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沙娜拉的身份
張天河輕笑了一聲。
“那家夥被我打得有點慘,暫時發不出聲音,不如視頻。我想,你一希望能看見哈勃這個人吧,畢竟眼見為實。”
“可以。”大傑聽張天河說哈勃被打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便欣然答應了。
張天河這邊急忙給基地的顧凡打電話,讓他把自己化妝成受了重傷,說不出話的樣子。
很快,大傑看到了重傷的哈勃。
顧凡的技術確實是好,他根據哈勃的屍體,不僅化妝了臉,還偽裝出一副強壯的身體。他在視頻那邊一雙眼裏全是憤怒和不甘,絕對演技派。
“交換地點,江北市裏你隨便選。”張天河在江北市也算有了自己的後勤支持,再加上趙銘雖然自己沒來,但是派了隱牙的一員來協助張天河,所以他現在有底氣多了。
“火車站。”
大傑選的這個地方,很討巧,人流量大而且密集。他近可以拿火車站群眾的生命當籌碼,退也可以迅速融入人群。
張天河還是答應了。
“你算了地點,那時間該由我選了吧!”
“你選吧!”
“早上四點。”
大傑選了一個人多的地方,張天河就選了一個人不多的時間。
次日清晨,火車站。
張天河帶著一個又是口罩又是墨鏡的男人站在火車站左側門,大傑獨自一人走到他附近。張天河開啟超凡感知,他看到另一個烈熊成員正在火車站對麵的建築工地裏看押著張天欣。
“怎麽就你一個?”
“摘下他的口罩。”
張天河右手其實是和男人的手拷在一起的,所以用左手摘下了身邊男人的口罩,還買一送一的摘下了墨鏡,是哈勃!
大傑打了一個電話,他的同夥很快就押著張天欣進了火車站。
“別玩花招,一起放人。”
張天河打開了手銬。
哈勃慢慢走向了大傑兩人,張天欣一恢複自由就一路小跑衝向張天河。
而當哈勃走到大傑他們身邊時,突然從自己腰間拔出了什麽,一手一個刺向大傑兩人。“撲通!”兩個人立刻倒在了地上。
“哥,這是怎麽回事啊?”
張天河連說“沒事,沒事,”,安撫著驚魂未定,還在後怕的張天欣。
這時,有站立的警察過來問怎麽回事,哈勃掏出證件,“便衣辦案。”
“他是警察?”張天欣問。
“哈勃”笑了笑,“我是你哥的同事,我叫韓軍。”
原來,趙銘擔心張天河年紀輕,加上被綁架的又是自己的親妹妹,會判斷失誤,栽在烈熊的老油條手裏。於是派了韓軍這個有戰鬥力的機械師來幫忙,還特意讓顧凡給他化了和自己一樣的“哈勃重傷妝”。
“孫倩給的麻醉劑還真好用,回去提醒我多管她要點。”韓軍踢了大傑一腳,後者什麽反應都沒有。
“謝謝。”
事情解決了,妹妹平安,張天河竟然哽咽了。
“都是自己人,什麽謝不謝的。不過你小子這會可又立大功了。烈熊傭兵團可是一塊大爛瘡,把他們除了,咱們的重要任務清單裏可就又少一項了。”
“我隻是,碰巧。”
“有的人就算碰上也不一定能發現,就算發現了也不一定有實力解決。”韓軍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張天河了,無意間已經拿他自己的弟弟一樣對待了。
張天河點了點頭。
家裏一片狼藉,暫時不能住了,張天河讓陳雅雯安排了酒店。
張天欣受了驚,吃過午飯就睡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張天河大腦裏嗡嗡作響,他不知不覺開始沉思。
明知道有兩個烈熊傭兵團的成員在江北市裏遊蕩,而且還和自己有關係,他們的同夥就死在自己家裏,他們的老大就住在自己隔壁。居然,他居然還讓張天欣一個人在家、一個人去買東西。這是他失職,是他馬虎,是他的錯誤讓妹妹張天欣陷入險境。
張天河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下意識向旁邊的大床砸了兩拳。
“嘩啦……”
來客房服務的阿姨以為也就是要換個床單或者被子,沒想到真的是要換一整張床。阿姨多瞄了幾眼張天河,忍不住心想,這小夥子一個人到底是怎麽把床弄塌的。
換完床,趙銘的電話又來了。
“你現在的具體地址給我,待在原地別動,有人要去找你。”
“誰要找我?”
“羅斯國陸軍軍長的孫女。”
張天河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明白,趙銘說的是誰了,沙娜拉說她是羅斯國重要的大人物的孫女,沒想到她真的一點也沒誇張。
羅斯國的軍隊很特殊,他們的軍隊長官很多都是貴族出身,貴族的封號可以世襲,繼承了封號就有機會繼承在軍隊的職務。那個古靈精怪有點萌的沙娜拉還真是不簡單。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張天河的房門被敲響了。
沙娜拉在幾個羅斯國硬漢的包圍下進了張天河的房間,她一臉無奈的看著張天河,藍色的大眼睛仿佛在說“救救我!”
“又見麵了。”張天河用羅斯國語說。
沙娜拉歎了口氣,看了看身邊的保鏢,“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一個人來華夏了吧?”
“所以,其實你是偷跑出來的?”
“這不能怪我。”
“那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要回羅斯國了……哎,等一下,你在說羅斯國語嗎?”
張天河點了點頭。
“你說得真好,簡直就像在羅斯國生活的人。”
“我有語言天賦。你現在也有保鏢了,應該沒什麽事了吧?”技能書應該算是天賦吧!
“對了,我要回羅斯國了,我是來和你告別的,你救過我,我不會忘記的。這個電話號碼你留著,以後需要我幫忙的,你就開口,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我不想一直欠著誰的。”
“好。”張天河沒推脫,收下了那張隻有一個電話號碼的空白卡片。
沙娜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到十分鍾就走了。她帶著那幾個羅斯國大漢一離開,張天河就覺得房間好像突然變大變空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