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大夢一場
我雖然相信狐族的實力,相信阿爹阿娘他們,也信阿姐他們,我們狐族除了我個個都是法力高強,我雖然是法力最低的,不過也因為我年齡最小,若我再活幾百歲,法力也定然很高,因為我很聰明,師傅說我是她帶過最聰明的徒兒,一點既通,若我好好修煉,定能有一番成就。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雖然相信這隻是幾個外族來叫囂,阿爹隻要動動手指就會讓他們全部覆滅,可是我還是心慌,我也不知道慌個什麽,總之我今天心裏很慌,慌的我坐立不安,阿音過來勸我,她說讓我別緊張,肯定會沒事的。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會沒事的,待阿爹他們擺平那幾個火族之人,那些外族,我和阿澈的婚禮就可以如期進行,我都知道,隻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心慌。
“阿音,阿澈那邊有人保護嗎?他不會有事吧?”我問阿音,我有些擔心阿澈,他隻是個凡人,要是遇到火族之人,他定不能保護自己。
阿音點了點頭,阿音說有我的五哥哥在,阿澈不會有事的,阿音說五哥哥專門看著阿澈那邊。
五哥哥也很疼我,他知道我喜歡阿澈,所以他在狐族總是很照顧阿澈,他說,照顧阿澈就是照顧他的小妹,因為五哥哥知道,隻有阿澈好好的,我才會好好的。
聽著是五哥哥照顧阿澈,我便放心了許多,五哥哥法力也很高的,我都有點打不過他,雖然五哥哥的師傅沒有我的師傅厲害,可是五哥哥比我早生好多年,他學東西也快,自然法力也是很高的。
我握著阿澈給我的那塊玉墜,我想起了阿澈送我這塊玉墜的時候跟我說的話。
天鵝的愛情不僅是忠貞的代表,還是生死的不分離,沒有什麽能夠將他們分離,連生死都不能,我想我和阿澈也是一樣,沒有什麽能夠將我們分開,即便是生死都不能。
“月舞,快走。”
忽然門咯吱一聲開了,師傅忽然衝了進來,我看師傅的樣子很狼狽,她的頭發有一側好像被火燒焦了,臉有一塊也抹的黑乎乎的。
我看著師傅心裏一顫,師傅是何等人物,她的法力那麽高,她怎麽也會?
“師傅……?”我甚是緊張的看著師傅。
師傅衝到了我的身邊拉起我就道,“快走,這裏不安全了,師傅帶你去個安全的地方。”
“不安全?”我心裏一顫,我這裏是內殿,即便有外族來犯,他們也攻不到這邊呀,不說這裏麵的層層結界,就是阿爹他們也是不會允許他們進來的,怎麽就會不安全。
“師傅……?”我沒有走,我看著師傅,“師傅,外麵到底怎麽樣了?”
“你別問那麽多了,快走。”師傅拉著我就要跑。
我拗不過師傅隻得跟著師傅跑,我和阿音跟著師傅後麵,我一邊跑一邊問,“師傅,到底是的是何族?是不是不止火族,還有那些族的人?”
師傅沒有回答我,隻是拉著我往後山跑,我心裏好擔心,我擔心阿娘他們,擔心阿爹他們,因為知道如果連內殿都不安全了,這意味著什麽。
師傅的法力比阿娘的都高,連師傅都這般模樣了,那麽阿娘會是什麽樣的?我好擔心,我好擔心阿娘他們。
師傅拉著我一直跑,一直往後山跑,後山是師傅修煉的地方,哪裏有最強的結界,哪裏的結界沒有幾個人能夠打開,那都是師傅閉關修煉的時候為了防止他人打擾她布下的,所以沒有幾個人能夠打開。
師傅帶著我和阿音一直跑到後山,跑到她修煉的地方,方才停下腳步,她告訴我,讓我在這裏哪裏也別去,她回去救阿爹阿娘他們。
我聽著師傅口中的救字頓時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她不是回去教訓他們的,是回去救阿爹阿娘他們的,這證明阿爹阿娘他們有危險了,他們有危險了。
師傅剛轉身就將結界封印了,我趴在結界層看著師傅遠去的背影心裏慌作一團,可是我出不去。
我整個人都在顫抖,我看著狐族裏麵已經燃起了大火,那大火吞噬了一切,冒著熊熊的濃煙,我整個人都在顫抖。
阿音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她說,“小公主,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我也在心裏告訴我自己,別擔心,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狐族一定可以平平安安的挺過去的。
待阿爹將那些叫囂的火族之人收拾了,他定會好好的回來接我的,然後說,“小月舞,阿爹來接你了,讓你嚇到了吧,別怕,阿爹在,有阿爹在,就沒有人敢欺負我的小月舞。”
然後阿爹還會為我和阿澈主持婚禮,會親手將我交給阿澈,一定會,一定會的。
我手顫抖的厲害,一不小心竟然將那塊玉墜從手中滑落了出去,那快玉墜掉在地上被摔成了兩半,我慌忙的撿了起來,看著被摔成兩半的玉墜,我心裏直怪自己。
那玉墜是要在一起的,天鵝是不能分開的,這下子分開了,這多不吉利,都怪我,連快玉墜都拿不好。
我捧在手心,怎麽也愈合不了,說也奇怪,任憑我用法力都愈合不了,我看著心裏好難過,我不知道阿澈有沒有辦法將這個玉墜愈合,我想我待會見了阿澈一定要先問問他,這該怎麽辦?
我和阿音在結界裏等阿爹,等阿娘,等師傅他們,等我的阿澈,我一直在等。
隻是我不知道,我的阿爹阿娘,他們再也回不來了,他們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因為他們死在了這場戰役裏,魂魄都灰飛煙滅,半點痕跡都沒有了。
包括我的阿姐,包括我的五哥哥他們,他們都回不來了,他們都死在了這場戰役裏。
唯一回來的就是師傅,她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傷,她剛見到我就昏迷了過去,也許她是撐著最後一口氣來見我,不然早就倒在了來的路上了,她見到我便昏迷了過去。
我施法替師傅療傷,我不知道損耗了多少法力才勉強的保住了師傅的性命,才讓師傅的體征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站在山巔上,我看著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狐族,我似乎已經有預感,有預感阿爹他們回不來了,雖然我沒有問師傅,為什麽阿爹他們還不來,可是我已經有一種預感,隻是我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