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人生處處不要臉
“什麽加爾各答？”
有人不知道，但知道的都知道。
加爾各答的索納加奇，是印度臭名昭著的紅燈區，被地下勢力操控，數以萬計女性被迫從事皮肉交易，為了注入新血，黑心人販以高薪招工為誘餌，將各國年輕女人賣去加爾各答的索納加奇。
在東南亞，比如泰國、邏羅這些治安不好的國家與地區，甚至不許女性出門。
不是重男輕女，而是保護她們。
因為這些地方的女孩子一旦失蹤，基本上是找不回來的。
“唉！小雨帶她去警察局，看看可不可以找到她的家人。”華秋雨對小助理說。
“唉！”
老趙頭歎了口氣。
比起人禍，他更願意斬鬼。至少對鬼，他還可以斬，而且不分國籍。可是對人……
他護劍人間，到底有沒有意義。
“人心惡過鬼啊！”
“嗯，我也是這麽看。”牛黃非常真心的認可道。
老趙頭看看牛黃，想說些什麽，還是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大師，我送送你。”包工頭追了上去。
在這裏討生活，認識一個大師比什麽都重要。
天已放亮，包工頭送老趙頭回去。
小助理送女人去警察局。
關於這件事，到此為止。因為無能為力。總不能跑印度，去掀翻加爾各答吧。
牛黃與華秋雨一起沿著街道走。
走了一會兒，牛黃嘴角微揚：“華小姐，不回去嗎？外麵的世界很危險的。”
華秋雨轉頭看他，紅豔唇角微微揚起：“你在關心我？”
牛黃看向她：“是呀，是呀！我可關心你了。我怕你也被人抓去加爾各答。我就少了一個大財主了。”
牛黃發揮他說話“好聽”的能力。
華秋雨看著他，不出聲，然後向身後的商務車看了一眼。一車的黑衣退伍兵。
牛黃還能說什麽？自討沒趣不是？看來她是鐵了心要住下了。
若無其事不吭聲，兩人一路沉默仿佛比定力，行至巷口見牛黃要回去，華秋雨開口：“一起早餐？”
芙蓉茶餐廳。
中國有很悠久的茶文化，推理開來中國的茶樓文化，茶館文化更是悠久了。早在唐宋時期中國的茶文化就很負盛名了。茶樓文化、茶館文化起源於中國南方，後在全國得到推展。
香港作為一個快節奏城市，把茶與餐結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起源於香港的快餐食肆，提供揉合了香港特色的西式餐飲，是香港平民化的飲食場所。隨著香港人口的移動和香港文化的傳播。
香港以外的地方也不難找到茶餐廳的蹤影，中國大陸、海外的唐人街等有茶餐廳算是尋常不過。
古城這裏距離香港也不遠，自然開有茶餐廳。
兩人點了餐，對坐而食，華秋雨這才問起牛黃一個似乎很正常的問題：“若真是女鬼，你會不會怕？”
牛黃嗬嗬一笑：“這輩子我最不怕的就是鬼。”
桃樹林一種，連神荼都可以上身了，怕鬼？嗬嗬，神荼有怕鬼的嗎？
華秋雨從沒有見過其他超凡存在的本領，而老趙頭又是對鬼不對人，所以她很開心牛黃告訴她這些。
華秋雨一開心：“早茶我請！”
牛黃一聽，打趣笑道：“原來，華小姐喜歡請客那什麽，我可不可以再點一些。”
“你沒吃飽？”華秋雨看牛黃身前沒有減少的食物，她還以為牛黃吃不下。
如果華秋雨仔細看，她會發現牛黃身前的食物是沒影子的。
但是，又有什麽人會關注食物有沒有影子呢？
牛黃笑而不答。
“好吧。”華秋雨點頭。
牛黃對結賬的夥計道：“一份鹽焗澳龍，不過要打包。”
雖然沒人會注意食物有沒有影子，但牛黃還是決定打包。
“鹽焗澳龍，還要打包？”華秋雨瞪他。
“浪費可恥，節儉光榮。”牛黃鄭重其事的點頭道。
說起來他一直想吃小龍蝦，不過華大小姐都請客了，當然要試一試外國小龍蝦，比如這澳龍，電視天天演，就是沒吃過。
華秋雨咬著嘴唇忍笑，橫了無賴樣的牛黃一眼：“例行早會，我趕時間……你去哪裏，先送你過去。”
她還是沒舍得丟下牛黃。
牛黃微微一笑，又叫了一份菜粥打包：“回家！”
這個死宅！
華秋雨去付賬，她要搶先一步離開，否則她怕被氣死。
牛黃氣死人不償命又多了句道：“別忘了，我的鹽焗澳龍！”
沒素質！
華秋雨脖頸憋的粉紅。的的的，踩的高跟鞋驚人的響。
那感覺，仿佛牛黃隻要再多開一句口，她直接踩牛黃腳上。
對此……牛黃拎上食盒打包，回家了。
“這澳龍，沒有龍氣啊！”
把澳龍拿回家，牛黃就打開了。
雙眼字幕：粗製的澳龍，美味 1。
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人間的作品了。現在牛黃已經知道怎麽看人間的作品了。
人間的作品，屬性低於1的，不顯示。
屬性高於1的，分兩種情況。
一種像這澳龍，像他買的武術書，確實有效，超過1的。
另一種，就是冥冥中與這世界某樣存在契合，生出屬性。
比如那張椅子，契合的刑訊椅。再比如桃樹林，契合的是神話。
當然，牛黃也不是不知道這人間養殖的龍蝦不太可能出現什麽龍氣，但是就一個屬性，美味 1。這也實在是讓人失望的很。
名氣那麽大。害咱蓮妹都不要了。你丫就一美味 1，你說你對的起誰？
當然，吃還是要吃的。反正都不要臉了，也不能白不要不是？
“什麽味兒？好香啊！”
牛黃還沒開吃，就見屋中冒出個餓死鬼，劉劍。
“你怎麽在這？”
“都說了查水表。”
劉劍沒離開，是因為他覺察了這裏的不對勁。為了牛黃的安全，他查了又查。
隻不過他完全沒有想過這裏會是另一個世界，所以雖然有些感覺，但什麽也沒查出來。後來困了，也就在這睡了。
“我去！澳龍！有口福了！”
看到牛黃早餐吃澳龍，劉劍覺得他留下來的決定，絕對是對的。
這人頭狗的生活條件這麽好的嗎？我還買什麽房。
他決定了。這裏，他住下了。
什麽？臉？
呸！
我！賤人！屏幕後麵女裝大佬……你問我臉？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