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3章 老爹怒了!
聽了趙陽的話,張袖兒微微低下頭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最近我沒見過他,就是聽說他回來了。」
「他真沒來找過你?」趙陽皺眉追問道。
「沒有。」
張袖兒說道:「我雖然擔心他來騷擾我,可他最近真的沒出現過,聽說他自從回來,就跟村裡一個女的好上了。」
「哦,原來是這樣。」趙陽點點頭。
「趙陽啊,既然孔二流子回來之後就沒再來騷擾張袖兒,我看你也別去找他了,俗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說呢?」趙一山說道。
「那之前的事兒呢?之前的事兒就那麼算了?」趙陽沉聲問道。
「之前的事兒當然算了,那幾年張袖兒寡居在家,是個無主之人,這次孔二流子沒來騷擾袖兒,可能也是聽說她已經有主了。」趙一山說道。
「對,我估計也是。」方老四的媳婦說道:「在咱村,誰不怕趙陽?孔二流子肯定也怕!趙陽,雖然你不在家,可是,孔二流子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草,他敢!趙陽不在家,我可是在呢!他要是敢騷擾袖兒,我特么非得弄死他不可!」方老四咬牙說道。
「人家的媳婦,你那麼上心幹啥。」方老四的媳婦在一旁吃起了醋。
「袖兒是趙陽的,趙陽不在家,那我方老四當然得幫他保護好他的女人!」方老四沉聲說道。
方老四這話說得義正辭嚴,趙陽心頭一熱,當即對方老四說道:「兄弟,回頭我給陳萍打聲招呼,給你漲工資!」
一聽這話,方老四的媳婦登時樂開了花!
她笑著說道:「趙陽,敞亮啊!」
「必須敞亮!老四這麼幫我,我再不敞亮,那還是人么。」趙陽笑著說道。
這下,趙一山瞅著趙陽,說道:「你小子,別瞎漲工資,你給方老四漲工資,其他人怎麼看?」
「其他人我也沒虧待啊。」趙陽不以為然地道:「誰要是不服,明天就跟我一起去揍孔二流子,誰敢上去揍,我給誰漲工資。」
「趙陽,你省點錢,這孔二流子,我一個人就能把他打出屎來,不用別人上手!」方老四拍著胸脯說道。
「胡鬧!」趙一山沉聲說道。
這下,趙陽嘿嘿一笑,說道:「爹,我開玩笑的,到時候揍孔二流子,我自己一個人上,別人動手,我還怕一失手把人打死了呢。」
「你一定要去找孔二流子麻煩?趙陽,你現在翅膀硬了,連爹的話都不聽了!」趙一山怒目圓睜,厲聲問道。
「那就再說吧。」
此時,趙陽見趙一山動了真怒,便不再堅持了。
畢竟這段時間,孔二流子沒敢來騷擾袖兒姐,估計也是因為怕他。
這頓飯趙一山明顯沒什麼心情吃,只吃了一小碗飯,菜也沒吃多少,等後面小霜端湯上來的時候,趙一山已經說吃飽了,出去溜溜彎。
等趙一山走了,方老四湊過來,對趙陽說道:「我看啊,這孔二流子你最近還不能動。」
「是啊,先不能動。」趙陽說道:「我爹為了讓我不去找孔二流子的晦氣,也算是費盡心思了,我總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要不明天我去收拾他一頓,就當是幫你出氣了。」方老四說道。
「不用。」趙陽擺擺手,說道。
方老四在村裡是一霸,而且下手挺黑,趙陽有點擔心方老四再把孔二流子打個好歹的。
這孔二流子人品極差,而且還不經打,趙陽十二歲的時候,一拳懟在他肚子上,直接給他打倒在地上,把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哭嘰尿腚的,直到他大姑聞訊趕來,給趙陽一頓臭罵,他才從地上爬起來。
可以說,這個比雖然不會打架,但是特別會裝熊。
吃完了飯,趙陽到后廚跟小美說了兩句話,便和張袖兒先走了。
今天晚上他要辦大事兒,所以縱然張袖兒想留下來繼續幫忙,也被趙陽給硬拉走了。
走在村裡的路上,趙陽看了張袖兒一眼,笑著說道:「可以啊,你現在已經是聚氣境道者了。」
「托你的福,我已經踏入聚氣境了。」張袖兒笑著說道。
「感覺怎麼樣?」趙陽笑著問。
「感覺特別好,身體很輕鬆,而且力氣大得不像話。」張袖兒笑著說道。
「所以要是孔二流子或者別的什麼人敢來騷然你,你上去一腳,直接就能把人給踹趴下。」趙陽笑著說道。
「我可不敢打人。」張袖兒低聲說道。
「有啥不敢的?誰敢惹你,你就揍他,反正咱不能挨欺負。」趙陽說道。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張袖兒點點頭,說道。
「不過你也要有點分寸,以你現在的武境,想打死個人輕而易舉。」趙陽說道。
「嗯,我知道。」張袖兒點頭說道。
這下,趙陽一把摟住張袖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走,回家覺覺去!」
「呀,你非要拉著我走,不讓我在餐廳幫忙,就是為了這個呀!」張袖兒登時醒悟道。
「那不為了這個,還能為了啥,咱倆可是有日子沒單獨在一起了。」說著,趙陽壞笑著捏了張袖兒的屁屁一把。
這一捏,他突然被嚇了一跳!
「不對啊!」趙陽瞪眼看著張袖兒,說道。
「啊……哪不對了。」張袖兒看著趙陽。
「這裡……以前也沒這麼大啊。」趙陽急忙說道。
張袖兒的身體,他每一寸都非常了解,哪怕一點微小的變化,他都能覺查出來。
剛才他這一上手,就發現張袖兒的屁屁真的被以前豐潤了一些。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袖兒一下子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小聲問道。
「我這一摸就知道了啊!」說著,趙陽看著自己的手,相信自己的手感絕對不會差。
「嗯……確實……」這回張袖兒的聲音更小了,已然細弱蚊吶。
「這是咋回事?」趙陽訝異地看著張袖兒。
「那個……那個……」張袖兒「那個」了半天,愣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