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心有不滿
禦醫嚇的麵色蒼白,急急求饒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蘇泰眼見情況不妙,隻向越王勾踐道:“大王!此事真的怪不的他,文相確確實實就是無疾在身,要是大王信不過小人,大可在派別的禦醫前去,不就是一探而明嗎?” 越王勾踐聽的半信半疑,向尚有俱意的禦醫,問道:“你當真探的文相身無疾纏嗎?” 禦醫尚有不安,唯有控了控情緒,道:“大王!小人就算是有一萬個膽子,也是不敢來騙大王,文相確確實實脈相平穩,絕無半點疾患在身。” “這可就奇怪了。”越王勾踐這會總算是信了,喃喃自語道:“為何文相身無疾病,卻是要來騙的本王,倒底用意何在?” 蘇泰衝那名禦醫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後,向越王勾踐行上一禮,道:“大王!你也不必多想,依小人來看,文相不過是想在家休息幾日罷了。”不過他心中卻想:“雖然文種此人不仁,但自己也不可不義。” 越王勾踐忽是冷笑一聲,道:“本王總算是明白了,本王總算是明白了。” 蘇泰不知他此言何意,問道:“大王!你這是明白什麽了?” 越王勾踐哼的一聲,道:“想必是文種有心和本王堵氣,怨的當時將他罷官,這才有心裝病。”說著臉上已是怒色滿滿。 “看來越王勾踐還是有些能耐,竟然連這點也是能夠看的出來。”蘇泰心中暗歎之下,也是不想將事情鬧大,勸道:“大王!也許事情並非是你所想這樣了。” 越王勾踐看蘇泰一眼,沒好氣道:“本王現在除了這個理由,還真是想不出來,文種為何會來裝病不入朝中。” 越王勾踐說的多有氣憤,又道:“本王還歹也是一國之君,就算當初罷了他的官職,那也是無可厚非,現今要讓他入朝而來,他卻給本王擺譜,難不成要本王請自請他不成?” 蘇泰隻是一笑而過,道:“大王!就算你要請的文種,這也是沒有什麽了。” 越王勾踐聽的有些不滿,喝聲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呀?” 蘇泰為了消他大氣,更為了替文種緩的機會,陪笑道:“大王!古今往來,總是有不少賢君,為了國家大業,向的名臣大將放下架子,大王何不效訪一下。” 蘇泰說著說著,為了賣弄一番曆史,並未在意越王勾踐的情緒,又道:“別的先不來說,當年西秦國君秦穆公,為了秦國霸業可成,不也是禮賢“五羊大夫”百裏溪嗎?” 越王勾踐那裏還能聽的下去,喝斥道:“你給我住口。”哼的一氣,道:“百裏溪對秦穆公可是忠心耿耿,要是本王得此賢臣,定然也會愛寵有加,別說是禮賢下士,就是讓本王為他服侍親身,那也是別無半言一怨。可是文種此人不知好歹,不但言語頂撞本王,現在還有心裝病不肯入朝,又是怎可和百裏溪相提並論。” 蘇泰望著口是心非的越王勾踐,心中不禁有些嘲笑:“你這個家夥,說的到是好聽了,現在大業已成,當然會說的冠冕堂皇了,你還不是一個敵國破,謀臣亡,狡兔死,走狗烹的主。” 越王勾踐見蘇泰愣神,又道:“文種此人有心和本王作對,看來也是留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