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4找到她!
後來顧西城問了羅格一些問題,羅格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一一解答了。
末了顧西城試探的問:“你說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住在我賓館附近的海邊吧?”
羅格想了想興奮道:“沒錯,就是那個地方!他和她妻子還有那個小女兒都在那裏生活!”
顧西城眼底閃過一道光芒,隨即說道:“你說他妻子之前,一直癱瘓在床上?是什麽原因?三年前他們的事情,你了解嗎?”
羅格皺眉道:“我問過一些,但是他不是很願意回答,後來就沒再問了。”
畢竟是很隱私的事情,別人不願意說,他自然也不好強求。
這個道理顧西城也還是懂的,他微微一笑道:“謝謝。”
今晚的宴會之行,對他來說絕對是最有價值的一次!
然而羅格顯然就不太明白,他這句謝謝到底什麽意思了。
他有些歉意道:“很抱歉,今晚原本是要介紹你們認識的,但是現在看來你們怕是無緣相見了。”
今晚的賓客太多了,他太忙以至於忽視了這件事。再等他忙完的時候,Jack已經走了,羅格想想還是覺得挺遺憾的。
顧西城將那件事理了一遍,隨即笑道:“謝謝你的邀請,我在你這場宴會上找到了失而複得的東西,非常感謝。”
“你指什麽?”羅格有些不解的問道。
想不通他那樣的人還能缺什麽,還是在他這場宴會上找到的?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太不可思議。
顧西城欣慰一笑道:“此生珍寶,無可替代。”
他這麽一說羅格更覺得不可思議了,他正要再問些什麽的時候。
顧西城回身對著他說:“羅格先生,非常感謝你的款待,我想我未來還要繼續在新西蘭留一陣子。”
“那太好了啊!”羅格很是高興的說:“那你和我那位朋友,肯定有見麵的機會!”
顧西城微微笑道:“也許不需要你引薦,或許……我們真的是舊識也說不定!”
“真的嗎?”羅格並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反而是真心替他高興:“那如果是那樣的話,專利的事情應該會更好解決。”
顧西城笑笑並未接話,現在於他而言,一百個專利都不如一個簡汐重要!
他和羅格告辭快步從酒店出去,顧西城上車之後便給曾傑打電話。
這邊和國內有幾個小時的時差,曾傑那邊此刻正是淩晨。
冷不丁接到他這通電話,讓他整個人驀地一陣緊張。
“先生,有事嗎?”
顧西城聽出他語氣不對,才想起時差問題。
男人輕笑一聲道:“沒事。”
這聲輕笑聽得電話那頭的曾傑覺得驚悚,他有多久沒見過顧西城笑了?
大約從簡汐出事之後,他就再沒有在他們先生臉上見到笑容。
就算有,那也是不達內心的笑容。
可是今晚的這聲笑意,好像是發自肺腑的……
他不由鬆了口氣似的問道:“先生,是不是那邊的事情進行的特別順利?”
“並不是,專利被人橫刀奪愛了,但是……”男人握著電話站在那夜色裏,忽然笑的像是個孩子:“我找到了比專利更重要的東西!”
曾傑聞言更是不解了:“什麽東西啊?”
這幾年還有什麽東西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嗎?
他真的不太確定。
顧西城笑道:“你盡快幫我差異家公司,新西蘭當地的J.R!”“查這個做什麽?”曾傑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奪走專利的,是這家公司?”
顧西城難得好耐心的解釋道:“是它,但是我懷疑這家公司幕後的老板,你我都認識。”
“都認識?!”曾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問:“會是誰?”
顧西城並不打算對他隱瞞自己的揣測:“林南。”
本該三年前在那場地震中消失的人!
曾傑陷入也被這兩個字驚到了,張著嘴好半天才開口:“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林南的車三年前被發現在東郊,就在簡小姐出事不遠的地方!”
他想說那個男人早和簡小姐一樣,死在那場地震中了!
曾傑覺得這人莫不是出去一趟,中邪了吧?!
他正琢磨找個什麽話題越過這問題的時候,忽聽那人又道:“我看見簡汐了。”
“簡汐?!”曾傑驚恐的叫道:“先生,你該是搞錯了。簡小姐她三年前,已經在地震中……”
不等他說完,隻聽顧西城開口道:“是不是她我比你清楚,她還活著!”
鏗鏘有力的一句話,根本不給曾傑在反駁的機會。
曾傑雖然覺得詭異但還是開口道:“知道了,我會盡快調查您說的那家公司。”
顧西城又祝福了幾句,隨即掛掉電話。
車子穿梭在新西蘭的平闊的馬路上,他來到這個城市將近一周,好像這才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美妙之處。
索性沒有提前離開,否則他和她可能真的要從此錯過。
關於懷疑那個Jack的男人是林南,幾乎是第一意識腦袋裏冒出這個男人的名字。
顧西城不喜歡這個情敵,但是不可否認,這個情敵大約是除了他之外最愛簡汐的人!
所以如果不是他,他想不到誰能無怨無悔的照顧她三年。
可這三年,她到底是如何過來的?
為什麽會癱瘓,是因為那場地震嗎?
顧西城不敢確定。
隻要想到這裏,他一顆心便像是被揪住!
他錯過她的起止是三年,那就是一段再也回不去的過往。
那是一段他此後餘生,都再無法彌補回來的時光。
約莫半個小時候,車在賓館停下。
顧西城從車裏下來,直往房間走去。
拉開臥室陽台窗簾,隱約看見海的對麵那座小木屋亮起的燈火。
他很想立刻和她見麵,但是又明白現在時機不對。
她好像並不信他,他需要準備充足的證據讓她再無法逃避!
彼時,那座木屋內。
回家後rose一直心不在焉,Jack也是。
但是他後來想,就算那個男人已經來到新西蘭,也未必能找到他們。
Jack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見rose還坐在床上發呆。
男人不由眉目一沉,光著上身腰間隻係著一條浴巾,朝著她走過去問:“晚宴上,有發生什麽很奇怪的事嗎?”
他到底還是不太放心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