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我不在乎你是誰的太太
我明白了是我那個夢做的太真實,然後潛意識裏自己掐自己,所以才會留下滿胳膊的淤青和傷痕。
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我為什麽會害怕盛嫣嫣?
對於盛嫣嫣我是問心無愧,我自認除了我撞斷了她一條腿,我並沒有哪裏對不起她。
但是撞上她也不是我存心的,是她忽然撲到我的車前來,我之前根本就沒有看到她,責任我是有的,但是我絕對不承認是百分之百。
所以我為什麽會害怕起盛嫣嫣呢?
穀雨晚上陪我睡,她給我喝了一杯熱牛奶然後陪著我睡,後半夜我睡得還算踏實,也許是穀雨在我身邊我就沒做那些令我心悸的夢。
第二早上我去了商場,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去上班了。
事先我沒跟蘇荷,但當我走進我的辦公室的時候窗明幾淨,我的桌上放著我喜歡的海芋。
海芋這種花有很多種顏色,五彩斑斕的插在一個花瓶裏看上去就令人心情愉悅了不少。
蘇荷看到我很是驚喜,忍不住撲上來擁抱了我一下,看她那種嬌憨的女兒態我忍不住笑出來:“幹嘛,看見我跟看見男朋友一樣?”
“人家又沒有男朋友。”她撅著嘴,我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最近挺好的?”
“好著呢,就是想你。”
“呸,跟我嘴那麽甜有什麽用?正兒八經給自己找一個男朋友才是正事。”
“我還呢,不著急。”
是呀,蘇荷才歲,著什麽急。
我坐在椅子上對蘇荷:“去給我衝一杯咖啡,要濃的。”
她看看我:“怎麽了?昨晚上沒睡好?”
我笑笑沒話,她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她把我的杯子放在桌上,我接過來打開杯蓋,裏麵的卻是茶。
我抬頭看她:我要的是咖啡,美式,濃一些,多糖。”
“其實在人疲憊的時候喝咖啡反而會令人更加的疲憊,咖啡因隻是會讓人興奮,但是這是一種假象,並不是使你精神,了在你亢奮過後你就會覺得更加累。”
也許蘇荷的有道理,但是我就是想喝,她卻執意不給我泡。
“夏總,你的臉色難看極了,喝咖啡會讓你更加的不舒服,這杯茶是醒腦健腦茶,你喝了之後會比喝咖啡舒服很多。”
她板著臉跟我較真的模樣還真的挺像我以前的,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沒堅持,就端過茶來喝了一口。
“好了,我喝了,你板著臉趕緊放鬆一下。”
她這才綻開笑容跟我笑了:“那等晚上你下班的時候我再給你衝一杯安神健脾茶,保證你讓你晚上睡得好!”
“嗯。”我跟她點點頭,蘇荷捧著文件夾跟我匯報最近一些重大的事情,匯報的差不多了我忽然想起什麽問她:“艾比呢?最近沒有發生什麽事吧?”
“那部電影雖然我們做過很多補救,但是最終票房還不是很理想,隻是勉勉強強的將投資給拿回來了,公司沒有掙到錢,而這部電影是準備拿獎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送去選拔。“
“那艾比呢?”
“艾比已經回英國了,聽艾比在英國是有個未婚夫的,但是昨傳出來艾比和她的未婚夫分手了”
我一驚立刻在想是不是和自己有關係,蘇荷善解人意地開導我:“她跟他未婚夫肯定之前就有些問題了,夏總,你別想那麽多,別把什麽事兒都往你自己的身上攬。”
我倒是不想攬呢,但艾比的這件事情就算和我沒有直接的聯係,也有間接的。
其實她的演技很好也很有潛力,一定能在大陸大紅大紫,而大禹簽了她肯定也會賺大錢,但是呢,現在隻能灰溜溜地回國。
我情緒有些低落,到了午飯時間我沒讓蘇荷給我訂飯,她也沒問我去哪裏,隻是:“我讓司機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在門口等您,你昨晚沒睡好,別自己開車了。”
我摸摸她的臉蛋:“真是貼心的可人兒。”
她笑得眼睛彎彎的,真是挺可愛的。
我中午去醫院看了桑時西,他剛剛做完複健回來,滿頭大汗,臉色紅潤潤的,氣色比剛醒來不知道好了多少。
桑時西漸漸的恢複了以前的風采,但是卻沒有以前那麽陰鬱,他經常會看著我笑,雖然笑得我莫名其妙,但他的笑容居然有些暖。
“剛好今家裏麵送了湯,你嚐嚐看喜不喜歡?”
湯是麻乳鴿湯,桑家大廚手藝好,麻和食材的比例剛剛好,一點都吃不出中藥味。
乳鴿很酥爛,湯透鮮透鮮的,我一口氣喝掉了大半桶,胃裏才妥帖起來。
我喝完了捧著保溫桶看著桑時西,昨他知道了我和桑旗結婚的事情,我今看到他還有些不自在。
他沒提我卻主動提起了:“我和桑旗結婚我也是很意外的,那你讓我趕去婚禮,然後我就當場揭穿了盛嫣嫣。桑旗相信我,將盛嫣嫣給送走了。但是他他沒有新娘,所以我就莫名其妙的嫁給了他。”
桑時西低垂著眉眼靜靜地聽我,我完了他才不經意地笑了笑:“你是誰的太太也好,跟以前的夏至對我來都沒什麽區別。但是我並不覺得你和桑旗結婚是你最好的歸宿,現在的他是不是經常會折磨你?”
“沒有。”我下意識地拉拉衣袖,他卻很敏感的感覺到什麽,立刻擼開我的袖子看到了我手臂上的傷痕。
他的眉頭緊緊地攢起來,很憤怒:“桑旗對你動手了?”
“沒有!”我立刻否定:“真的不是,是我昨晚上做噩夢了,自己掐自己桑。旗就是再討厭我,他也不會對我動手的。”
他不打女人,桑時西半信半疑:“他不打女人是因為他的憤怒還沒有到達頂點,當一個人氣急了的時候他就會沒有理智。”
我歎口氣:“至少他現在還沒有。”
“夾在我們中間很難做?”他問我。
“還需要我回答嗎?答案你是知道的。自從你們倆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的時候,我就一直被夾在中間。”
桑時西低著頭,他忽然淡淡地歎息了一聲:“我想白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