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越來越喜歡她
葉曉諾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古岑,幫我問問你老公,這手銬還有沒有辦法打開啊?”
“哦,我問問。”
古岑摸出手機,給吃了晚飯就回公安局值班的老公打電話:“老公,問你個事情,手銬不用鑰匙用其他的辦法能不能打開?哦,不能啊,好,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了,放心吧,一到家就給你打電話。”
掛上電話,對上葉曉諾失望的眼,她無辜的聳聳肩:“喏,你也聽到了,我老公說打不開,你就別費心思了,明天拿到鑰匙不就打開了嗎?”
“唉。”她又向蔣一洲征求意見:“你說呢?”
“既然打不開,也隻能這樣了。”
蔣一洲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就一晚上,而且是空閑的周末,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影響,隻是會有一些不方便。
還好是蔣一洲的右手和葉曉諾的左手銬在一起,勉勉強強還能把車開回去,隻是苦了葉曉諾,蔣一洲手握方向盤,她的手就被吊在半空中,連點兒自由也沒有。
回到葉曉諾的住處,還沒等葉曉諾喘口氣兒,蔣一洲竟然說要去洗澡。
“今天晚上可以不洗嗎?”她有氣無力的看著被銬一起的手,他去洗澡,那她是一起洗還是站在旁邊看呢?
啊!
她要瘋了。
不管是一起洗,還是站在旁邊看,她都不願意。
更不想再和他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隻希望盡快恢複到過去那種簡單的上下級關係。
愛與不愛,她不再想了,不是她的人一輩子都求不來。
蔣一洲想也不想一口回絕:“不行,天氣那麽熱,出了很多汗,不洗難受。”
他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可是……可是你昨晚不是也沒洗嗎?”葉曉諾心急火燎的攔在浴室門口,不讓蔣一洲進去。
“昨晚怎麽會沒洗,你沒看到罷了。”
實際上他昨天確實沒戲,確實太累,一躺下很快就睡著,今天不一樣,他沒有睡意,也很想洗澡,身上汗涔涔的很不爽利。
“不準,這是我家,我不準你洗。”
葉曉諾手緊緊的抓著門把,鐵了心不讓蔣一洲洗澡,她也不洗了,等明天開了手銬再洗個夠。
葉曉諾那瘦弱嬌小的身子在高大魁梧的蔣一洲的麵前隻能是螳臂當車。
手使勁兒一推,浴室的門就開了,葉曉諾想再把門關上已經是不可能,蔣一洲已經一條腿跨進了浴室。
仍不死心,使勁兒把他往浴室外麵拽,又羞又惱的問:“你洗澡我怎麽辦?”
蔣一洲理所當然的答:“一起洗咯,又不是沒看過。”
一張俏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她的眼睛不再往蔣一洲的身上移,因為他已經開始脫?子了。
?子倒是能脫下來,衣服就成了麻煩,脫出一隻手,另一隻手還套在裏邊兒,往葉曉諾的身上一搭。
“幫我拿著。”
葉曉諾死死的盯著浴室的牆麵,手裏拽著蔣一洲的襯衫,他的味道直往鼻子裏鑽,並沒有聞到汗味,反而是很清爽的淡香。
浴室裏熱氣騰騰,很快葉曉諾的身上就籠罩了一層水汽,汗水不斷的從毛孔裏往外湧,蔣一洲的洗澡水也往她的身上濺,很快裙子浸出大片大片的水漬和汗漬。
快點洗完,快點洗完!
在葉曉諾不斷的祈禱中蔣一洲終於關上了水閘,取了浴巾往腰間圍,洗澡可以一隻手,可是圍浴巾一隻手根本不行,不得已隻能用兩隻手,葉曉諾的手被扯了過去,碰到了他的腰。
她胸口一緊,急著要收回手,卻被蔣一洲拽著動彈不得。
狠狠的閉上眼睛,迫使自己心無雜念,不要去想身邊的人。
“你洗不洗?”
正當葉曉諾的心髒恢複了正常的跳動,蔣一洲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又讓她的心髒亂跳一氣。
“不洗,不洗。”她連連搖頭,雖然心裏很想洗,出了這一身的汗,她難受死了。
“一身汗難受不難受?洗洗,我不會看。”
看她那滿頭的大汗,漲得通紅的臉,真有幾分可愛,蔣一洲嘴上又不正經的補了一句:“再說,也沒什麽好看的。”
葉曉諾撇撇嘴,本來就沒什麽好看的,她不承認也不行。
所以他才不要她……
呃,怎麽又想那些事,甩甩頭,不想了,不想了。
手指頭刮去額上的汗水,洗就洗吧,他又不會對她怎麽樣。
葉曉諾抬頭看到蔣一洲正看著自己,臉上一熱,無力的說:“把臉轉過去。”
這次換蔣一洲麵壁思過了。
滿身是汗裙子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拉鏈又在背後,葉曉諾反手去拉,怎麽也拉不下去,又急出更多的汗。
“呼……”手酸得厲害,她也沒把拉鏈拉開。
就在葉曉諾一籌莫展的時候,蔣一洲出手幫了她一把,拉下裙子的拉鏈。
她驚詫的回頭,看到他眼睛望著別處,好似不屑看她似的。
葉曉諾紅著臉,說了聲:“謝謝。”
裙子內衣拿手裏,打開水閥快速的衝澡。
耳邊隻有嘩嘩的水聲,蔣一洲一直閉著眼睛,即使不用看也想象得出,那是一幕讓他熱血沸騰的畫麵,清楚的記得她嫩嫩的身子躺在他身下的情景,更記得她皮膚柔軟滑膩的觸感,摸過之後便愛不釋手。
原始的欲……望頃刻間複蘇,一股燥熱在下腹部衝撞,急不可待的想要發……泄。
水聲停止,蔣一洲聽到衣料摩擦悉悉索索的聲音,身體裏的熱度灼燒得更為猛烈,溫度不斷升高,從頭到腳燙得厲害,好似才從滾水中爬出來一般。
他喉嚨發幹,咽了咽,連呼出的氣也燙得驚人。
強壓下心底的欲……念,蔣一洲目不斜視,至始至終沒看葉曉諾一眼,隻是在腦海中勾畫她渾……圓小巧的雲朵,還有她不盈一握的腰,以及那緊窄得讓他難以進……入的神秘地帶……
“好熱啊,洗了澡還是熱。”
葉曉諾沒辦法換幹淨的睡裙,隻能又將捏手裏裙子穿回去,忍不住抱怨道:“裙子好多汗,真酸。”
“浴室裏肯定熱,外麵就涼快了。”說著蔣一洲就把浴室的門打開,一股涼爽的風卷著浴室裏的蒸汽吹進來,趕走了折磨得葉曉諾煩躁的悶熱。
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漫不經心的看著搞笑的綜藝節目,熱度慢慢消褪,蔣一洲的喉嚨還是覺得很幹,理所當然的吩咐道:“去給我倒杯冰水。”
“哦。”葉曉諾想也沒想就站了起來,感覺到手上吊著的重物,才想起兩人的手還被手銬銬著,隻能同進同出。
手被葉曉諾一拉扯,蔣一洲也想了起來,跟著起身:“一起去。”
喝了水,他又坐回沙發上看電視。
蔣一洲覺得很無聊,斜睨一眼身邊的人,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葉曉諾竟然能笑得那麽高興,前俯後仰,還會激動得拍手。
她一拍手就會拉扯他的手,多拉扯幾次手腕兒都紅了,還有些微痛,不悅的瞪她一眼:“把電視關了,我想睡覺。”
“等一下嘛,很快就完了。”她盯著電視就不轉眼,隨時做好大笑的準備,嘴就沒闔上過。
“哈哈哈……哈哈哈……”
“啪啪!”
“哦,對不起。”又一次被葉曉諾扯痛了手腕兒,蔣一洲收回手放膝蓋上,沒好氣的恨瞪她一眼,回他的隻是敷衍的笑,以及死不悔改。
難道電視比他好看,她竟然連個正眼也不看他。
以前那個拘謹膽小唯唯諾諾的女孩兒上哪兒去了,怎麽才幾天的功夫,葉曉諾就好像變了個人,那幾近癡迷的眼神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不愛他了?
意識到一點,蔣一洲的心裏竟憋得慌。
他自嘲的勾起嘴角,對自己的認識更增添了一分,沒想到自己也是這種人,有超強的占有欲,即便那個人自己不要,也會希望那個人心隻向著自己。
曾幾何時,他也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他緊盯著葉曉諾的臉,通過一天的相處,好像更了解她了,一改以往留在他腦海中那些卑微陰鬱的印象,變得大方陽光,笑得那麽爽朗。
連他這個覺得綜藝節目很無聊的人也會想笑,笑容真是具有感染力,甚至可以將她原本不算漂亮的臉妝點得活潑可愛,還有那麽一點兒小女人味兒。
察覺到蔣一洲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臉上,就像有螞蟻在爬似的很不舒服,葉曉諾的眼睛不舍的離開電視,轉過去看他,滿含著不解與困惑。
“看著我幹什麽?”他還在看,看得那麽認真和專注,心跳漏了個節拍,下意識的摸摸臉:“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沒有。”蔣一洲看著她傻乎乎的摸臉,眼神懵懂得像個小孩,嘴角的弧度更擴大了幾分。
“那你在看什麽?”不知不覺,那些禮貌生疏的敬語一個也沒用,和他說話就像朋友,不用考慮身份的差距,可以很隨意。
“我看……你好像漂亮點了。”
他說的是實話,葉曉諾卻不信,在怔了一秒以後不以為然的抿抿嘴,目光又移回到電視上。
這下怎麽也看電視看不進去了,心裏翻來覆去想的都是身邊的人,還有那時不時落到她身上的目光。
總覺得他很奇怪,蔣一洲不是很討厭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