙一手撩開她的衣服,背後露出一大片晶瑩肌膚,那抹白色如雪映入他眼球,深邃的眸子愈發的幽深,他不由得滾動了喉結。
“別動。”
他刻製壓下心中的躁動。
溫熱的指尖觸摸上那柔滑的,像是有股電流般蔓延到他全身。
後背傳來清涼舒服的感覺,林鹿像是滿足的貓兒一樣,微微眯上了眼。
她後背的傷口愈合能力驚人,已經愈合隻是殘留著褐紅色的疤痕,在她白嫩肌膚上顯得格外突兀,但又不影響她的美麗。
“早上馮禎打電話給你,你在睡覺,我接了。”秦九笙淡淡說道,他現在還可以想起當時馮禎明顯愣了下,沉默了許久才說話。
“嗯。”
馮禎應該找她不會有什麽事。
“等下我送你回去。”
他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看著她時目光溫柔繾綣,流動著晶瑩光澤。
林鹿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秦九笙送林鹿回了學校,她順手將林阿鹿也帶回去,它嬌小的身子拱到她衣服裏,她這件衛衣寬鬆裏麵裝了一隻毛茸茸的動物,也絲毫不顯她胖,林阿鹿從領口處供了出來,伸出小爪子扒著領口,好奇的看著窗外。
林鹿將它小腦袋按了回去。
秦家離紅嶺學院很近,十幾分鍾就到了,秦九笙的車牌是掛的沈城牌照,門衛保安看見這車牌就立馬放行,薑校長特意交代過,車牌的主人是紅嶺惹不起的大人物,直接放行。
保安望了望車裏,可惜玻璃上貼了玻璃貼,裏麵的人可以將外麵看的一清二楚,外麵的人看不見裏麵。
他也不知道這車子坐的是哪位大人物。
車子緩緩停在了教學樓樓下。
“謝謝你。”
林鹿抬眸望著他俊美的側顏,伸手解開了安全帶。
她剛打開車門,秦九笙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個嬌小的身子就被拉了過去,手掌撐在他大腿上,掌下是火熱的肌膚,她離秦九笙及其近,鼻尖輕點著他鼻尖,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你每次除了謝謝,沒有其他的話了嗎?”
他刻意壓低了嗓音,低沉又纏綿,那溫柔富有磁性的聲音落入她耳畔,在她心間蕩起層層的漣漪。
林鹿沉默片刻,眼眸閃過一絲的朦朧。
要說其他什麽?
秦九笙歎了歎口氣,將她放開,淡淡說道:“去上課吧。”
他家小姑娘一根筋,不明白他的心意。
林鹿點點頭,關上了車門。
她一向車就剛好遇見孟清歡和溫雪柔,兩人挽著手迎麵走來。
“鹿鹿,你今天去哪裏了,聽薑柏說你都沒來上課。”溫雪柔裝作一副好姐妹的樣子真切問道。
“有事。”
林鹿直接越過她們,她並不想跟溫雪柔有過多的糾纏。
林阿鹿聽到聲音,小腦袋也從她領口中冒了出來。
睜著大眼睛,好奇望著溫雪柔和孟清歡。
“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事,紅嶺不少學生聽說被包養了,才有機會來這裏讀書,雖然林鹿不是這樣,但七年前可保不定。”孟清歡輕蔑的眸子望著她背影說道。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