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誰讓我吃下那碗燕窩?
我不是很讚同他的法:“你若有心,心裏隻有穀雨一個人的話,還會讓自己身邊圍著這麽一大堆?”
“夏至沒看出來你還這麽保守,”他遞給我一杯酒:“聽你最近身體狀態不好,有沒有好一點?”
“沒有。”
“那你就應該經常跟桑旗出來玩,這裏美女帥哥一大堆,看美好的東西可以調劑一下。”
我放眼看這裏除了美女之外的確是有很多帥哥,還有好幾個有一些眼熟。
這時候一個帥哥走過來跟我打招呼:“夏姐。”
我看他有些麵熟,他笑著跟我:“你你不記得我了?湯子哲。”
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我把他的車給撞了,人家還送我回家,我卻把他的名字都給忘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跟他點點頭:“你好,湯先生。”
“叫我子哲好了。”
是不是這些做演員的都有自來熟的本能,我跟他笑一笑,但是卻沒有和他聊的欲望。
我最近不太想和人聊溝通,我覺得一個人呆著更自在一些,因為現在屬於我一個人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盛嫣嫣也會時不時的蹦出來陰魂不散地糾纏著我。
但是現在桑旗不在我身邊,而湯子哲又沒有離開的意思,我總不能給別人冷臉子看。
我隻能沒話找話的跟他搭訕,我發現今的聚會裏麵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流量明星,桑旗什麽時候也參加這樣的飯局了?
他不是不喜歡這種飯局的嗎?
我就沒話找話的跟湯子哲:“我的朋友很喜歡你的那部戲,迷你迷的不行。”
“是嗎,那請她一起來玩啊!”
穀雨來了看到湯子哲一定會開心的瘋掉,我想了想就給她打電話,有穀雨來陪著我一個人呆著要強。
穀雨接了電話很興奮地她等會兒就來,我讓她打扮的漂亮一些,因為這裏盡是俊男美女。
“夏至。”桑旗走過來攬著我的肩膀:“我來給你介紹一個人。”
他帶我過去,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正被一群美女給簇擁著。
那胖子我看著很是眼熟,桑旗介紹:“孫一白。”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很有名的導演,以拍攝懸疑片聞名。
我不明白桑旗要把我介紹給他做什麽,我很敷衍的跟他笑。
桑旗:“孫一白最近要導一個喜劇,你不是對導演也挺有興趣,要不然這個新戲你去做一個副導演或者是監製都是可以的,跟著玩一玩。”
我以前的確覺得拍戲挺好玩的,但是我現在分身乏術。
我有點莫名的對桑旗:“商場的事情我都忙不過來。”
“找一個人協助你,在商場半到片場半,時間都是可以擠得出來的。”
時間是可以擠,但我卻覺得我沒那麽多精力。
我跟桑旗:“要不然我看看再吧!”
我意興闌珊提不起興趣,唯一希望的就是別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又看到盛嫣嫣的鬼魂。
不過還好沒有,難道是今晚上桑旗給我吃的那種燕窩裏麵沒有東西?
估計他也不想讓我在別人麵前出醜吧!
穀雨很快就趕過來了,看到了她的偶像樂的找不著北。
她跟湯子哲又不是沒有打過交道,當時我撞壞了人家的車的時候,湯子哲送我回家,穀雨還親自接待他來著,至於現在就是這副陶醉得半死不活的模樣嗎?
我碰碰她的胳膊:“你收斂一點。南懷瑾就在那兒呢!”
“他在就在,關我什麽事?他身邊圍著一大堆美女我什麽?他又不是我男朋友。”
穀雨像花蝴蝶一樣全場轉,回來的時候她遞給我一個保溫杯。
我想也沒想就打開來咕嘟咕嘟喝了幾口,覺得味道很熟悉問她是什麽。
“我剛才在門口看到蘇荷,她看你今的狀態不好就給你送茶過來,剛好我在門口碰到她,她讓我再給你她就不進來。”
原來是這樣,我捧著茶杯一口一口地喝。
穀雨用胳膊碰碰我的胳膊肘:“聽你要做副導演了是不是?導湯子哲的那部新戲?”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請叫我萬事通。”她很得意。
“我沒打算做,我對拍戲一竅不通。”
“你以前不是挺有興趣的嘛?”
“興趣是興趣,聽那個製作挺大的,我什麽都不懂。”
“那部戲是桑旗投資的,那你管他呢,讓你去你就去唄,桑旗這麽做還不是想讓你換個新環境放鬆心情。聽那個孫一白這次拍的是喜劇片,很搞笑的,你去拍吧,我還能過去看看,順便給我的湯子哲探班。”
“你少花癡。”我向前方揚揚下巴:“南懷瑾過來了。”
穀雨翻了個白眼:南懷瑾已經走到了我們的麵前遞給穀雨一杯酒。
穀雨沒去接:“你別看到人就給人家酒喝,你知道誰有沒有酒精過敏?”
“反正我知道你沒有。”
穀雨還是不接:“那堆美女在等著你呢,你還跟我白活啥?”
“你吃醋了?”南懷瑾笑盈盈地靠近她,還沒靠近穀雨就狠狠的敲他一個爆栗:“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告訴你南懷瑾,你這花花公子的一套在我這兒不好使。”
“湯子哲的白臉你瞅的挺順眼。”
“別我的男神是白臉,長得白就是白臉?你是沒看到他那部新戲,可有男子氣概了。”
“那是演的,他是個演員,無時無刻不都在演戲。”
“你少來這一套。”
他倆鬥嘴鬥得熱鬧,我在邊上也聽得有滋有味。
我把保溫杯裏的茶全部喝完,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裏,有一個女演員過來敬我酒,我不認識她,南懷瑾就幫我介紹。
“孫一白的新戲的女主角。”
她是真的把我當做副導演,趁著戲還沒開拍就來巴結我。
我已經喝了一杯覺得很不舒服,便跟她:“我喝果汁吧!”
“隨便桑太太喝什麽。”女演員笑容可掬,我舉杯杯裏的飲料剛剛喝了一口,發現坐在我身邊的女演員的臉換了一張,變成了盛嫣嫣。
她手裏端著腥紅色的酒,就像鮮血一樣一口一口地喝著,一張嘴連牙齒都是紅的。
又是幻覺!我拚命地抑製住內心的恐懼盡量泰然自若地跟她笑了笑:“我去個洗手間,你隨意。”
然後我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間走,推開廁所的隔板,隻看到裏麵的馬桶上站著一個人,白色的雪紡的裙子飄蕩在半空中。
又是盛嫣嫣,她無處不在,鬼魅一般的纏繞著我!
哦,不對,她本來就是鬼,我裝作看不到她,又換了一個隔間
結果每一個隔間都有她,我是在盛嫣嫣的注視下上完了洗手間的,我明知道是自己的幻覺,但還是忍不住跟她對話:“拜托你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