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華山派
但凡自己能夠掌控的方向就需要有人站出來,在這裏平衡此處的問題。
可是有很多事件自己都是不明白的,所以才將這個任務放送到了陳明道身上。
反正是他自己自說自話要來救紫衣侯,和其他的人其實也沒什麽關係。
與其到時候讓所有人陷入那樣的危機之中,還真不如放縱他們做出一些該做的選擇。
“還不快跑,這附近的東西基本都被人砍掉了!”
逍遙散人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都緊張了起來迅速在這裏躲閃開,生怕惹出了什麽災難落於自己的身上。
可是現在的一些逃避卻根本無法在這裏徹底洗脫掉,這群家夥追過來的速度也遠不如自己想象當中那樣輕鬆。
隻不過這裏隻有逍遙散人的話或許還好,可惜這裏既有華山派的人,又有峨眉派的人,這兩個門派撞在一起。
本來就是一個很猝不及防的情形了,更別提這裏還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兩個門派的人在這裏爭先恐後的跑向外圍,試圖在這裏給他們自己得來一個逃生的機會。
可是這種事情又談何容易呢,一切就像是懸在頭頂的刀一樣。
隨時都準備在這裏落下,所以不論接下來的選擇是怎樣的,其實都不足以劃分這一切。
可是這裏的急迫感卻遠超乎自己之前的了解,看來現如今所發生的種種情況並不像自己最後猜測的那樣順利。
尤其是華山派中的那些心思不單純的人,在這一刻又被放大到了無限倍。
之前他們門派的門主就答應了,要讓他們在這裏拿到地宮的寶物。
可是過了這麽久,連寶物的影子都沒看到,莫非是林昊在這裏卷了東西逃掉了嗎?
幾個人在這裏對視了一眼,立刻向逃亡的反方向前去,逍遙散人看到他們的舉措。
隻是挑了挑眉卻並沒有說什麽,他們的所作所為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
如果因為他們現在的魯莽,能夠讓自己發現那群家夥的位置,那簡直就是個再好不過的情形。
畢竟沒有人會希望浪費時間在這些無端的小事身上,而且自己在這裏攛掇著讓那群家夥在這裏順利逃脫。
難道還不足以表達自己對他們的誠意嗎?
該有的回報總歸也是不能少掉的,哪有人隻畫大餅卻不做事呢。
不知道是哪一個想法,順利的激發了他的一些了解,居然在這裏最終選擇了一個之前從未見到過的方向,把他們引入其中。
“這個山洞是之前留下的一些特殊方位,你們就在這裏先躲著,要是有什麽問題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讓你們逃出來。”
“那如果沒有信號,我們豈不是一輩子要待在這個山洞裏?”
“那又怎樣,如果你們現在的實力能夠完整的將它解決掉,我們幾個還需要在這裏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嗎?你以為我願意帶著你們在這裏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嗎?”
聽到他的不善語氣,倒是讓周圍的人感覺到了幾分不安,難道說之前他對眾人的意見就很大嗎?
眼下隻不過是將他的情緒發揮到了一個最大的邊緣,這其實並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場景。
可是自己也拿眼下的事情沒有辦法,畢竟自己在這裏的存在意義就等同於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
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甚至隻會在這裏徒增煩惱。
可是每一個人選擇的答案不同,在最終麵臨的一些選擇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可能是逍遙散人剛才不耐煩的語氣和他的臉色終於形成了正比,所以眼下其他的幾人倒是不敢在這裏觸及他的眉頭。
一個個目送著他的身影在這裏離開,隨後就盤算了下一步該從哪裏才能夠順利逃掉。
其實他們並不想被囚禁在這樣的一個小角落之中,也明白之前他說的那些話。
其實未必是想要讓他們在這裏獲得解脫,隻是想暫時控製住他們,讓所有的事情留存在一個比較穩定的局麵。
這樣對於他控製眾人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他也從來不會想到自己,為了防範這些不必要的措施,確實也做出了一些相同的答案。
每一個人的選擇不一樣,在這裏得來的結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在某些情況之下,自己還是能夠盡力去了解到那個最為真實的答案。
就像他們很早之前希望自己協助做出一些所謂的行動,自己並沒有選擇拒絕。
而是寬泛的同意了眼下的一些行為,畢竟自己知道,有些事情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
紫衣侯被架在架子上麵,但是周圍的人四處逃竄開來。
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還在這架子上麵,也沒有人來拯救他。
紫衣侯仰頭看向天空之中,這群家夥把自己忘了。
哪怕幫自己把繩子砍斷也行啊,現在自己就隻能麵對著天空,試圖在這裏和他們有所聯係。
可是身旁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聲音,讓自己有幾分不知所措。
如果自己沒聽錯的話,剛才那個聲音絕對是陳明道的,可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不可能一切都太不理所應當了,如果他真的在這裏就證實著,他並沒有按照自己的囑托完成自己之前的心願,那可是一個大忌。
而且在來之前自己也特意囑咐了他相關聯的事情,有些事情是可以越界的。
但有些卻完全不可以作為在這裏的審判者,首當其衝就是要達成之前的那些結局。
總歸是不能讓眾人的囑托在這裏白白浪費,可是在看向他們眾人臉色的同時,也讓自己了解到了一個事實。
他不僅在這裏過來幫忙,沒有聽從自己的指揮,甚至還尋求了林昊的幫助。
眼下簡直是覆水難收,這亂子都已經出現了,那自己除了選擇妥協以外,好像也沒什麽其他的辦法。
“沒想到居然是你救了我,還是很感激您的恩情。”
“感激就不必了,這是他和我做的一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