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你是喜歡我多一些還是你桑旗爸爸多一些?
“理是這麽個理呀!”穀雨哼哼唧唧的:“可是我從昨夜裏開始,右眼皮就一直跳。”
“你昨什麽時候回來的?”
“夜裏頭三點鍾。”
“三點鍾還不睡覺,你右眼皮不跳才怪!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迷信?你知道嗎,這不光是桑時西跟我保證的,爺爺也是那麽,桑先生之前也找過我。桑旗是爺爺最愛的孫子,他會讓桑旗有事?”
“我就怕這事情不像表麵上看的這樣,老爺子和桑先生當然希望桑旗和桑時西平安無事,但是我就怕這桑時西背後蔫兒壞。”
“你才蔫兒壞。”我瞪她一眼:“桑時西早就不是你想的那個人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穀雨老是酸溜溜的,我聽得煩死了,就把她趕出了我的房間,全心全意的化妝。
等我折騰得差不多的時候,桑旗就過來接我了。
白糖和桑太太都在車上,白糖看到我很高興,一個勁的跟我膩乎,我摸摸他的臉:“最近有沒有聽奶奶的話?”
“有的有的。”桑太太急忙:“白糖不知道有多聽話呢!還懂得照顧奶奶是不是啊白糖?”
我握著桑太太纖細的手指:“媽,這些讓您在外麵奔波受苦了。”
“瞧你的是什麽話!“桑太太反過來握住我的手:“我這是出去遊山玩水了,白糖不知道有多開心。這是什麽受苦呀?再給我來一打。”
我知道桑太太是笑話想逗我開心,我趁機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嬌:“有這樣的婆婆我真是上輩子修來的。”
“有你這樣的媳婦我才是上輩子修來的呢!”
“嘖嘖嘖,真肉麻,隻看到過夫妻兩個前生前世三生三世的肉麻,卻沒見過婆媳倆這樣。”
穀雨在旁邊酸溜溜的直咂嘴,南懷瑾的父母都去世的早,所以穀雨沒有公婆,她感受不到我的這種溫暖,所以在一旁酸溜溜的。
老爺子的生日宴在家中舉行,聽並沒有外界什麽人,隻有霍佳還有老爺子的一些故交。
車子開到了桑家的花園大門外,門口戒備森嚴,連我們帶過來的兩個保鏢都不能進去。
南懷瑾有些著急,眉頭一皺,桑旗按住了他的手:“不要緊,這也是我的家,讓他們兩個就在門外等著吧!“
桑家居然還要過安檢,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搞來的,就像機場的安檢一,樣要從那個門裏走,還有人用電子探測器渾身掃一下,看看有沒有攜帶凶器。
這樣做我反而安心點,因為安檢又不是衝著我們,對待所有的賓客都是這樣,所以我們的安全才能夠得到保障。
老爺子站在大宅的門口迎接我們,看到桑旗不禁老淚縱橫,走過來拍著桑旗的肩膀:“我這老頭子不過生日,你還不回來,你存心想讓我想死白糖是不是?”
“太爺爺!”白糖抱著老爺子的大腿叫道。
老爺子笑得眯縫著眼睛將白糖抱起來,在他的胖臉蛋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白糖,記得要經常回來看太爺爺好不好?太爺爺都想死你了!”
“那太爺爺去跟我們一起住吧!我們家還有沙池,太爺爺可以跟我一起堆沙堡!”
“好嘞好嘞,這感情好。”
我微笑著站在桑旗的身邊,看到桑時西就站在門廊的不遠處。
他今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襯衫和一件淺色的開衫毛衣,灰色的長褲,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
這樣的搭配讓他清爽溫和,沒有任何的攻擊力。
他笑著向我們走過來,走到了我們的麵前站住,跟桑旗點了點頭,然後向它伸出手。
阿旗,很久沒見了。”
桑旗一開始並沒有伸手和桑時西握,我偷偷的在他的後腰上掐了一下,桑旗才伸出手跟他很敷衍的握了一下。
正要鬆開:老爺子卻一把握住兄弟倆的手,用力地搖了搖:“畢竟是兩兄弟,不要給外人看笑話,要矛頭一致對外知道嗎?”
“我知道了,爺爺。”桑時西攙著爺爺的胳膊笑著跟桑旗:“我們扶爺爺進去,老壽星得要入席了!“
桑旗也扶著爺爺的另一隻胳膊,倆人一左一右像左右護法一樣扶著老爺,子轉身向大宅裏麵走去。
這兄弟倆的背影賞心悅目,本來今桑旗是要穿黑色襯衫的,我老爺子過大壽穿個黑色的像什麽樣,所以他就換了一件深藍色,配黑色的長褲。
逆的大長腿和美好得令人想哭泣的背影,在這淅淅瀝瀝的雨霧當中竟然有種偶像劇般的美好。
穀雨忽然貼著我的耳朵道:“桑時西可真假。”
我回頭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廢話!”
走進桑家的大廳,往日空曠的大廳多放了幾張大圓桌就顯得滿滿當當起來。
邀請的人不多,一共三桌人,大廳的中間的牆上是用鮮花拚起來的一個壽字,每張桌子上都放著一隻超大的壽桃。
我在大廳裏看到了霍佳,她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西裝褲裝。
她受傷的臉頰是被頭發給擋住的,露出來了的另一半依然是俏麗絕美的。
如果霍佳能夠好好的聽我話的話,我會給她介紹一個很好的美容醫生,就算她的臉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如豆腐一般嫩滑光澤,但是絕對會比現在好很多。
什麽事情都是能解決的,不是嗎?
我想向霍佳走過去,桑旗忽然拽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耳邊低聲:“先別過去,她現在還是危險的。”
我抬起頭來看著桑旗,他笑著跟我解釋:“桑時西還沒有做和事佬不是嗎?等他做完了再。”
好吧,桑旗的有道理。
因為我看得出霍佳看我們的眼神還是充滿仇恨的,如果她的眼睛能夠放子彈的話,那現在早就把我們給打死了。
桑太太在和老爺子寒暄,而大廳內怎麽看怎麽都是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
大廳的內外有一些穿著普通隨便的人在走動,我知道那是保鏢。
這些人我都看著眼熟,是桑家的保鏢,這下我的心更是放在了盆骨裏頭。
這次妥妥的沒跑了。
我走回我的那桌,白糖正坐在桑時西的膝蓋上,桑時西輕言細語地問白糖:“你是喜歡時西爸爸多一些,還是喜歡你桑旗爸爸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