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不治之症?
雲弈麵對沈輕舞的話,就像是撒謊被戳破了一樣,略顯尷尬。
沈輕舞看著雲弈,笑嘻嘻地說:“雲弈,看你這表情,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去,你得叫我姐夫了。”雲弈撇嘴道。
沈輕舞聳聳肩,道:“好吧,姐夫。”
隻是沈輕舞看似放棄調侃雲弈了,下一秒她卻又笑道:“姐夫,要不是有我姐的話,你會喜歡我這樣性格的女孩子嗎?”
雲弈說:“現在有你姐,我也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好吧?”
“真的嗎?”
沈輕舞一臉歡喜。
雲弈說:“是真的,不過是喜歡,不是愛。”
沈輕舞“哼”了一聲,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下去,畢竟孤男寡女的,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要越界了。
對於現在的雲弈和沈輕舞而言,都已經在克製自己了。
“雲醫生在嗎?”
這時候,門外傳來聲音。
雲弈叮囑沈輕舞休息,可沈輕舞說什麽都要跟著出門,當下兩人走了出去。
家門前,陳七帶著村裏十幾名患有失眠症的村民過來了,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雲弈,因為大家都知道雲弈的醫術了得,大家深受失眠折磨,所以這時候都希望雲弈能夠幫他們將這種折磨人的病治好。
有的人說失眠不是病,可也隻有真正深陷失眠漩渦中的人才知道,失眠是非常可怕的。
雲弈直接將十幾人都請進了家裏。
而後,雲弈就搬來一張桌子搭建成了臨時的就診台。
以前雲清河將工作和家庭生活分得很清楚,也因為診所距離家裏近的緣故,所以雲清河是從來都沒有在家裏留過任何藥物的。
就更別說看病的診台了。
接著雲弈開始為大家把脈診治。
畢竟都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平時的勞累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病痛,什麽風濕,關節炎,勞損什麽的都在他們身上有不同的表現。
可除此之外,雲弈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們身上有什麽共同的因素會造成這麽多人一起失眠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小弈,你看我們這到底是什麽毛病啊?”一個大叔問道。
這大叔名叫陳九橫,年輕時是個狠角色,而且爛賭,欠了錢被人打斷腿之後整個人都收斂了不少,現在和人說話都是和和氣氣的。
雲弈苦笑道:“九橫叔,這……我也沒看出這到底是什麽病啊!”
“啊?”
眾人驚呼,聲音中透著幾分失落。
本來大家都將希望寄托在雲弈身上了,可現在雲弈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病的話,那豈不是治療無望了嗎?
此時,雲弈自己都失落。
因為自從他得到了《仙經》殘卷,然後再得到了藥王蘇星塵的記憶傳承之後,不管是什麽病隻要到了他這裏都基本能夠治療的。
但是現在自己竟然連這些村民怎麽造成失眠都不明白。
這讓他的心裏多了幾分的挫敗感。
當然,他知道人的一生是需要經曆無數挫折的,這道理在他以前三年的打工生涯中學到了。
所以,雲弈擺擺手,道:“大家別著急,一時間弄不明白病因的確是有些棘手,但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們治好的。”
“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再想想辦法。”
眾人很失望地離開了。
“姐夫,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沈輕舞好奇問道,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雲弈在麵對病人的時候露出這樣為難的樣子的。
雲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你看到什麽了嗎?”
“什麽?”沈輕舞好奇問道。
雲弈說道:“我腦袋裏的想法和你一樣的,也在想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你問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你啊!”
沈輕舞啐了一口,道:“我隻是沒見過姐夫你也會這樣束手無策而已。”
雲弈歎息道:“是啊,我也沒想到會有一個怪病能夠困擾我的。”
“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就暫時別想了,我們回去吧。”
“不急。”
雲弈擺擺手,道:“輕舞你休息一下吧,我到村子周圍去轉一轉,有時候一些病因不一定就是自身的問題,也許是周圍環境的問題呢。”
“我和你一起去。”
“可你身上還沒好起來……”
“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去。”
雲弈苦笑,女人刁蠻起來男人是無從招架的,特別是小姨子刁蠻起來,男人就更加無從招架了。
當下雲弈隻好帶著沈輕舞離開了家,在村子周圍轉悠起來。
就在兩人經過村南一條小路的時候,突然一聲哭聲傳來,將雲弈和沈輕舞都嚇了一跳。
一個女人一邊哭一邊說道:“孩子他爸你怎麽就走了啊,你不能丟下我娘倆啊,沒有你我們可怎麽辦啊?”
“這,難道是秋慶叔出事了?”
雲弈大吃一驚,那發出哭聲的房子主人叫陳秋慶,陳秋慶是村裏的老好人,平時家裏也是采藥為生的,所以和雲弈家有比較多的交集,雲弈對他自然是比較熟悉的。
陳秋慶老來得女,現在他的女兒也就是四五歲左右,要是真出事了,最可憐的還是他的女兒了。
雲弈忙走進去,問道:“花嬸,發生什麽事情了?”
陳秋慶的老婆叫楊彩花,她看到雲弈就撲過來抓住雲弈的手,激動地說:“小弈你回來了啊?快救救你秋慶叔吧,他突然就咽氣了,他是不是……嗚,沒有他我們娘倆可怎麽辦啊?”
雲弈當下就去探陳秋慶的鼻息,顯然已經沒有了氣息。
不過觸碰脖子動脈的時候幸好還有跳動,雲弈當下也沒多想,先給陳秋慶的心尖來了一針,這是回魂針的一種極端用法,就像是西醫電擊心髒的方法一樣,屬於急救的用法。
很快,陳秋慶就恢複了呼吸。
下一刻,楊彩花就跪倒在雲弈麵前,說:“小弈,謝謝你將我們家男人救回來了,你能治好他的病嗎?要是他死了,我們娘倆可就隻能跟著他一起去了。”
雲弈輕聲安慰道:“花嬸你先別著急,你和我說說秋慶叔到底是什麽病吧。”
楊彩花說:“秋慶原來和大家一樣都是失眠,但是後來情況越來越重,還經常吐血,今天去醫院看了,醫生都說是不治之症,讓回來準備後事,沒想到他回來沒多久就直接咽氣了。”
不治之症?
雲弈皺眉,這怪異的失眠症最後竟然還會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