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報複
此時我尚不知當我服下那顆丹藥後,我差點命喪王府。
此時我也尚不知大師姐給我那顆丹藥,不僅僅是為了不讓我暴露身份,給狐族惹麻煩,那顆丹藥裏還隱含著大師姐的其他心思。
在我走後大師姐也因為我這次得罪王府的事受到了林夫人的懲罰,她挨了好幾個耳光,被林夫人打的臉都紅了。
然後還罰跪在林府,沒有林夫人的允許不許起來。林生雖然著急,可是他卻也不敢得罪他的母親。
跟著王府的馬車,我一路走到王府。我服下那顆丹藥後便失去了法力了,在短時間裏便和凡人沒有區別,所以走的好累,那靜夫人也是小氣,我說蹭蹭她的馬車,她也不允。沒有辦法,我隻有走到王府。
走到王府的時候我的腿都快要斷了的感覺,我累的再也走不動了,剛進王府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還不待我屁股落地,靜夫人就命令侍衛將我拖到她的庭院。
我反正已經走不動了,別人怎麽拖著我就怎麽跟著他們走,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
進了靜夫人的庭院,靜夫人就命令人搬來了軟椅,她倒是舒服的坐在了庭院裏,卻不讓我坐下休息一會兒。
並且她坐下後還命令人搬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們喚這個叫刑具。
我拿起一個由繩子串起來一排的小木棍覺得很是稀奇,從前從未見過。
“這是什麽,幹什麽的?”我好奇的拎起來問靜夫人。
陰冷一笑,靜夫人看著我道,“喜歡這個是吧?既然喜歡這個那就由這個開始吧。”
我不懂這個是什麽,但隨著她話音落下,就走過來兩個侍衛按住了我,將那東西套在了我的手指上。
“這是要幹什麽?”我好奇的看著。
可剛問出這句話後我就“啊”一聲慘叫了出來,因為太疼了,那木棍夾的我手指都快要斷了的疼,我掙紮著想從侍衛手裏掙脫,但奈何我一點法力也沒有,怎麽都掙脫不了。
“我不玩了不玩了,這個一點也不好玩……。”我慘叫著喊道。
可似乎他們一點都沒有聽到我的叫喊,夾的更緊了,我痛的撕心裂肺的喊道,痛的忍不住眼淚都大顆大顆的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我這一刻好後悔吃下那顆丹藥,早知道如此我才不吃,大不了被師傅知道這一切罰一頓,師傅罰我可比這個輕多了。
可這一刻後悔也沒有用了,我吃了那個丹藥現在法力一點都使不出來,隻得嘶喊著求饒。
可靜夫人的樣子一點都好似不打算放過我,並且好似我越喊的厲害她笑的越開心那樣。
不知是過了多久,在那種疼痛裏我漸漸的昏厥了過去,再也沒有一點知覺。
可隨著冰冷的潮水沒過我頭頂,在那種冰冷刺骨裏我蘇醒裏過來。
隻見我四周都是水,我整個人都泡在水裏,我撲騰著掙紮著往上遊,可卻一點用都沒有,隻有嗆下大口大口的水。
我一點都呼吸不了,隻有嗆下大口大口的水,就在我感覺我快要死了的時候,一陣力量突然拉著我上浮起來。
我被拖上了岸,大口大口的吐著嗆下的水,在猛烈的咳嗽裏我直覺得天旋地轉,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才緩過來。在緩過來的時候我才看到我現在身處的地方,正是那天靜夫人落水的地方。
“待在水裏的滋味不好受吧。”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
在這個聲音裏我微微抬起了頭,看到了此刻站在我前麵的靜夫人。她正冷笑的看著我,寒冷冬日她倒是披著厚厚的大襖,可我卻穿著單薄的衣衫,還濕噠噠的,在那種寒冷裏我瑟瑟發抖。
“再將她扔下去。”冷笑著她轉過了身,吩咐身旁的侍衛道。
再一次我被推入了冰冷的潮水裏,在落水的那一刻這次我才看到我腰上綁著的繩子,還有腰間繩子上綁著的石頭。
這一次我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隨著那綁在我腰間的石頭我整個人都沉了下去。
靜夫人坐在岸邊看著再也沒有動的繩子,忽然她也有些擔心,忙吩咐人把我拉上去。
這次我是真的昏了過去了,拉上去的時候我已經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一點呼吸都沒有了。
看著一點知覺都沒有的我,靜夫人冷冷撇了我一眼很是不高興道,“怎麽這麽經不起折騰,就這麽幾下就死了。”
對於我的“死”,我隻是覺得她少了一件可以供她取樂的東西,並沒有絲毫惋惜。
就這樣我被丟出了王府,扔在了郊外。那夜傾盆大雨,在大雨裏我醒了過來,我的靈力也在哪一刻恢複了。
原地打坐了好久我才緩過來,我才漸漸的恢複了體力。
隻是那種痛確實非常真實的,我看著十個血淋淋的手指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從前在狐族總是有師傅護著我的,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有師傅護著我。即便我闖了禍師傅罰我跪著,可是每次膝蓋跪的發紫的時候師傅最是心疼我。
而且與膝蓋跪的發紫相比,這個真的疼多了。況且每次我膝蓋跪破都有師傅替我上藥,可是這次卻再也沒有人管我了。
坐在傾盆大雨裏我和嚎啕大哭了起來,這一刻我好想師傅。這一刻我也好後悔離開狐族,若是師傅在她肯定會保護我的。
可是我根本不記路,我現在連回狐族的路都找不到,我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大師姐了。
這一刻我隻有去找大師姐了,但我卻不敢光明正大的找大師姐了。
我雖愚笨,天資最是不足,可是我卻知道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還活著,那個靜夫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所以我隻有悄悄的去找大師姐,淋著雨,我連夜的去林府。
走到林府的時候天快亮了,我也不敢再光明正大的去找大師姐,隻有悄悄的潛入林府。
在大師姐的房間裏我看到了大師姐,她一個人坐在那裏,正對著銅鏡擦著紅腫的臉。
當看到銅鏡裏的我她嚇了一跳,一驚站了起來,看著站在房間裏的我。
“月舞……你,你還活著?”大師姐的眼裏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別說大師姐沒有想過我還能夠活著回來,就算是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還能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