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求助
將龍憂拖出水底後,我將他交給了景王,我讓景王照顧好龍憂,我便又潛入了水底,他想與我說什麽,可是我根本來不及聽,我就跳入了水裏,我要去救那些難民。
我不似龍憂那般一次可以救很多人,我一次隻能用我的狐尾卷著幾個人往上麵送,所以我一次救不了那麽多,將他們拋上岸後我又潛入了水底,水底的壓迫壓的我頭痛欲裂,感覺我渾身的筋脈都要炸裂。
我本不屬於可以在這水底生存之人,我隻是一隻靈狐,所以我在這水底行走的甚是艱難。
在接連救了好幾趟人之後我再也撐不住了,我爬上了岸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喘著。
我看到很多人朝我簇擁過來,我認得景王認得離瀟還有玉芙,他們都在叫喊我,可是此刻靈力大失已無法變成真人了,我已顯露真身,我無法回答他們。
叫了一番我沒有回應後景王將我抱了起來,往陰涼的地方躲,他問可有人可以救我,果然人群裏有人回答了,有人站了出來了。
隻是那人站了出來後我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因為那人是宴道長,我在想這個該死的宴道長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乘人之危想要取我性命吧?
我看著向我走來的宴道長嚇的蜷縮在景王懷裏,直嗷嗷的叫,我示意景王快保護我,別讓那宴道長靠近我,可是景王好像聽不懂,他竟然將我遞給了那宴道長。
我心裏想著死了死了,這下死定了,這次真的要死在這個天殺的宴道長手上了。被他抱著我已無力掙紮了,我知道這次我八成死定了,所以在那種驚嚇裏我嚇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已經可以幻化成人形了,在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遠處好像安排著什麽的景王,還有一次次往水裏救人出來的龍憂,山上的人已經很多了,可我知道這水底的人更多,按我們現在這樣是救不完他們的,而且他們在水底待的時間長了就會死,即便救上來也無法讓他們起死回生了。
我撐著虛弱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我過去讓龍憂歇息一會兒,他看著我笑了笑,他說他沒事。
景王在那邊安排著什麽事情,好似這會兒講完了,他也走了過來,他問我感覺怎麽樣,我說沒事了。然後他又看向龍憂,他說這樣下去終不是長久之計,問龍憂可有什麽辦法。
龍憂聽後說他有何辦法,他頂多就是能夠從水底多撈幾個人便多撈幾個,至於其他的他也無法了。
可就在這時景王忽然在龍憂麵前跪了下去,我一愣,我不知他這是幹什麽?龍憂也有些驚愕。
“在下雖然是肉眼凡胎,看不出高人是何出處,可宴道長見多識廣,他一眼就看出您乃是來自天宮之人,且身份非同一般,想必您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救王城的子民於危難,還望多加指點。”景王在龍憂麵前一拜說道。
龍憂在景王的話裏淡淡一笑,他笑道,“你太抬舉我了,我雖然真身是一條真龍,可是也隻是遊走於這人間的閑散人,與那天宮沒有絲毫關係,雖有仙根卻也入不了那仙班,我怎會知道救這人間的方法呢,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景王有些失望,不過他沒有起來,看樣子他不打算這麽放棄,還打算繼續求龍憂。
我看著龍憂,我小聲問他,“你真的沒有辦法嗎?”
龍憂衝我一笑搖了搖頭,我有些失落,看他的樣子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過……,”龍憂想了想又開口說話,“我沒什麽辦法,但我卻知道有人可以褪去這洪水。”
“誰?還望多多指教。”景王很激動。
“雨族,雨族的人擅長禦水術,定有辦法褪去這潮水,他們有辦法將這潮水都褪去。”龍憂說道。
景王聽了甚是激動,他連連道謝,隨後他問了雨族所在的地方,還有該如何去,龍憂也告訴了他,龍憂告訴他,雨族一向行蹤神秘,不與外界有過多的接觸,所以該怎麽去找他們這也是件很艱難的事情。
景王說,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放棄,他定要找到雨族之人,前來解救王城的危機,不過在這之前,他問龍憂該如何護住水下的難民,龍憂說這個他有辦法,他說這水本就是被人魚族施了魔咒的水,與尋常的水不一樣,隻要有人的咒語能夠壓得住這水,那麽水下的難民暫時就會沒事,他會想辦法找到那個人,來暫時護住水下的人,就不勞景王操心了,不過這也是有個期限的,他能夠確保他們在水底一個月的生命,一個月若景王還回不來那麽他就沒有辦法保保證他們還能夠活著了。
景王安排好這裏的事之後便要辭行前去找雨族的人了,這次陪同他去的是宴道長,宴道長他略微在記載上見過一些雨族的事跡,想必多多少少幫得上忙,我有些不放心,我想和景王一起去,可龍憂卻不讓,他死死拽著我,不讓我隨景王去。
看著景王和宴道長離去的身影我氣的跺腳,我恨恨的看著龍憂,可是他就是不撒手,他不許我隨景王去。
不過我還是在他休息的時候偷偷的跑了出去,我不放心景王一個人去,我去的時候告訴離瀟,千萬不能告訴龍憂我去找景王了,離瀟很為難,他不知如何是好,我也來不及和他多說,我把該說的說了就馬上去找景王了,我怕去晚了他們走的太快我法力低淺趕不上。
我追了好半天我才追到景王他們,隻是看著他身旁的宴道長,我嚇的忙躲在他旁邊,他對於我來很驚訝,看著我如此害怕那宴道長他讓我別害怕,他說昨天還是宴道長救的我。
我心裏倒也不是那麽怕他,隻是看到他我就想起大師姐曾經慘死他的手中,我就在心裏盤算著找個機會一定要替大師姐報仇。
看到宴道長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在想他和靜夫人一樣,他為什麽會撒那個慌,我明明就和他就沒有什麽關係,他還說的那麽離譜,說什麽是懷王從他手裏將我要走的,以此來嫁禍懷王,他的出現成了擊倒懷王的關鍵,我忽然在想他為什麽要那樣說?
我越想越覺得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麽原因有什麽關係,我想不明白?想到這一切的時候我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