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都是雪還有冰塊,那嗖嗖的涼意不禁的鑽進北笙的毛孔,一直穿過血管,直達心臟。
一個能把雷電控制的穩穩的人,這冰洞能關得住他嗎?北笙一直往前走,果然沒有任何蹤影。
「你來做甚?」
北笙正處於鬆懈狀態,突然間有聲音傳來,她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望著他,這還是他第一次把他的臉看得如此清晰。
如此英俊的少年,怎麼會有害北小笙的的想法呢?北笙和他對視,她的小鹿又開始亂撞,她下意識的把目光轉移了,在這冰雪奇緣的洞里,她居然還有些微熱,她用手輕輕扇動,怎麼突然間這麼熱?難道花痴的性格還沒有改變嗎?
「我去~我這看見帥哥就把持出來住的心,該如何是好?」
展昭突然間就扶住她,她又嚇了一跳,這時,她直接愣住了。展昭和她對視,眼神里有一股不服輸的勁。
「小師妹~你原諒我吧,我當時也只是受到蠱惑,我才會去北冥山與北冥隱大戰的。」
展昭的眼神,還是那麼堅定,北笙望著他,心裡道:「我去~他的眼睛,好生漂亮。」北笙望著他的眼睛,大,雙眼皮,和南初一樣,還有一顆淚痣。展昭見小師妹半天沒有反應,他微微的把手放了下去,唉聲嘆氣,處於絕望。
北笙忽然拍手,然後笑了一下,展昭忽然抬頭望著她,她怎麼突然間就笑了,她這是何意?北笙靠近他,笑著說道:「十師兄~你~」
北笙的身體已經靠近他,北笙的靈魂在控制著自己,不能這樣做,不能靠近他,這樣子他會怎麼想。她告訴自己,北笙,你要僵持住啊,你可別忘了正事啊,你是為了北小笙的事而來,你一定要還北小笙一個清白。北笙瞬間變得嚴肅,咳嗽了一聲,圍繞著展昭轉了一圈,展昭一臉懵的望著她,她說道:「只要你告訴我,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便讓大師兄放了你。」 首發域名m.bqge。org
展昭的臉色突然變得明朗。這小師妹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怎麼還敢說出如此放肆的話,按照門規,私自闖進冰雪窯已經觸碰了門規,她竟然還想著替他求情,那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張諾凡已經知道北笙到了冰雪窯,他又喚了陸子言,陸子言還是那副畢恭畢敬。
「師父~」
張諾凡直接說了話,「展昭,沒必要待在冰雪窯了。」陸子言好奇的眼神望著張諾凡,師父這是何意?他可是讓小師妹受傷的罪魁禍首。
「師父~這?」
張諾凡沒有說話,當子言抬起頭時,師父已經消失於眼前,雖然他有些不解,師父這是何意?但他還是得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
北笙笑著望著展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北小笙真的有那麼厲害嗎?」北笙聽了展昭的詳細描述,那一招一式在她腦海里演繹的栩栩如生。
她聽了展昭的描述,似乎已經忘記了她是來幹嘛的?她的腦海里只想著小說,她一定要把這個神奇的經歷寫成一部小說。
她微微嘆了口氣,在這個年代,如果自己不留心,稍微就會丟了性命。
展昭望著北笙,小師妹聽了事情的經過,竟然沒有責備的意思。反而還在開懷大笑。
北笙望著展昭,他講的故事可比北慕講的精彩多了。她決定要交展昭這個朋友,日後和他合作,說不定還能完成傑作呢?她還在思索著,那書名該叫什麼呢?
北笙的身體很自覺,她伸出手,笑著介紹自己,「你好,我是北笙,很高興認識你,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嗎?」展昭獃獃的望著她,瞬間變了臉色,聽說小師妹腦殼有問題,可沒想到,竟然如此這般的有問題。展昭望著她的手,他還在猶豫。
「北笙~北笙~」
北笙還沒有和展昭握手,北慕忽然跑了進來,北笙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跑了進來。或許是得趕快離開了吧。北慕忽然說道:「大師兄來了~」
北笙眨了眨眼,這大師兄是專門和北笙做對嗎?北笙下意識的拉住展昭的手,連續說道:「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北慕獃獃的望著他們的手,有些驚訝,更是難以置信,展昭的閃電居然不會傷到她了,兩人可都是各自的剋星,如今怎麼還能相融了呢?
眼看,大師兄就要進洞,顧不上那麼多了,北慕拉起北笙的手,朝著洞的深處跑去。展昭獃獃的望著他的手,他的電,對小師妹沒有作用了。他忽然明白,小師妹前來找他,是給他這個驚喜。
子言進了洞,展昭言歸正傳,臉色瞬間就變了,比川劇變臉都快,他望著大師兄,不語,大師兄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並沒有要停留下來的意思。
大師兄到他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日,難為你了。」展昭的臉色瞬間嚴肅,大師兄這是何意?是要放他走嗎?還是說小師妹他們是一夥的,一唱一和。
大師兄轉身走了幾步,可展昭還是沒有要動身的意思。大師兄轉過身來,對他說:「你是捨不得離開嗎?」展昭並沒有太開心,而是猶猶豫豫。
北笙忽然抱住北慕,小聲嚷嚷著:「太好了~」即使她的動作很輕,即使她很小心翼翼,大師兄還是察覺了他們。
大師兄望著展昭,他似乎明白了展昭猶豫的意思。
「出來吧?」
大師兄說了這三個字,躲在暗處的北慕和北笙諾諾的走了出來,北笙那無處安放的小手,一會兒摸了摸頭,一會兒又在撓痒痒,一會兒又搓起了它們,大師兄望著她,漏出了笑臉。大師兄明白了,原來,師父早就知道了北笙會為展昭求情。
北笙把北慕護在身後,她抿了抿嘴,望著大師兄,說道:「大師兄~是我讓北慕帶我來的?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子言依然在冰涼的洞里搖動著扇子,笑著說道:「我有說過要罰你們嗎?」
張諾凡在遠處望著他們從冰雪窯走出來。他便轉身離去。
北笙又和雲朵他們坐在一塊,雲朵聽到展昭已經從冰雪窯里出來了,她瞬間臉色大變,說道:「北笙~你腦殼沒有問題吧?是因為他,你才受的傷哎。你就不問問他?他這是什麼意思?」雲朵越說越激動,她還不罷休,她還繼續說道:「還有~在大殿上他有沒有在啊?」北笙拉住雲朵的手,她下意識的靠在雲朵的手臂上,說道:「展昭他並不在大殿上,其實那日,算上我張真人的弟子才到十一個。」雲朵嘆了口氣,對北笙感到無奈,他都那樣了,她還在為她求情。
「你是忘記了,你們兩個從不相往來。」
北笙忽然抬起頭望著雲朵,「雲朵~這是何意?」
展昭一個人呆在閣樓里,他還在望著被北笙拉過的手,他的電力居然對她沒有傷害了,🉑他突然醒悟,北笙還下意識的拍了他的肩膀,他又下意識的望著他的肩膀,臉色變得嚴肅。
「我去~不是吧?」
北笙聽了雲朵的描述,她越來越搞不懂這裡的人了,一個個都那麼厲害就算了,居然還有剋星這種說法。她抿了抿嘴,把口中的口水咽下,她還下意識的拍了他的肩膀,那時,他為何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