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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節 破產

  我和劉貞坐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話,她在晚間給我打了一份飯,就那樣放在桌子上,從冒熱氣到冰涼,我一直沒動。聽著蔣珊珊和沈月的談話,當時的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世界究竟怎麽了?為什麽走極端的不僅僅是我,還有那麽多人?

  後來,我和劉貞提起這件事兒的時候,劉貞:“我啊,我壓根兒打死都沒想到你是和沈月弄得滿地水的。我以為,這是和家裏又鬧了別扭?那一個暑假啊,我都沒敢騷擾你,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打蔣珊珊的樣子,老恐怖了!我後來做夢,還夢見,你是一個女魔頭呢!哈哈哈不過,你也是,就像你那個朋友的一樣,別人的生活,別老那麽操心,沒用的。活好自己得了。”


  “我也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第一次見到沈月的時候,她在我生命中,就是一個特立獨行的群體,溫暖,明媚,我能在她身上找到我好多不曾有的東西。所以,當我在酒吧見到濃妝豔抹的她時,我忽然覺得,心很疼。心疼,你知道嗎?我覺得自己僅存的一點兒念想都沒有了。嗬嗬~當然,後來,我也知道,她不是我想的那樣。我也感謝她,活成了自己,也活成了另一個我,堅強麵對人生的樣子。”


  劉貞還問過我,她和沈月在我眼裏,有什麽不同。這話問的,嗬嗬~我竟然一時語塞。不同


  “你們兩個啊,在上學期間,一個像白鵝,一個像醜鴨。”劉貞輕輕地打我一下:“是不是沈月,是你口中的那隻醜鴨?哈哈哈哈~”


  我看著劉貞,恍惚之間,我們又回到了大學時候。而此時的醜鴨,已經蛻變成了一隻鵝,而那隻鵝,我卻沒了她的音訊。


  那些,每晚睡覺的時候,我隻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沈月在酒吧裏化著濃妝的雙眼看向我。那種違和感實在是太強了。強到了什麽程度?就像是用毛筆蘸了墨水去畫漫畫一般,一片淩亂。


  接連幾我都沒有和沈月話。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她不敢看向我,還是我不敢望向她。總之,我們兩個幾乎連眼神兒的交流都是沒有的。可是蔣珊珊呢?自從打了她之後,她基本上便已經與我成了隔離的狀態。而我本來對她就不在意,隨便吧。


  幾之後,學校開始組織報考本科。611寢室的這四個人全部都報了名兒。然而,更搞笑的是,學校為了節省時間,臨時決定,暫且不更換寢室,就先這麽住著。於是,我們這四個人,便又同在一個屋簷下,開始了心的一年。


  而這第三年,對我們每個人來,可能都算是人生的一個重大轉折點了。


  開學半個月之後的某一個雙休日,休假之後的蔣珊珊卻沒有來。導員兒來到寢室詢問我們是否對其去向知情,結果,連一向和蔣珊珊走得比較近的沈月,也隻是搖著頭表示不知道。導員兒,蔣珊珊和其父母的電話都打不通。


  星期三,蔣珊珊突然出現了。


  “哎呀,珊珊,你幹什麽去了?怎麽電話都不接?”沈月在上鋪伸長了脖子看著走進來的蔣珊珊。


  “啊,出去,玩了一下。”


  “出去玩兒?和你爸媽呀?那你也得請假啊!你都不知道,導員兒找你兩了,把我們都急壞了。”蔣珊珊沒有話。


  “那怎麽電話還打不通呢?你們去哪兒玩兒了啊?”


  “可能,湊巧沒信號吧。”


  “我還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沈月到。


  蔣珊珊笑了笑:“這麽大個活人的,還能失蹤了?”

  “你不知道嗎?新聞報道,現在那拐賣人口的可多了。”


  蔣珊珊聲嘟囔了一句:“我倒希望被人拐跑了。”


  “你什麽?”沈月問。


  “啊,沒什麽沒什麽。”蔣珊珊的那一句話,沈月沒有聽清楚,但坐在她對麵床鋪上的我,倒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我也沒往心裏去。這蔣珊珊本來心性就不穩定,今高興,明不高興得。而至於她究竟去了哪裏,都幹了些什麽我還真不感興趣。相識一場,回來便好。其他的,與我何幹呢?


  劉貞省吃儉用的攢了幾百塊錢,在學校外麵報了一個專升本的考試培訓機構,專門提升成績的學習班。她去聽了兩節試聽課覺得還不錯,回來便推薦給我們。


  “沐夕,我覺得這班真的挺好的,你要不要也去學學?我聽升學率很高的。”


  “是嗎?”


  “嗯。反正,自己努力努力,再加上這個班,爭取一次性通過。”在詢問了學習時間和學習強度之後,我覺得自己能應付下來,便答應了跟她一起報名。劉貞又告訴了沈月,同樣的,沈月也報名了。


  而劉貞雖然沒問蔣珊珊,但沈月卻伸出了腦袋問:“珊珊,都報了,你也報一個唄?正好當個伴兒。”


  “啊,什麽呀?”


  “報本科的課。”


  “嗯,報。”蔣珊珊雖然嘴上著報名,但是,很明顯地,心不在焉。不過,更有意思的是,她突然之間問了一句:“多少錢?”


  沈月也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多少錢?我問問劉貞。”


  “哦,現在報的話,就480,報的人越多越便宜。”


  沈月看向蔣珊珊:“誒,不是,你這款姐兒怎麽還突然問起錢來了?”


  “隨口一問而已。”


  “劉貞?哪交錢?”沈月看向正在自己床鋪上看書的劉貞,問到。


  “聽老師最近吧,具體我也不知道。等我下次去試聽的時候,我再問問哈。”


  “好的好的。爭取一次過。”


  蔣珊珊當時的隨口一問,大家也都沒有在意。可誰知,後來才知道,那時候的她,問錢的事兒,便已經是有意的。


  交報考費的那一,蔣珊珊讓沈月先幫著付,她的錢沒有取。沈月痛快地答應了。幾個人相繼去報了名。但蔣珊珊每次去聽課都是坐在最後一排,沈月叫她上前麵來她也不聽,就自己一個人坐那兒,也不知道在尋思些什麽。


  而那個月,考英語,考普通話,考計算機,什麽這個證那個證的,印象中記得有段時間,就那一年交的錢可真不算是少數,都快頂上之前一個月的生活費了。而這些錢的數目,大也大,也。


  那段時間的蔣珊珊比較反常,她本來比較活躍,但那時候,卻總是往後縮。並且,欠沈月的那個報考錢,也是好些之後才給的。我隻知道,這蔣珊珊那憑空消失得兩肯定不是去旅遊就是了,但究竟是什麽,我卻還不知道。


  緊接著,一次回家時,聽薛浩,蔣珊珊的爸爸出事兒了,家裏正麵臨著破產。


  我當時很驚訝:“破產?”


  “嗯破產。”父親因為和蔣珊珊的爸爸打過交道,所以對其有印象,為此也是唏噓了好一陣。而我,對她家破產倒是沒什麽同情心,反倒是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

  先定個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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