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壓死我了

  白離搖搖頭,麵不改色心不跳:“我們也是誤打誤撞進去的,一進去就受到了它的攻擊,幸虧小洛兒功夫了得,結果了它的性命,我剛剛取得這顆珠子,幾位仙長便出現了,周圍的景致也全變了……”


  郝雲中詫異地看了齊洛兒一眼:“這碧璽蛇可是萬蛇之王,等閑弟子也近不了它的身,齊姑娘是怎麽殺它的?”


  語氣中明顯有些懷疑。


  齊洛兒微微一挑眉,淡淡地道:“我也是僥幸而已,恰好用樹枝插中了它的罩門,不然它那一身銅皮鐵骨的,我還真奈何不了它。”


  白離笑嘻嘻地道:“幸好她殺了那個龐大的家夥,不然各位找到的就不是我們的人,而是屍體了……


  我聽說白雲山防衛一向嚴密,怎麽會進來這麽大一隻妖怪?唔,要嚇死人了!”


  這話隱隱已有諷刺之意,雲中嶽麵上微微一熱,這白雲山的防守一直是他布置的,出了這麽大的紕漏,他也心中惴惴。


  幸好這是在夜色之中,別人看不出他臉紅與否。


  李漁微微一笑:“這白雲山如此之大,而這碧璽蛇又是在結界之中,隱了行藏。沒有發覺也情有可原。


  剛才的魔氣大概就是這條蛇發出的。幸好,幸好沒造成大的破壞,齊姑娘,白姑娘都吉人天相,也算是一大幸事。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倆個快去歇息一下罷。”


  一場風波總算劃上了句號。


  郝雲中等三人幹脆騰雲將白離二人送回了寢室,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去了。


  齊洛兒折騰了這一夜,累了個賊死,郝雲中他們一走,她便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呼,累死了!

  她翻了一個身——


  忽然直跳了起來!

  什麽東西,硌死她了!


  與此同時,身子下麵有兩聲驚呼。


  “壓死我了!”


  “臭女人,你幹嘛要趴下啊?”


  這兩個聲音一個略粗,一個尖細,正是那個男童和女童的聲音!

  這兩個聲音一個略粗,一個尖細,正是那個男童和女童的聲音!

  胸前的衣襟動了一動,有兩顆金黃的蛋拍著小翅膀滾了出來。


  齊洛兒滿臉黑線。


  怪不得剛才不見了那兩顆蛋,原來這兩個家夥是藏在了她的懷裏!

  她一把抄起其中的一顆,惡狠狠地道:“誰讓你們跟我來的?哼,居然敢躲進我的懷裏,我要把你煮了當宵夜吃!”


  那顆蛋小翅膀拚命忽閃著:“臭女人,放開我,哪個想跟著你,是你偷了我兩個雲果……”


  這是那小男童的聲音。


  齊洛兒冷冷地道:“什麽叫你的雲果?那是無主的好不好?

  更何況那樹上還有好多,你幹嘛非盯著這兩個?

  哼,折騰了半夜,我餓了!你說我是把你做成荷包蛋好呢,還是煎蛋好?

  或者白水煮雞蛋我也勉強能湊合吃的。”


  齊洛兒不善地瞄著手中的蛋,心裏有一些好奇.

  這個蛋打破以後不知有沒有蛋清和蛋黃……


  看到齊洛兒近乎算計的目光,那兩顆蛋身子竟然抖了一抖。


  那個男童的聲音叫道:“什麽荷包蛋,煎蛋的?!我們才不是蠢蠢的蛋!”


  另一個蛋也在旁邊怯生生的跳著:“不要傷我丈夫,大不了我認你做主人。”


  丈夫?!

  齊洛兒差點被雷倒!

  沒想到兩顆蛋居然也是夫妻!


  瞧這情景,還蠻恩愛的……


  “不!”


  那顆略大一點的蛋尖嘯起來:“娘子,我們可是天地間的靈物,怎麽能隨便認主人?而且還是一個這麽遜的……我才不認她!”

  就這兩隻會飛的蛋,居然是天地間的靈物?

  齊洛兒睜圓了眼睛。將那兩顆蛋上下不住打量。


  那兩顆蛋被她打量的有些發毛,一起向後跳了一跳。


  “來,乖,告訴我,你們叫什麽名字?我可沒聽說蛋也是靈物的。”


  齊洛兒笑吟吟的。


  “來,乖,告訴我,你們叫什麽名字?我可沒聽說蛋也是靈物的。”


  齊洛兒笑吟吟的。


  “我們才不是什麽蛋呢!我們是夫妻丁。可是天地間的神物……”


  那個女童聲音的蛋在地上跳了幾跳,似乎頗不服氣。


  “夫妻丁?沒聽說過!”


  齊洛兒搖了搖頭:“你說你們是神物,有何為證?”


  “神物就是神物,要什麽憑證?!”


  男童蛋身子搖了一搖,似乎頗為不忿。


  “你們既然是神物,應當很有本事吧?我怎麽看不到你們半點本事。也就是會個隱身,能吃而已。”


  “那是我們還沒有變形!一旦變形我們本事可就大了!”


  女童蛋小聲地反駁。


  變形?


  齊洛兒看了看它們蛋的外表:“難道你們當真能孵個小雞出來?!”


  男童蛋哼了一聲:“我們才不會變什麽蠢雞!我們變形後的模樣可比小雞漂亮多了!”


  “比小雞還漂亮?那是什麽樣子?要怎麽樣你們才會變形?”


  白離也湊了過來,懶洋洋地盯著其中一顆‘蛋’。


  她一雙眸子勾魂奪魄,那個女童蛋像是受了蠱惑,失口道:“隻有我們命定主人的血才會讓我們變形……”


  一句話說完,它好像忽然察覺失口,一對小翅膀拚命遮擋自己口的部位。


  白離笑了起來,要血嗎?她有的是!


  沒想到自己來這紫雲門也不白來,居然會碰到‘夫妻丁’這等靈物,不收服那可是太浪費了!

  齊洛兒不知道‘夫妻丁’,白離畢竟是魔教的教主,對天下間的靈物那可是門清。


  ‘夫妻丁’生來便成雙成對的,據說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變身後的‘夫妻丁’會冷凍術,電擊術,吟唱術……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白離也隻是平時聽說過此物,沒有真正見過,如今一聽這女童蛋自報家門,她心中大喜。


  二話不說,一把抓過那個男童蛋,不顧它的掙紮,將自己中指咬破,滴在它的小翅膀上。


  白離也隻是平時聽說過此物,沒有真正見過,如今一聽這女童蛋自報家門,她心中大喜。


  二話不說,一把抓過那個男童蛋,不顧它的掙紮,將自己中指咬破,滴在它的小翅膀上。


  “哧!”


  一聲低響,像是熱鍋裏滴進了一滴水,白離的那滴血迅疾不見了蹤影。


  白離一愣。


  那男童蛋卻咯咯笑了起來,一個圓圓的身子前仰後合的,顯得甚為得意:“命定的主人才可以。你們不過是紫雲門的新學徒,怎麽能是我們這等神物的主人?別做夢……啊!”


  它幾句話還沒得瑟完,齊洛兒手指上的鮮血也滴在了它的小翅膀上。


  不同於白離的鮮血,齊洛兒的鮮血在它的小翅膀上滴溜溜一轉。然後慢慢融入進它的翅尖內。


  眼見著它的翅尖由雪白變為粉紅,一團一團的光芒自它身周冒出……


  男童蛋發出幾聲慘叫:“怎麽可能?!我命定的主人怎麽會是她?!一定是哪裏出問題了!一定是!”


  它嘴裏慘叫著,卻控製不住身子的變化。


  眼見著它金黃的外殼慢慢裂開,一片一片剝落,在風中飄飛。

  先露出一對尖圓的貓一樣的耳朵,然後又露出一對大眼睛,圓圓的,黑黑的,再然後又露出了一張粉紅的小嘴,最後,是短短的四肢……


  齊洛兒睜大了眼睛,幾乎怔住。


  胖丁!這不就是神奇寶貝中的胖丁嗎?!


  和那卡通片中的胖丁居然有七八分想象!


  不同的是,這夫妻丁的顏色是乳白的,圓滾滾的。


  整個看上去像個白色毛球。可愛的不行。


  齊洛兒對小動物天生沒有免疫力,更何況這家夥變化後的形貌可愛到極點。


  心中的歡喜上升到極點,似乎滿身的疲累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忍不住一伸手將它捧起來、


  那小東西似乎想躲,但齊洛兒到底是它命定的主人,所以它身子瑟縮了一下,沒有躲成、


  那小東西似乎想躲,但齊洛兒到底是它命定的主人,所以它身子瑟縮了一下,沒有躲成、


  兩隻耳朵耷拉下來,蓋住了眼,似乎是不想麵對現實。嘴裏咕噥著:“怎麽可能?!我堂堂神物居然有一個這麽遜的主人!?”


  齊洛兒卻是滿心的歡喜,在它的腦袋上親了一口,沒想到卻換來它的聲聲慘叫:“臭女人,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啊!”


  伸出它短小的上肢拚命擦被齊洛兒親到的地方。彷佛是被她輕薄到了。


  齊洛兒忍不住炳哈大笑。這小家夥太可愛了!沒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居然收服了這麽一隻可愛的‘小玩具’!賺大了!

  伸出小指戳了戳它柔軟的,胖乎乎的身子:“唔,我既然是你的主人,我就送你個名字吧。”她看了看它圓乎乎的身子,接著道:“就叫豆丁,如何?”


  “什麽怪名字,我不要!”小胖丁抗議。


  “反對無效!我是你的主人,我說你叫什麽就叫什麽!”齊洛兒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豆丁鬱悶了!沮喪地用兩隻耳朵蓋住眼:“嗚嗚,它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主人?”


  齊洛兒訓服了小豆丁,又抬頭看了看另一隻蛋,似乎察覺到她不懷好意的目光,那隻蛋向後瑟縮了一下,叫道:“你別打我的主意了,你是我丈夫的主人,那就不會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應該是你未來的夫君……”


  它一句話還沒囉嗦完,小翅膀忽然像火燙著一樣瑟縮了下,它吃了一驚,抬頭一看,這才看見白離站在自己跟前,手指上猶有血漬。不用想,也就是白離的鮮血滴在它的身上了!

  一波波的白色光環冒了出來,籠罩了它的全身……


  不出片刻功夫,又一隻胖丁誕生!鵝蛋大小。


  不同的是,它全身的皮毛是嫩黃的。個頭也比豆丁小了一號。


  齊洛兒的下巴差點掉地上!

  齊洛兒的下巴差點掉地上!

  不是說這小家夥的主人是自己的未來夫君嗎?


  怎麽會是這個丫頭?

  太詭異了吧!!


  難道她注定以後要做拉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她喜歡帥哥啊!


  白離卻笑的像偷了腥的狐狸,將小黃胖丁托在手心.

  眯著眼睛道:“老子也給你起個名字,你丈夫叫豆丁,你就叫豆寶吧。”


  豆寶?豆包!?


  豆寶的耳朵也耷拉下來,無精打采的。


  它的這個主人貌似比齊洛兒還要變態!

  瞧瞧起的這破名字!


  齊洛兒一把抓起了豆丁:“你老婆說你們夫妻的命定主人也是夫妻,這話準嗎?我和她怎麽會是夫妻?我們都是女孩子啊!”

  豆丁搖了搖耳朵,大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似乎也有些納悶:“應該是這樣沒錯啊,這次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爺爺奶奶,我爹爹娘親都是這種情況,怎麽到我們這裏就變了呢?”


  齊洛兒一愣,抓住豆丁的身子猛搖:“你說隻是你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是這種情況,那你其他的同類呢?這種概率到底是百分之幾?”


  豆丁被她搖的頭都要暈了,眼睛幾乎要變成蚊香蛙。


  它還沒有說話,豆寶已經叫了起來:“我們可是天地間僅有的神物,哪裏有什麽同類,自天開辟地以來,這個世界就隻有我們六個。我的爺爺奶奶,爹爹娘親,還有就是我們……”


  原來隻是它們一家子!


  “哼,那說不定隻是碰巧了而已。做不得數的!”


  齊洛兒舒了一口氣,她就說嘛,她又不是拉拉,怎麽會和白離做夫妻?!


  她現在喜歡的可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雲畫,發誓要把雲畫追到手的,

  白離,做姐妹還可以。


  做夫妻就太恐怖了!


  她一把撈起豆丁,把它放在床頭,打了個哈欠:“好了,我現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為我守夜吧,到卯時叫我起床……”


  她一把撈起豆丁,把它放在床頭,打了個哈欠:“好了,我現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為我守夜吧,到卯時叫我起床……”


  豆丁的小胖臉立時鼓了起來,像個充了氣的氣球:“我是神物,可不是蠢笨的報曉雞!”


  豆丁幾乎要淚了


  。它堂堂的‘夫妻丁’,活了兩千多年了,本來是凡人見了就會膜拜的法力無邊的‘神仙’。


  啥時候淪落到搶大公雞的工作了?


  嗚嗚,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齊洛兒敲了一下它的腦袋:“我是你的主人,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不然,嘿嘿,會有天雷來劈你的。”


  豆丁的小臉垮了下來。


  盡避有一百個不甘心,到頭來它還是要順應天命,認下了這個小主人。


  盡避這個小主人身上靈力低的幾乎可以算忽略不計。


  但主人就是主人,不是它能夠反抗的。


  不然隻怕真會招來天劫,那它可就得不償失了……


  白離也打了個哈欠,順手摸了摸豆寶柔軟的皮毛:“寶寶,我可舍不得讓你報曉,和我一起睡吧,反正豆丁在那裏呢。也不怕睡過頭。”


  將豆寶放在枕頭旁邊,她也睡了……


  隻剩下可憐的豆丁,大睜著兩隻圓眼,不敢休息,乖乖充當報曉雞的角色……


  次日清晨,豆丁丙然準時將齊洛兒叫了起來。


  齊洛兒起床,白離自然也就起來了。


  看在豆丁還算盡職盡責的份上,齊洛兒給豆丁放了半天假,讓它去自由活動。


  她則和白離上課去了。


  隨後的日子裏,齊洛兒更加刻苦,每天晚上回來後,她都要到竹林裏一個人練習,禦物,背口訣,練習劍術,拳法……


  把白日裏李漁教授的知識她都要重溫一遍。


  眼見著她的人越來越瘦,讓本來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來。


  攛掇著她又進了一次那個結界,摘了一個雲果。


  眼見著她的人越來越瘦,讓本來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來。


  攛掇著她又進了一次那個結界,摘了一個雲果。


  直到這時,齊洛兒才知道豆丁雖然能進得了結界,但卻摘不得雲果。


  它根本不能上那棵雲果樹,不然被它碰過的地方都會枯死……


  這也是為什麽當初齊洛兒她們摘下雲果後,它們會偷吃的原因。

  小豆丁雖然滿腹的怨言,但還是十分盡職盡責,齊洛兒為了犒勞它,便為它也摘了一個。


  把它喜的蹦蹦跳跳的,對齊洛兒這個主人也總算有些尊敬起來。


  而白離依舊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脾氣。


  下了課絕不再練習,每次齊洛兒練功回來,都看到她在呼呼大睡。


  但就是這樣,她的術法課依舊是最拔尖的。


  這讓齊洛兒眼熱不已。


  但天分就是天分,她也沒有辦法。隻能更加勤快地練習……


  就這樣,一個月終於過去了。


  “白離,明天就要測試啦,也不知他們會考些什麽,我還真有些緊張呢。”齊洛兒難得一次的嘮叨起來。


  白離伸了個懶腰:“有什麽好緊張的?你的功課在這群人裏也算是翹楚了。一定能通過啦。”


  齊洛兒歎了口氣:“我自然知道能通過,但是不知道雲畫師尊滿不滿意……”


  白離眉峰微微一挑,眼眸中閃過一抹莫測的光:“為什麽要他滿意?他又不收徒!”


  齊洛兒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白離卻不打算放過她:“唔,我倒忘了,你是雲畫帶回來的。莫非那個大冰塊向你承諾了什麽?”


  齊洛兒一愣,想起了和雲畫的那個賭約。


  唉,雲畫早已不收徒,不知他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嗯,他說如果我表現的極為出色,他會收我為徒。


  隻是不知道這個極為出色是個什麽標準?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隻是不知道這個極為出色是個什麽標準?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她幽幽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白離。


  見她雙眸迷離,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白離,你想拜誰為師?”


  白離唇彎一勾,笑了一笑:“我——隨意了。無所謂誰做我師父。”


  “怎麽能隨意呢?”


  齊洛兒好奇地看了她一眼:“這拜師可是件大事,如果能有一位好師父,學習道法會快好多。”


  白離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想拜雲畫為師?”


  她說話對雲畫沒有半分尊敬。竟然直呼其名諱。


  好在齊洛兒本身也尊卑觀念不強,倒也沒覺白離說話有何不妥。


  和白離相處了一個月,她也已習慣了白離的說話風格,早已拿她當個知心朋友。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想瞞她,點了點頭:“嗯……”


  便把自雲霧山來時,自己和雲畫的賭約說了一遍。未了,歎了一口氣:“隻是不知道雲畫尊上口中的極為出色是個什麽標準……是不是必須拿第一。”


  白離眸子中光芒閃動,笑了一笑:“說不定是他哄你呢?這個極為出色的說法可是太籠統了……也就你這個傻丫頭會信!”


  也不知為什麽,她聽齊洛兒說想拜雲畫為師,她心裏就很不舒服。


  嘴裏給齊洛兒潑著冷水,心裏卻已轉過了好幾個念頭……


  一大早,齊洛兒就和白離來到白雲山的廣場上集合。


  要接受考驗的八十名弟子基本已經到齊。


  大家都有些緊張,據說這次考試紫雲門的兩大掌門都會到來,親自考核。


  雲中嶽已經給她們交代過,這一輪考試下來,要刷下一大半的人。


  也就是說,在場的八十個人,也就是有三十六個人能正式拜入紫雲門下。


  被刷下來的人這一輪考試過後,就會離開白雲山,和修仙再也無緣。


  所以說人人緊張,唯恐自己會落後,成了被淘汰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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