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 事發
第三天的傍晚時分,李元終於好了有些,已經兩天沒怎麽吃東西了,最後實在沒有力氣,站起來,是被丫鬟們,扶起來到了另外一個屋子裏。雖然仍是不斷的放屁,但是屁的聲音已經好多了。
味道也沒有那麽難以忍受了。李元實在是無力,隨便吃了一點東西,這兩天在門口待著也沒有睡好,還有些著涼的氣象,實在是困乏之極。臨睡前囑咐伺候的丫鬟點上香,怕自己被自己熏醒了,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深夜裏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李元的房間裏,輕輕地打開了香爐,撒入了一些奇異的香末,然後快速的離開了屋子。
那些香末隨著原來的香一同點燃,慢慢的蔓延到了整個屋子裏。
“這時什麽香呀,怎麽這麽衝!”睡夢中的李元,嘟囔了一句,緊接著腹中一痛。
“我靠,不是吧,又來,這小妮子真夠毒的!等我抓到她一定把把賣到百花街去。”接著那李元就想起身。
隻是腹部開始劇痛,“不對!這···”就在這時,李元整個肚子急速的鼓起來,李元疼的頓時滿頭的大汗留了下來,嘴裏確實怎麽也喊不出聲來。
然後,便又是一個個的如雷般的屁響。
住在不遠處西廂房的丫鬟們,聽到動靜,準備起身,“哎呀,不用看,準是那少爺的屁又響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真是的,弄得我們也不安生。先睡吧,這你也進不去屋子。”旁邊一個年長的丫頭勸道。那丫鬟一尋思,也對,便倒頭睡下了。
李元很想爬下床來,隻是那個屁每一下,都帶走了自己的一絲生氣,於是李元,在極度疼痛虛弱中,滿目猙獰的死在了床上。
屁聲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五更時分,才慢慢的消失了。
“啊!”
準備打了洗臉水伺候李元起床的小丫頭,打開房門後,便尖叫了一聲,身子慢慢的癱瘓在了門口,手哆嗦的指著李元的床。
眾下人聽到丫頭的叫聲,便都問訊趕來,進了屋,便看到了死在床上的李元,麵目猙獰,死不瞑目,下麵的被褥上,全部都是烏黑的血。
趕緊通報了府裏,等著府裏的少爺們來拿主意,尚未出門的李太,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心中一痛,快步走到了偏院,看到了李元的慘像。
“放心吧,兄弟,殺人者償命,敢惹我李家的,必定要讓他們全族陪葬!”說完,李元便讓下人安排,李元的喪事,隨後,去了李家後院,麵見了他的爺爺,李家的當代家主李青臻。
李青臻年逾六十,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眉頭緊皺,仔細想了一通關節之後,沉聲道:“阿太,就按你的意思辦,我李家的人若是被人肆意辱殺,今後還怎麽在這君臨城待下去!該殺的殺,陛下那裏,有我頂著!”
緊接著,李太,便到了這君臨城的順天府尹處,擊鼓鳴冤,然後帶著順天府的捕頭,將望河樓圍住,將裏麵戰戰兢兢的掌櫃的帶了出來,問那天的事情,交代出那個少女一行人的情況。
那掌櫃的也算是硬骨頭,便以不知道為由,絲毫不鬆口,說認識孫冰等人,隻不過那李元的那個隨從,便在這指認著,說是那掌櫃的與那少女很是熟絡。
李太,便守在那裏,順天府尹,當街辦案,言行逼供,周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將整條街堵的嚴嚴實實。
而在街上的那些稷下學宮的學生,有些知道孫冰曾經救過這家掌櫃的,便急忙擠出人群,朝著稷下學宮跑了去。
“那李家人欺人太甚!”孫冰聽說後,氣憤難當,起身便朝著稷下學宮外麵走去。
那個報信的學生拉了好幾次,沒有拉住孫冰,便隻好去找趙稚求助,趙稚也是急的沒有辦法,此時這件事已經傳遍了整個稷下學宮。
徐遊與劉鈺跑到孔方的學舍時,已經是氣喘籲籲。
“快點孔方!孫冰出事了!”孔方聞言,立即站了起來,將身邊新繪製好的符篆,收進了乾坤袋裏,跟著劉鈺跑了出去。
幾人一步沒停的去追趕孫冰,仍是慢了一步。
當幾人跑到望河樓的外圍的時候,孫冰已經擠進人群去了。
而那胖乎乎的掌櫃的,雙手十指已經全都被夾斷,血流不止,手指全部都彎曲變形,那個執刑的捕快,剛剛將烙鐵從那掌櫃的胸口處拿開,那個胖掌櫃的已經昏了過去。
“住手!”孫冰頓時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大聲喊道。
李元,就坐在不遠處,麵無表情的看著孫冰,然後一招手,喊過自己的隨從“去打聽一下,這個女的是誰?”隨從應聲而去。
“你是誰?”那順天府今天派來的是一個順天府副使,正坐在臨時搭建的審案桌後,看著孫冰。
“冤有頭債有主,那日與李元起衝突的是我。與這望河樓的老板無關!”孫冰昂著頭對著前麵的官員說道。
“這麽說,下毒的人是你了?”那順天府副使輕輕的往後一倚,雙手放在了圈椅的邊上。
“是我又如何?”孫冰大方的承認道。
“承認就好,來人!將凶手拿下!”接著兩邊的捕快朝著孫冰便圍了過去。
孫冰損失一慌,“你們幹什麽?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憑什麽又傷人,又抓人的!”孫冰來的匆忙,沒有聽那個學子講完,不知道李元已經死了。
孫冰急忙往後退去。而此時孔方與劉鈺已經擠到了人群前麵,將孫冰擋在了身後。
“抓人傷人怎麽了!若是抓捕你歸案,本官還要殺人呢,大齊律,殺人者死!你不知道嗎!”那順天府副使,一拍驚堂木竟然站了起來。
“我沒有殺人!”孫冰頓時手足無措的開始解釋。
“來人!拿下!”
“這位大人,我們幾人均是稷下學宮學子,並非抗法不遵之徒,此事實在是蹊蹺的很,還請大人明察!”徐遊上前一步,掏出腰中的稷下學宮的腰牌,向那官員展示著。
“這····”
“稷下學宮的人殺人便沒人管了嗎?”
“就是!”
“這大齊到底誰說了算,朝廷還是稷下學宮?”
“怎麽?就連順天府都成了稷下學宮的走狗了嗎?”
那官員,臉色陰沉,猛然一拍驚堂木,在次大聲喝道“拿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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