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大婚
就這樣,我被送往了景王府。
作為人魚族公主出嫁的日子,王城上下舉國歡慶,甚是熱鬧。我一路都看到圍在路上的人,他們都盯著人魚族公主的車轎。
景王遠遠的就來門口迎候了,進入了王府我便開始一路的磕頭,王府的禮儀可比大師姐成親那會兒多多了,我一路都被身旁攙扶我的司儀攙著磕頭,膝蓋都要磕破了。
這紅嫁衣雖然比大師姐那套漂亮,可頭上的鳳冠卻壓的我脖子都快要斷了。一路的行拜,一路的禮儀,直到很久很久後我才會被攙扶回房。
在回到房間後等伺候我的人都退了出去,我忙摘了那鳳冠,扭了扭脖子。環顧四周好是奢華,可比大師姐成親那會兒奢華多了,我看的有幾分癡了,竟想不到這王府成親如此奢華。
然後四處打探了一番後我開始坐在房間裏等雪心,隻是等著等著我便睡著了,等一覺猛然驚醒已經是天黑了。
我心裏開始有些不安,在想雪心怎麽還不來救我,她到底什麽時候來?
在房間裏來回的徘徊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她的影子。“咕嚕咕嚕”我的肚子都開始叫了,我摸了摸肚子覺得好餓,開始在房間裏覓食,可是找了一圈,偌大的房間竟然連吃的都沒有。
好在我準備泄氣的時候看到了我剛才睡覺的床鋪上有好多吃的,有棗子有瓜子有桂子花生,我一陣欣喜,好歹這些人還是有點良知的,還知道給我留點吃的,不然我這不能出門,可不是要餓死了。
我太餓了,所以沒幾下我便將滿床的花生棗子全部都吃完了,棗子好是香甜,花生好是香脆,我吃著吃著全部都吃完了,剩下滿床的花生殼桂子殼。
突然覺得有些口渴,剛才隻管填飽肚子吃了那麽多幹的東西,這會兒才覺得口渴。站了起來我拍了拍身上的花生殼又開始去房間裏找水喝。
在桌上的一個壺裏我看到裏麵滿滿的一壺水,太渴了來不及拿杯子,我抬起壺就喝,“咕嚕咕嚕”我一口氣喝了半壺,也許是太渴了,我初始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到後麵幾口我才覺得這水好是辣。
這辣哄哄的感覺從喉嚨一直辣到胃裏,我一陣猛咳,眼淚都咳出來了。
打開蓋子我看了看裏麵的水,是清澈的啊,和狐族靈泉的水一樣啊,怎的如此辣。
“好辣,好辣……。”我吸著氣,直覺得喉嚨被鎖住了,辣的難受,“怎的這人間的水這麽辣,不比狐族的靈泉,水是甘甜的,喝多少都覺得甘甜。”
這水不僅辣,喝下去還熱的慌,我直感覺喝下去我渾身就熱乎乎的,熱的我發慌。
這王府裏,不僅水不一樣,好是奇怪,這房子也是不一樣啊,直打轉,轉的我頭暈。
不僅房子在轉,裏麵的家具,裏麵的床,裏麵的一切都在打轉,我撲過去想抓住卻總是撲個空。
突然,我好像抓到了一個什麽,我可是在這房間撲騰了半天了,總算抓住一樣東西了。
“好啊,還跑,這被我抓住了吧,哈哈……。”我大笑道。
在笑裏我抬起頭,感覺眼前的物件長的好似一個人的模樣,隻是他一樣和這房間裏的所有東西一樣,雖被我抓住卻依然在晃悠。
我笑著揉了揉那“人模樣”的臉,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在迷迷糊糊裏我感覺我困意來襲,便靠在那個“人模樣”的物件上睡著了。
可我殊不知的是那真的是個人,而且便是今日與我成親的景王。
我捏著他的鼻子揉著他的臉,跟隨進來的丫鬟忍不住笑了出來,卻被他一眼給瞪了回去。
同樣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景王便是上次救我的那個王爺,當他扶起醉醺醺的我,準備將我抱回床上的時候他看清了我的容顏,他也一驚皺起了眉頭。他也從未想過今日與他成親的人會是我。
當抱著我回到床邊看著滿床的垃圾的時候,他臉色霎時變得很是難看,回頭指責跟隨來的丫鬟。
“還不趕快給王妃鋪床,還愣著幹什麽?”
他雖是很嚴肅,可是丫鬟卻還是止不住的偷笑,在他的訓斥裏忙去給我鋪床。
“怎麽那麽沉。”他手臂一酸有點抱不住我,便將我放了下來扶著我。
可剛放我下來我便覺得胃裏一陣難受嘔吐了起來,剛好吐了他一身。
頓時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扶著我很是想把我推開,可是看著搖搖欲墜的我又一把攙住。
“這,這人間的水好是難喝,好是難喝……。”我靠在他的身上說著胡話。
原本看著我揉他臉那幾個丫鬟便忍不住,此時看著我吐了他一身,她們更忍不住了,在哪裏躲著偷笑。
“還不快點。”景王瞪了她們一眼有些怒了,皺著眉頭,欲要吐的樣子。
丫鬟利索的重新鋪好了床,景王嫌棄的將我扔上了床,便轉身匆匆要離開。
“好熱。”他剛轉身我又迷迷糊糊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我熱的感覺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燒。
跳起來我就開始把我的外衣扔了,欲要離開的景王看著我嚇的麵容失色,臉色陰沉的可怕。
幾個丫鬟看著如此狀況忙退了出去,頓時房間隻剩景王了。
看著在房間裏的景王,我迷迷糊糊的覺得是看到了雪心,頓時一陣激動,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拉著他道,“雪心,你可來救我了,你可來了,我們快走,我們快走。”
我拉著他就欲要往外衝,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王妃衣衫不整這是要去哪裏,回來。”他很是生氣,把我扛了回來,再次扔回去。
然後一整夜,外麵的牆邊都躲滿了偷聽的人,聽著在房間裏又是哭又是笑的我忍不住在竊竊細語。
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擰著景王的耳朵一會兒又捏著他的臉,他快要崩潰了,好幾次訓斥我,但我卻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而且,我此時的身份是人魚族的公主,很是高貴,任憑我再怎麽樣,他也不敢對我怎樣。
被我擰了幾次臉他有些忍不住了,也開始擰回去。
“疼,疼疼……。”我叫喊道。
就這樣,我鬧騰了一夜,我聽第二天伺候我的丫鬟說,景王是天亮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