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六章 他是我的
盛哥立馬聽出了季冷話中含義,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對著季冷道:“這位大哥,你放心,今所有損失我來賠,還有菲姐的驚擾費我也照賠,隻要按照江湖規矩,事到事了,咱們什麽都好!”
雲菲菲不想在自己的地盤將事情鬧大,對盛哥不依不饒也沒有什麽作用,既然對方把話到這步,那就幹脆順坡下驢,把這件事了結。
雲菲菲看著盛哥皺著眉頭道:“你跟誰混的?以後這條街能別來就別來了。”
盛哥一聽這事有戲,腦袋再次點的跟潑浪鼓似的,在雲菲菲麵前低聲:“我是跟前海狼哥的,我叫李盛,他們都稱呼我耙子,在菲姐麵前連個蝦米都算不上,算不上!”
盛哥一邊話,一邊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燒烤店夥計“六”上前一步,不客氣的拿了過來,然後詢問一下密碼,到吧台去銷賬了。
而雲菲菲仔細回想一下,別麵前這個什麽耙子李盛了,就連他的前海狼也沒什麽印象,隨即玉手一揮,就讓耙子帶著他的人滾蛋。
耙子連忙起身,招呼自己的兄弟們就要走出燒烤店,可是當他想拉著李玲一起走時,雲菲菲秀眉一皺,出聲嗬斥道:“懂不懂規矩?她走的了麽?”
耙子李盛全身都是一個激靈,然後準備攙扶李玲的手閃電般的收了回來,看了一眼這個還沒吃到嘴美女,遺憾的搖了搖頭,此時正好六把信用卡送回,李盛接過卡後連看都沒看李玲一眼,絕情的帶人走了。
李玲雙眼中滿是絕望,她害怕,十分害怕,甚至因為心中害怕的緊張情緒,整個人的身體都在搖擺,搖擺的就像觸電了一樣,想開口喊住耙子李盛,但是因為腹部的疼痛和全身緊張的狀態,張開幾次口,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當耙子李盛徹底走出燒烤店後,李玲終於將卡在嗓子中的聲音發出:“求求你!帶我走。”
李玲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淒慘,並且雙眼不住的流淌著淚水,本來精致的妝容,也被自己的淚水衝刷的不成樣子,此時的李玲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可是他央求錯了對象,像耙子李盛這種人,不能完全的無情無義,可是在做這種選擇題上,他們這類人往往都會以自己的利益優先,當然這類人也有衝動熱血的時候,可那也隻是年齡剛進去圈子才會發生的事情,而混過幾年後,他們比誰都知道,人不為己誅地滅的道理。
李玲捂著腹,弓著身體一點點的向外走,而事件的另一個主角鹹魚,此時正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本來他想和電視劇中的男主角一樣,甩幾句硬話,然後酷酷的打臉一下李玲。
可是這是在現實中,鹹魚真的要那麽去做了,估計沒人會感覺他帥氣,反而可能感覺他的做法很尷尬(傻),不信讀者可以自己試試。
但是雲菲菲既然留下了李玲,當然就是有話要,來到李玲身邊,對著李玲輕聲道:“站住!我讓你走了麽?”
李玲身體頓時疆在了原地,雲菲菲的聲音並不大,也沒有什麽嚴厲的語氣與措辭,可是就是這麽輕輕的一句話,李玲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雲菲菲雙手環胸,慢慢的靠近李玲,然後對著六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馬會意,緊跑幾步就把燒烤店的門給關上,然後站在門口處,就像一個門神一樣一動不動。
之前因為店裏發生鬥毆,所以原本的食客都已經走到了屋子外麵,正在雲菲菲的門外圍起來露燒烤區域,觀看裏麵發生的事情,六這麽一關門,這群人還嘟囔起來,一個個不僅沒有離開,反而踮起腳尖趴著窗台向裏看。
當店門徹底關上的那一刻,李玲的心也被同時關上了,內心從絕望已經變成了漠然,她的腦袋裏已經一片空白。
雲菲菲站在李玲麵前,伸出右手捏住李玲的臉頰,左右搖擺仔細看看李玲的樣貌,然後拍了拍李玲的臉蛋,開口道:“你知道我是誰麽?”
李玲麵無血色,像是木頭人一樣回答雲菲菲的話道:“不知道。”
雲菲菲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指了指鹹魚道:“那你知道他是什麽人麽?”
李玲麻木的順著雲菲菲指向的位置看了一眼,這一看雙眼中又有了一些光芒,並不在顯得那麽空洞。
雲菲菲指著的人正是鹹魚,而這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鹹魚和李玲二人過往的破事所引起的,雖然之前聽李玲指著鹹魚嘲諷的話,雲菲菲也能聽出個大概,雖然沒二人有過一段情緣,但是也算是當過露水鴛鴦。
隻不過當時雲菲菲,特別好奇這個女人,身邊就是自己所謂的盛哥,還能在他麵前提自己曾經和鹹魚的一些事情,這是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呢?還是把她所謂的盛哥想的太簡單了。
不過當盛哥拋棄她後,連頭都沒有回過來看一眼時,雲菲菲好像明白了一些,她也是內心感歎:“這世界上真的有愛情麽?”
當李玲順著雲菲菲手指方向看見鹹魚後,居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把水一把淚的對著鹹魚道:“陳少,是我錯了,曾經也是我貪圖富貴勾引了你,今更是因為一時鬼迷心竅豬油蒙心了不該的話,一時得罪了陳少,你也把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李玲現學現用,基本上把剛才耙子李盛的話給學來了。
本來鹹魚沒想在搭理這個他早就忘記的女人,可是人家上杆子又來和自己話,並且雲菲菲就在身邊,這再不話,估計雲菲菲這關就過不去了。
鹹魚一臉冷酷的看著李玲,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鹹魚問的很認真,因為他實在想不起來李玲到底是誰。
李玲怎麽可能信鹹魚的話,隻是認為鹹魚不想原諒自己,那哭的是更加劇烈,臉上的妝容徹底被淚水衝散,加上因為哭泣表情變得走形,本來漂亮的女人,變成了一個不忍直視的瘋婦。
鹹魚剛想在開口什麽,雲菲菲一把推開了鹹魚,並且力道還不,順便還瞪了一眼鹹魚。
然後一把揪住李玲的頭發,狠狠的對著李玲:“浪蹄子,別在老娘麵前裝可憐,今我的話你給我記住,我叫雲菲菲,他叫陳昊,他是我的男人,我打他罵他都行,你不行。”
然後狠狠的一扯就將李玲給摔倒在一旁,回過身看著鹹魚,鹹魚被雲菲菲看的渾身一顫,自己本來沒什麽可心虛的,但是此時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也在不停的打鼓。
鹹魚雖然過往的生活與其他紈絝子弟沒什麽區別,但是他這次對雲菲菲的一見鍾情可是玩真的,他不想失去雲菲菲,更不想以這種方式失去雲菲菲。
可是鹹魚又不知道什麽,雖然他不記得身下跪著的這個女人叫什麽,更不記得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可以確定,她應該就是曾經自己打發無聊時間而找的女伴之一。
這是既定事實,自己沒有辦法辯解,甚至辯解後可能會讓事情更複雜,所以鹹魚從淡定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便秘拉不出屎來的樣子。
雲菲菲看著鹹魚的表情變化,並沒有繼續為難鹹魚,而是在鹹魚耳邊聲道:“你以前做過什麽我不管,可是從今起,你要是承認你是我雲菲菲的男人,那就老實本分的當一我雲菲菲的男人,否則…”
雲菲菲並沒有否則如何,而是用目光打量了一下鹹魚兩腿之間,然後用手做了一個剪刀手的姿勢,鼻子一皺,就不在理會鹹魚。
鹹魚下意識的鎖緊雙腿,冷汗很快就從頭上留了下來,不過自己轉念一想,低聲嘀咕道:“我日,我怕個鳥,我又沒想真的去沾花惹草,我怕啥。”
隨即鹹魚的麵色又恢複如常,並且本來對李玲無所畏的態度,也變得有點厭惡起來,再去看眼前哭爹喊娘的女人,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世界上最醜陋的女人。
俗話:“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這話其實不假,可是也要分時候,要是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女,梨花帶雨的在你麵前低聲抽泣尋求安慰,任何男人隻要不是鐵石心腸都會被打動。
可是你要是跟瘋婆子一樣,就差滿地打滾哭嚎了,男人就算是水泥做的也受不了這種衝擊感,更別提本身就對這個女人還有些厭惡之情。
雲菲菲和這次事件的兩個主角都交代完了,也就不在理會這二人,而李玲沒有得到雲菲菲等人的知會,她也不敢亂動,除了哭還是哭。
最後鹹魚是實在看不過去,想讓這個讓人作嘔的女人快點離開,對著李玲揮了揮手道:“滾出我的視線,以後嘴上留個把門的,否則你連死都不知道死的。”
李玲突然停止了哭聲,連頭都不敢抬,被雲菲菲踢的那腳,疼痛感應該也減輕很多,與之前無力起身不同,李玲快速站起就向門外走,嘴裏還念念有詞:“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