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和你沒關係
眾人皆是麵麵相覷,某種閃過了一抹不敢置信之色,下一刻他,們便聽到張帆說道。
“怎麽樣,許老先生,你覺得你的身體還痛嗎?”
許老爺子聽到張帆這樣說,當即便搖了搖頭,麵上滿是驚訝之色,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的肢體不再繼續蜷縮。
他試圖讓一旁的保姆鬆手,然而當保姆鬆手的刹那,他便又見自己的手,不受控製的蜷縮了起來。
許老爺子皺了皺眉,隻能歎了口氣,又對保姆使了個眼色,保姆見狀,也隻能上前兩步,將她的手重新按住,張帆隻能默默的歎了口氣,隨後說道。
“看來許老先生你體內的那蟲子還在作怪,您且先稍等片刻,我這邊需要準備一下。”
左右如今身體也不覺得疼痛了,許老先生自是點點頭,應和了一聲,眼見著張帆,轉過身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等人吩咐道。
“請幾位給我準備紙筆,我寫幾樣草藥,你們現在立刻去準備,準備好之後不需要將草藥熬製,直接拿到這房中,順便準備一些研磨草藥的工具。”
“草藥一定要新鮮的,不要幹草。”
聽到張帆上說,在場眾人當即便點點頭,應和了一聲,許老板立刻對一旁站著的管家使了眼色,管家見狀匆匆出門,片刻之後,拿著紙筆走了進來。
張帆上前兩步,將自己需要的草藥仔細的寫了下來,隨後交給房中的傭人,房中的傭人拿著藥方匆匆離開。
在等待草藥的過程中,張帆也未閑著,他從自己的背包裏又拿出了自己的針灸針。
讓一旁的保姆將許老爺子翻了個身,此時此刻許老爺子的四肢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不住的蜷縮,張帆看得出,這是許老爺子體內的蟲子終於逐漸消停了下來。
但是她卻並未因此而收手,在將許老爺子翻身之後。
張帆讓一旁的傭人將許老爺子身上穿著的睡衣先脫下,隨後將銀針消毒,仔仔細細的在幾處關鍵的穴位上落針。
在落針的刹那,許老爺子便覺自己的胸口有一個地方,似乎傳來了一陣極為明顯的刺痛。
明明此時此刻他服用了張帆給他的止痛藥,身體不應該再感覺到疼痛了,但是那一股刺痛卻還是極為明顯。
許老爺子微微一震,隨即立刻將自己剛剛察覺到的那一股疼痛之感,告訴了張帆。
張帆聞言也點點頭,應了一聲,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如今蟲子應該就在你胸口的那個位置,您不必擔心,我稍後便為您針灸,將蟲子向您手指的方向逼去,然後再用別的法將蟲子從你的體內引出。”
“您體內應該隻有這一隻蟲子,稍後將這蟲子引出之後,您的身體便再不會覺得疼痛,隻不過之前消耗的心血以及受損的經脈還需要日後服藥仔細的調理一番。”
“不過您放心,我手裏有幾個相當有效的藥方,保證您按照吩咐吃藥半個月身體就可恢複如初。”
聽著張帆這樣說,不僅許老爺子,在場眾人麵上都浮現出了一抹驚喜之色,張帆向旁看了一眼,瞧見眾人皆是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也暗暗的點頭。
看樣子許家這些子孫的確都是頗為關心許老爺子的,那麽對許老爺子下手之人又究竟是誰呢?
張帆思量到這一點,不由得皺了皺眉,而恰恰在這時,許老板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抬手摸了摸下巴低聲咕噥了一句。
“能夠對我父親下手的人究竟是誰?他此番所作所為除了要給我父親下毒,讓他痛苦不堪,又打的什麽主意?”
“稍後將蟲子從許老爺子身體之內逼出,我可以從蟲子的模樣觀察出蟲子,大概是從什麽時候進入到許老爺子的身體之內的。”
“等到了那時你們再仔細推測一番,看到許老爺子那一日是否有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聽聞張帆這樣說,剛剛還覺得事情沒有進展,不知應該如何應對的眾人皆是一怔,隨後當即便點點頭,應了一聲,麵上浮現出了一抹驚喜之色。
張帆見狀並未多言,隻又為許老爺子仔細落針,耐心等待了片刻,正準備將針除下之時,臥房的門口又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
張帆微微一頓,手上的動作一停,下一刻就見許三爺,竟是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許老板見狀,眉頭立刻就緊皺了起來,對著一旁的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趕忙帶著幾個傭人上前攔住許三夜,隨後許老板開口問道。
“三叔你怎麽進來了”
“我要是不進來,我哪裏知道你是如何琢磨我大哥的。”
“依我看你就是想害死你自己的親生父親,我大哥在你這住了這麽長時間,忽的身體不舒服,依我看就是和你有關!”
進入到房間之中,許三爺立刻就喋喋不休地指責了起來,他抬眸掃了一眼,不遠處床榻之上,正趴著的許老爺子。
瞧見許老爺子此時此刻背上正紮著幾根銀針,銀針在陽光之下閃爍著寒光,許三爺的眸光微微一凝,當即便搶上前幾步,對著正在施針的張帆說道。
“你快停手,你這是在幹什麽?你難不成想害死許老爺子?”
張帆本身已經打算將針除下了,如今聽到他這樣說,他的動作不由的停了停,抬眸向著許三爺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位先生,針灸沒有聽說過嗎?”
許三爺當然是聽說過針灸的,而他如今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想要找個借口找他們的麻煩罷了。
而今瞧見張帆居然還敢開口反駁,他當即變大怒,正準備上前兩步說些什麽的時候,一旁的管家便已經又派人攔住了他。
三番四次沒有辦法近身,許三爺也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他轉頭怒瞪了一眼,那幾個攔住自己的傭人,隨後說道。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有膽子攔住我,信不信我立刻就讓我大哥將你們從這別墅之內開了。”
對方好歹也是這別墅主人的兄弟,幾個仆人聽到許三爺這樣說,動作微微一頓。
而正在場中的氣氛有些凝滯之時,一直趴在床榻之上,未曾出聲的許老爺子,則是慢悠悠的說道。
“老三,我被誰醫治,人家的醫治手法又如何,和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