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又見何仙姑
聽到她的聲音,我總算是把她給想起來了。
何仙姑,下午我和桑旗才提起的一個人,沒想到晚上就碰到了。
真是背後不能提人,一提就遇到。
幾年不見,她略胖了點,但也隻是稍稍豐盈一點,不算難看。
本來何仙姑就是大美人,隻不過腦子笨了點。
她很驚奇我在現場:“你怎麽在這裏?”
“好奇怪,這裏又不是王母娘娘蟠桃會,我為什麽不能在?”我叫她何仙姑,她又不是真的神仙。
“這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牙尖嘴利。”何仙姑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夏至,幾年不見你的人氣很旺呀,隔三差五的就能在新聞上看到你,聽你和桑旗結婚了?”
我懶得理她,兩年多不見,我還是懶得搭理她。
她卻鍥而不舍地跟我搭話:“聽,現在桑旗很不待見你?哈哈。”她樂得都彎了腰:“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那時候大桑桑兩個人都圍著你轉,現在你嫁了桑旗,他反倒不理你了,獨守空房的感覺如何啊!”
這女人,我真是無語。
是桑旗不愛她,跟我有什麽關係,幹嘛看到我就咬著不放?
“喂,好歹是在異國他鄉重逢,你別像狗一樣咬著我。”我去飲料區拿東西喝,剛才那杯伏特加喝完,嘴裏還是辣的。
何仙姑跟著我,纖纖玉指遙遙一指桑旗的方向:“你老公正當著你的麵和那些美女打情罵俏,視你於無物啊!”
我往她指的方向看,絕沒有打情罵俏那麽誇張,但是桑旗的確是在跟她們聊,而且是微笑著聊。
他什麽時候對別人這麽親切了,大部分不都是一張厭世臉麽?
我很狂躁,何仙姑是想找虐是吧,我就虐死她。
我踩著高跟鞋向桑旗走過去,站在他的桌前就跺跺腳,他抬起頭來握住我的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是我在墨爾本合作夥伴的三個女兒。”
“哈嘍。”美女們跟我打招呼。
我跟她們皮笑肉不笑,拉長了驢臉看著桑旗:“你別用人家的女兒打幌子。”
“真的,論輩分,她們得叫我叔。”
“呸,哪有人二十多歲就當叔的,她們才比你幾歲。”
“最近醋勁這麽大?”他笑著站起來摟我的腰,我估計他這才留意到何仙姑站在我們麵前。
他表情沒我驚奇,估計知道何仙姑也來了,隻是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嗨。”
何仙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桑旗摟住我的腰的手上,我喊她的名字,她才抬起頭來。
她的眼神很不信任,可能是覺得我們倆在外人麵前裝恩愛。
“桑旗。”我心情不太爽:“我想吃榴蓮酥。”
他看著我:“這裏不是國內的酒店,估計沒這個。”
“我就要吃。”我開始耍無賴。
“好好好。”他按著我的肩膀安撫我,伸手叫來一個服務生,給了他一疊費:“去唐人街找一個粵菜廚子,讓他帶著榴蓮酥的材料來酒店給我太太做一份。”
有錢能使鬼推磨,也當然能使帥哥服務生不遠萬裏去唐人街找廣東廚子。
他接下來滿口答應,然後立刻走出了大廳。
我轉頭看向何仙姑,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知道,媒體上描述我和桑旗的婚姻,很多形容詞,什麽一潭死水,什麽貌合神離,什麽同床異夢。
我估計何仙姑看了都樂死了。
但是她不明白,我和桑旗愛的種子還在,稍微給點陽光和水份,立刻就發芽成長,甚至開花結果。
我和何仙姑不一樣,桑旗不愛她,任她懂事可愛美麗甚至是旺夫,桑旗都不愛她。
相反,我任性我執拗我愛作,但是桑旗愛我,就一切都沒問題。
我想何仙姑應該還沒看夠,所以我可以讓她繼續觀賞。
我摟著桑旗的脖子:“剛才碰到仙姑,她我們倆的關係很糟糕,你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
桑旗在我的臉頰上吻了吻:“別人怎麽想我們幹涉不了,是不是?”
然後,他摟著我的腰從何仙姑的麵前走過去。
我回頭看著她,何仙姑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我忽然意識到一點,戳了戳桑旗的後腰。
“怎麽了?”他低頭看我。
“你到底有什麽魅力?”
“你呢?”
“何仙姑還在喜歡你。”
“是麽?等你見過她老公,你就知道我有什麽魅力了。”
他指著場內的一個胖子對我:“那個,他姓熊,就是何仙姑的老公。”
我隻看到了側麵,就好像看到了一整張臉一樣:“這寬度。”
“我不明白何仙姑為什麽嫁他,熊友其貌不揚不,還很好色,在外麵彩旗飄飄私生子無數。”
“熊友,好奇怪的名字。難不成是何仙姑跟你離婚後受了刺激?桑旗,你不會對她有所愧疚吧!”
“她是個成年人,有判斷能力的,路都是她自己走的,我對她有什麽好愧疚?難不成離婚了我還要包她一輩子?”他攬著我的肩膀去露台透氣。
“算算看我們倆人的婚史真夠豐富的,你兩次我三次,一共五次。”
“五次其中有兩次是我們倆的,這麽算起來不算多。”他在滿是星星的夜空下跟我笑,他的眼睛比星星還要亮。
“我好餓。”我在如此浪漫的夜空下感歎。
“你剛才不是才吃了一肚子的袋鼠肉。”
“我全吐出來了。”
他立刻緊張地觀察我:“你沒事吧?”
“我是摳吐的,立刻覺得舒服多了。”
“吃了就吃了,非要吐出來做什麽?”
“我不吃可愛的動物。”
“人家是做熟的,又不是活的直接讓你啃。”
他的好血腥,我回頭往大廳內看了一眼,何仙姑還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向我們張望。
她是不信我和桑旗現在已經變得這麽好了,她的不信是因為不甘心。
我要是和桑旗感情不好,她才會安心。
我若安好,她便是陰。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情敵,是對立麵。
就像我和盛嫣嫣,隻能有一個活。
現在她死了,而我和桑旗恩愛如初,她呢,是不是白死了?
我忽然打了個冷戰,每次想到盛嫣嫣總讓我不寒而栗。
桑旗立刻察覺到,摟住我的肩膀:“怎麽了?”
“我想到了盛嫣嫣。”我弱弱地跟他。
我們還沒有就盛嫣嫣的問題好好地聊過。
他抱緊了我:“我都明白的,盛嫣嫣被我放在了療養院,她早就有自殺的傾向,隻不過你那剛好送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