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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花千樹,你有種!

  “怎麽可以?!”鳳楚狂起身一把抓住了馬韁:“你明知道你不能離開京城。”


  “無論你用什麽緣由,或者借口,幫我穩住謝心瀾,哪怕我死了也好。我會盡快帶她回來。”


  “我頂不住!”


  “頂不住也要頂!”夜放斬釘截鐵:“你隱瞞我的事情等我回京再與你好生道。”


  鳳楚狂愁眉苦臉:“或許,她不想回來。”


  人家已經改嫁了,如今姓顧,跟你夜放沒多少關係了。


  也不對,花千樹跟夜放,當初太後那個老妖婆可是下過懿旨賜婚的,明媒正娶,也拜過堂了。那花千樹跟顧墨之算什麽?

  奸夫**?這個詞太難聽。七皇叔又被戴了綠帽子?

  他急著去臥龍關,不會是想殺人吧?鳳楚狂的手捉得更緊。


  夜放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他猜測的果真是真的。鳳蕭夫人,花千樹,果真是一個人。


  躲了我五年,花千樹,你有種!這筆賬,我們必須要好好算算了!

  “那我就將她綁回來。”夜放一抖韁繩,強硬地嗬斥:“放手。”


  “千萬不要義氣用事。”


  夜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重複一句:“放手!”


  鳳楚狂見他去意已決,戀戀不舍地鬆開手:“好,無論她是否願意回來,幫我跟她一聲對不起。”


  “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與你無關,別在本王這裏找存在感。”


  夜放冷冷地甩下一句話,調轉馬頭,直接絕塵而去。


  完了,完了,要塌了,地要陷了,顧墨之怕是要消失不見了。


  他輕歎一口氣:“但願顧墨之那子能安然無恙地活著。”


  臥龍關。


  將近正午的時候,鳳九歌便騎馬過來,一屁股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呼哧呼哧地喘氣。


  花千樹聽到馬蹄聲,還以為是花生被送了回來,迎出來就見到鳳九歌氣急敗壞地坐在台階上生氣。


  “怎麽了?”她詫異地問。


  “還不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鳳九歌氣哼哼地牢騷:“今日一上午,跟屁蟲一般跟在我的身後,一再地捉弄我也就罷了,還見人就我欺負了他,將臉上畫了通紅一片,哭兮兮地跑去顧墨之跟前告狀。若非,他是你花千樹的崽子,我,我今……”


  花千樹不想笑,可是實在忍不住:“那日裏你招惹了他了,他這是記仇呢。等他晚點回來,我好生教訓教訓他給你出氣。”


  這話得鳳九歌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罷了罷了,讓顧墨之我跟一個孩子計較。”


  花千樹笑笑,坐在她的身邊:“你躲了我好幾日,可是還在生我的氣?”


  鳳九歌低頭揉搓著衣角:“那日裏顧大哥與我了很久,這些年你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得一定也辛苦。的確是七皇叔傷你太深,換做是我,不揍他一頓出氣就是好的,哪能就這樣便宜了他?我絕對不會告訴他,就讓他一個人後悔去好了。”


  花千樹一聲苦笑:“是我太較真。人,總是這般,以最嚴苛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最親的人,卻寬容陌生人對自己的傷害。”


  鳳九歌嘻嘻一笑,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若是我早點跟父親一同來臥龍關就好了,早一點找到你。”

  花千樹沒好氣地笑她:“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知道,顧墨之他喜歡你。”鳳九歌坦然道:“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兩人絕對不可能在一起。我喜歡了他五年,這一次誌在必得,假如他不同意,我就回漠北調兵,過來搶親,你要負責做內應。”


  花千樹悠然地望著遠方際的白雲:“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等了他整整五年,他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可他同樣也等了你五年,那麽你呢?真的無動於衷嗎?”


  花千樹唇畔微微帶著笑意,望著上雲卷雲舒,悠然而恬靜。:“其實實話,顧墨之比起夜放,更適合做相伴終生的良人。他不同於夜放的暴戾,急躁,陰晴不定,整個人就像是三月清風,八月明月,不急不惱,淡然溫潤,總是會令人心曠神怡。


  假如,我最初遇見的,是顧墨之,可能也會一見傾心。可惜啊,夜放已經給了我波瀾壯闊的感情,麵對著清澈明鏡的湖麵,我的心便波瀾不驚。


  雖然,我厭倦與他一起的猜疑與跌宕起伏的喜樂哀愁,我最終向往的,就是清平安樂,可是偏偏,我無論是討厭的,還是喜歡的,那都是與他有關的。大概,這就是人們常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鳳九歌刹那間有些出神,應當也是心生感觸,良久之後輕歎一口氣:“老太妃假如知道你還活著,孩子已經這麽大了,一定會很高興。她自從七皇叔進宮之後,便與梁嬤嬤一同離開了王府,去了尼庵裏,日日吃齋念佛,經常布施百姓,是要替你和孩子積德,保佑你們平平安安。


  我特意去看望過她兩次,她一提起你就老淚縱橫,夜家欠你的,始終放不下,心裏內疚。”


  花千樹心裏也酸澀,不是滋味:“這五年,她就一直沒有回王府嗎?尼庵裏那樣清苦。”


  鳳九歌搖頭:“謝心瀾曾經三次親臨,請老太妃進宮享福,老太妃都不願意。”


  一提起謝心瀾,花千樹心裏一緊,終究是忍不住問出口:“我聽,夜放,他一直住在宮裏。還有.……”


  剩下的話,她不知道,應當如何問出口。


  鳳九歌卻是了然:“還有,他們兩人已經是舊情複燃,勾搭成奸了是不是?”


  花千樹輕輕地咬了咬下唇:“還有更難聽的。”


  鳳九歌輕笑:“這皇宮啊,大不大,不。寡嫂叔,同居一個屋簷下,不清不楚,不被詬病才怪。莫百姓了,就連我,進了兩次皇宮,都要認定二人關係不正常了。”


  花千樹的呼吸驟然間一滯,喉尖酸澀上湧,令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而後努力假作輕描淡寫:“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謝心瀾便光明正大地改嫁就好了。下間又有誰能管得住?何必這樣偷偷摸摸的,還要裝腔作勢,累不累?”


  鳳九歌歪過頭來,眨眨眼睛:“你信七皇叔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不?”


  摸著良心講,夜放最不怕的,好像就是別人對自己的看法。當初自己聲名那樣狼藉,他都可以一意孤行。


  “或許他是害怕世人他靠著一個女人上位,傷他的自尊。”


  鳳九歌一本正經地望著她,一字一頓:“我隻知道,當初你走之後,七皇叔一夜之間白了鬢發,尋了你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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