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被花式催婚的慶無衣
“這兩人確實有仇,但光憑這一點,並不能證明這些人就是白瑾瑜的人,也有可能是他人冒充白瑾瑜的名頭,想要借他的手除掉皇浦溟。”
“殿主亡了之後,蒼茫國五州勢力強烈分割,三年平衡,看來這次要被打斷了。”
慶無衣眸中閃過興奮的光芒,“我現在是越來越期待不久後的國宴了。”
日子平靜久了,也是挺無聊的。
屬下看著躍躍欲試的慶主,抽了抽嘴角,別看慶主這副邪魅浪蕩的樣子,其實是個沒有沾過女人身子的童子雞。
不過,正是因為慶主對女人沒有興趣,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擴充家族事業上,才將慶氏家族發展壯大,以微末之勢,躋身一躍,成為蒼茫國五大家族之一,占領南滄州,成為南滄州州長。
慶主把太多心思放在家族事業上,身邊常年沒有一個女性出現,外界更是傳出慶主喜歡男人,把老太太愁得茶飯不思。
“暗子,你在想什麽”慶主挑眉,看向走神的下屬。
來之前得到老太太殷殷期盼的暗子,猶豫了一會,開口道:“慶主,老太太讓我給你傳話”
慶無衣聞言,一陣頭大,擺手止住他,“停停停老太太就是操心太過,肯定又是安排了哪家小姐,讓我去相親。”
慶無衣扯了扯領帶,皺眉,“那些女人膩膩歪歪,矯揉造作,煩得慌”
暗子緩緩說道:“慶主,你猜錯了,老太太讓我給你傳話,她給你算了結婚日期,就在今年八月八,已經提前把請帖發出去,讓你看著辦。”
慶無衣頓時被噎住了,一口酒液卡在喉嚨口,咳得撕心裂肺。
他伸著修長的手指,指著暗子,聲音一陣沙啞,“你去跟老太太說,就說我有意一統蒼茫國,接下來將有一場大戰要打,不好耽誤別人的青春大好年華。”
暗子抽了抽嘴角,一本正經道:“我會把您的話,一字不漏傳達給老太太。”
慶無衣皺皺眉,總覺得暗子這話怪怪的,他細品了一會,發現沒有毛病,這才點頭,“蒼茫國本來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的,當初有過一麵之緣,說是洛神下凡也不為過可惜死了,真是讓人操碎心”
慶無衣說著可惜,可語氣一點都不可惜。
暗子忍不住第三次抽了抽嘴角,當初老殿主特意遞了話到慶家,讓慶主參與殿主選夫宴。
慶主得知消息後,立馬跑到了北極看極光,在北歐浪蕩了一個月,直到選拔結束,才不慌不忙趕回來。
所以慶主說殿主死了可惜,不過是嘴賤之下的調侃之言,心裏肯定不是這樣想的。
當年的殿主可是蒼茫國第一美人,名盛整個南歐,也是出了名的冰美人,即便對自己的未婚夫,也極少展露笑顏。
跟慶主一樣,心裏眼裏隻有家國事業,似乎天生無心情愛。
慶主這多年,身邊除了老太太,接觸最多的就是家裏的幾個女性親戚,從未主動接觸過外麵的女人,身邊圍繞的都是男性。
所以暗子忍不住猜測,慶主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慶主,你若有意這蒼茫國,老爺肯定很開心,你有了更大的權利,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女人”
慶無衣淡淡道:“如今蒼茫國割裂成五分,慶氏占了南青州這一分,我身為慶氏之主,足夠保護我想要保護的女人,不過你這話是己人憂天,你主子我現在單身寡佬一個,哪裏來的女人讓我保護”
“當初老殿主讓我們娶殿主,可惜我們對成為殿主的男人沒有興趣,最後她選擇了白瑾瑜,最後死了,所以你說坐擁整個國家有什麽用”
“權利越大,責任越大,自由越少,快樂也會跟著減少。”
暗子嚴肅道:“所以慶主,你剛才讓我給老太太帶的話,是忽悠老太太的嗎”
慶無衣警告性地瞪他一眼,“你這小子到底是我的人,還是老太太的人”
暗子肅穆道:“暗子生是慶主的人,死是慶主的鬼。”
慶無衣一陣頭疼擺手,“行了行了,既然我是你的主子,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哪裏那麽多廢話”
“是屬下逾越了。”
暗子仔細琢磨著慶主的話,覺得慶主的話很有幾分道理。
整個蒼茫國都在懷念殿主,悼念殿主,不過是因為殿主把短短一生的生命奉獻給了這個國家。
現在國家四分五裂,各大家族間關係越來越緊張,隨時一觸即發。
到時候受苦的是國民,國民自然想念殿主在的時候,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擔心受怕。
“慶主,還要派人繼續盯著汨羅城那邊嗎”
“繼續給我盯著,國宴在即,我倒是想看看,願意跟著皇浦溟那個又瘸又醜的老男人的女人到底如何,能讓皇浦溟忘記了那般刻苦銘心的愛,這個女人肯定有所圖。”
暗子聽到又瘸又醜這個形容詞,狠狠抽動著嘴角,遙想當年,皇浦溟可是蒼茫國赫赫有名的美男子,現在卻被慶主形容成又瘸又醜的老男人。
不知道皇浦溟聽到後,會作何感想。
“慶主,她若是有所圖,為什麽不來南滄州,論身價地位,慶主跟皇浦溟不相上下,論相貌,慶主可是我們南滄州的扛把子代表,這樣一比,慶主可比毀容瘸腿的皇浦溟強太多了。”
“暗子,我不得不說,你當影衛久了,思想也跟著退化了,外界盛傳我好男色,就是若洛神般驚鴻的殿主,我都看不上,更何況她這麽醜,我這麽帥,她估計是怕看到我會太過自卑,這或許是她選擇皇浦溟最重要的原因吧。”
暗子抽了抽嘴角,“慶主,你太自戀了。”
慶主瞪他一眼,“再廢話,罰你一年不許開口說話。”
暗子額頭隱隱冒出汗水,他會有這麽多廢話,還不是因為跟在慶主身邊久了
慶主除了在正事上不含糊,其他時候特別浪蕩八卦,隻要聽說哪裏有新鮮事,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躁動,他也是被帶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