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跳進黃河洗不清
“我草……太他媽尷尬了,你先別騎我身上,先下來話行嗎?”
“臥槽!”範武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跳,一踩。
羽蛇!
還好凱即使的開起了羽蛇神的庇護,否則下一秒可能會成為一名公公。
“所以,咱們先算算賬,你這是酒喝多了,然後上了我的床,這筆賬怎麽算?哎呦,腦殼痛。”凱揉了揉腦袋。
“這事,誰都不能出去,你要是出去了,你就別想有兒子了。”
“有沒有兒子管你屁事啊,又不是你給我生。”凱聳聳肩,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很無辜嘛)。
“你……”範武子咬了咬牙穿上衣服摔門而出,坐在沙發上再也不理會凱。
“哎呦,這炸雞誰拿的啊……香啊……”凱已經開始吃紙袋裏的雞肉了。
範武子全都想起來了,昨發生了些啥事情都想起來了。
“我草,完了。”範武子暗罵一聲,自己是醉酒之後才睡在凱的床上的,所以責任在己,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為了麵子可以什麽都做,範武子就為了一丟丟麵子,堅決不道歉,可是不道歉又會很尷尬,所以範武子處於一個進退兩難的環境之中。
“喂,你吃不吃啊。”凱遞給範武子一根雞翅。
範武子啥話沒,一把奪過來開始啃。
“感覺有點像養了條狗……”凱一不心就把心裏想的了出來。
“走了走了,報告去了。”範武子找了個借口開溜,雖然她心底下氣的不行吧,但是是自己有錯再現。
範武子敲了敲了索羅辦公室的門。
裏麵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回答。
推開門以後,發現裏麵並沒有任何人。
“我透!索羅呢!”
“咚咚咚……”凱聽到了敲門聲。
終於回來道歉了嗎?凱心裏想著。
推開門一看,我透,這個人黑眼圈厚的一批,一看就是那種修真界的高手。
凱的餘光掃到索羅胸口上的名牌時才發現,這真的是索羅。
“我問幾個問題……”索羅強忍著睡意,問道。
為什麽索羅會自己來,第一,範武子報道去晚了,貝也不在(可能是因為酒喝多了睡的太死)。
“盡管問。”
“你喜歡玩什麽……”
“手機,電腦,VR…………”巴拉巴拉一堆一堆的東西,幾乎都是電子產品。
“e……我是類似於賭博的那種……”
“額……我不會賭錢……”在凱的印象裏,賭錢是犯法的,他從來不接觸,至於怎樣賭,凱還真的不知道,凱一直以為,可能是拋硬幣,或者是用撲克牌比大,投骰子這種。
“不是賭博,我是一些遊戲,非電子遊戲。”
“哦,哦,麵對麵的遊戲啊,我擅長麻將,爺是雀神!”凱很就有麻將賦,凱的母親就很喜歡打麻將,什麽廣東麻將,津,東北,北京,都有接觸。
凱已經幾年沒打麻將了。
在幾年前,凱還是一個孩子,但是麻將卻打的很好,隻是住在巴黎,根本沒人打麻將這種東西,所以隻好和自己的親戚玩,但是,凱卻不被他媽媽那邊的親戚喜歡,隻因為是混血兒,所謂“傷風敗俗”,很多同齡的親戚都不跟他玩,而且凱父親那邊的親戚又都不會這種遊戲,所以隻好在父親放假的時候坐飛機去黑龍江的哈爾濱,去過過癮,和誰打呢?一些陌生人,對,在麻將館裏的陌生人。
因為凱經常在十巡之內胡牌,所以在那麻將館有名氣,知道有一會,和三位老人坐在一桌。
凱運氣爆棚,一手胡的牌。(指摸完就胡牌,全場一顆牌都沒打)
那三個老人當場就口吐芬芳,又是問候家人,又是祝誰壽比“男”山的。
幾乎是同時罵著凱“出老千”。
凱沒辦法隻好回到巴黎,後來聽了網絡麻將,但是網絡麻將的種類又很多,凱也不知道該用哪個軟件,因為凱隻會兩種麻將,日本麻將和東北麻將。
日本麻將是從母親那裏學到的,東北麻將是在麻將館裏學到的。
“種類……”索羅有氣無力的著。
“東北麻將,日本麻將。”
“好……”還沒完,索羅就倒下了,然後開始打鼾,應該是困得。
“靠,真麻煩,要是產生什麽誤會……算了,先給他搬到床上。”
凱把索羅抱了起來。
就在此時此刻,門口正站著一個女人,貝。
“臥槽!你這個人!襲擊了博士!”貝拔腿就要跑。
“哎!等等!你們博士昏倒了,我給他抱到床上!”凱試圖解釋。
“誰會信你!”貝已經跑出去幾十米遠了。
“我他媽這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凱也不知道怎麽辦,所以就先把索羅放到了床上。
凱坐在沙發上冷靜了一下。
他問我那些問題幹什麽……
凱開始思考這一係列問題。
難道?難道是讓我去休假?不必做這些慘絕人寰的實驗?凱心理搗鼓著。
幾分鍾以後,一大群黑壓壓的九尾狐破門而入,幾百支狙擊步槍對準了凱的腦殼。
現在自己異常並不強(麵對人類),所以,沒辦法隻能裝孫子啊!
凱用著“法國軍禮”,向這群九尾狐致敬。(日常乳法1/1)
凱真的想弄死貝,因為當中傻狗真的不少,難道這就是傳中的胸大無腦嗎?凱今是見識到了。
過了幾個時,索羅醒了。
最後的最後,貝向凱道歉了幾千遍。。
這個場麵,講真尷尬的一批。
這一發生了一堆尷尬的事情,凱的心情煩躁的很,晚上吃完飯之後,恥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