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 那薄爺希望W來嗎?
沈蕪:“……”
謝謝,有被薄爺秀到。
對於薄爺來說,好像真的是有手就行。
“那你回家,找什麽?”沈蕪見他進了書房,拐彎抹角的找東西。
薄祁忱看了看她,道:“主辦方那邊想邀請WS。”
“啊?”沈蕪一頓。
“知道WS麽?”薄祁忱繼續翻東西,隨便問。
沈蕪撇撇嘴,靠在了門框上,一手環胸,一手輕點著唇邊,嘀咕著:“聽說過,那是個很有名氣的神秘畫家啊……好像從來都沒露過麵。”
“嗯,所以這次5CG想拿她做噱頭。”
5CG畢竟做過很多次巡展了,人會越來越少。
這次雲都的展覽,有很多優秀作品,大家自然是想有更多人的好。
所以想拿WS做噱頭。
“那關你什麽事兒?”沈蕪歪歪頭,這不應該是主辦方那邊聯係麽。
“我手裏有一幅WS的畫,我打算放到畫展中。”他說。
沈蕪微怔。
他還有WS的畫?
正說著,就見薄祁忱推開書架,從書架後麵,鑲嵌著一幅很具有價值感的星空畫。
沈蕪震驚不已。
她站了起來,往前看去。
那是她創作的第一幅星空畫!
當時掛在小畫手上,被一個男人以八千萬買走了!
是這個男人自己喊的價格。
不是她喊的。
她當時還意外,能賣那麽多錢?
沒想到……
這麽有錢的人,竟然是……薄祁忱?!
沈蕪吞了吞口水。
他將那幅畫拿了出來。
這幅畫被他保存的很好很好。
就像是嶄新的一樣!
“我很寶貝這幅畫的。”他低著頭,輕擦著相框不存在的灰塵。
沈蕪看他,“那為什麽同意拿出來巡展?”
“好的作品,應該讓更多的人看到,而不是自己獨享。你說呢?”薄祁忱抬眼。
沈蕪對視上他的雙眸。
男人眼眸裏泛著溫柔笑意,濃密的睫毛下,那雙眼足以讓沈蕪淪陷很多次!
他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會自私的隻抱在手中。
他會讓全世界都知道……
沈蕪佩服他的心胸。
很佩服!
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可惜,WS不再作畫了。”薄祁忱望著畫中的人物。
星空下,那個女孩抱著螢火蟲望著,臉被照亮……
他甚至能感覺到這幅畫的主人當時的心態。
孤獨。
希望有個人能溫暖她。
螢火蟲和星空,都是她發出的訊號。
“或許是因為WS的生活很充實了,不需要再在畫中找安慰了吧……”沈蕪看著薄祁忱的側臉。
薄祁忱抬眼,看向沈蕪,“你看得懂這幅畫?”
“這有什麽看不懂的,太明顯了。畫手把所有心事都畫在裏麵了。”沈蕪看著那副畫。
她創作這幅畫的時候,就是狀態最低迷的時候。
想見姐姐。
想媽媽。
可是她走不出那暗無天日的房間……
她把自己關起來了,她想看看星星,她想看到一抹光……
“畫得很好,對吧?”薄祁忱問沈蕪。
沈蕪嗯了一聲,畫得很好……
如今再看到這幅畫,還是會讓她身臨其境當時的生活。
怪不得聽風說,她是老天爺把飯喂到口中。
怪不得當時她能火。
真正一幅好的作品,是會讓人感受相同的……
她的每一幅畫,都有故事。
“如果被損壞了怎麽辦?”沈蕪忽然問他。
“不會的。”薄祁忱挑挑眉,他會保護的很好。
“畫展什麽樣的人都有哦。”沈蕪提醒他。
薄祁忱笑,不禁彎下腰,“怎麽,你怕被弄壞啊?”
“對啊,這畢竟也算是我們……嗯……夫妻共同財產?如果被弄壞了,我會心疼錢的。”沈蕪眼珠一轉,說謊不臉紅。
薄祁忱聽笑了。
行。
現在就開始夫妻共同財產了。
這句話他喜歡聽。
“放心,老公一定保護好我們的共有財產~”他拍拍沈蕪的腦袋瓜,便拿著畫出去了。
“我今晚要忙5CG的事兒到很晚,你如果累了就先睡,不用等我。”他說。
沈蕪嗯了一聲,“那WS……”
“怎麽了?”薄祁忱看她。
“你也希望她來嗎?”沈蕪歪歪頭。
“當然。”薄祁忱指了指手中的畫,“我這幅畫,還缺她的一個簽名。”
“我給你簽~”沈蕪上前。
他笑,“等不到WS,你來給我簽。”
沈蕪立刻不悅,“什麽嘛,我是備胎?”
“誰說的,我們家阿蕪永遠是第一選擇。”薄祁忱走過來,貼在她的嘴角,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給她講道理,說:“這幅畫畢竟是WS的,我們胡亂簽名對原創作者是很不尊重的事兒。”
沈蕪笑了笑,薄爺這版權意識還挺強!
“知道啦,我鬧著玩兒的!”沈蕪擺擺手,“去忙吧。”
“好。”薄祁忱應了一聲,很快就離開了。
沈蕪瞧著遠去的車子,勾了勾嘴角。
原來薄爺還有收藏畫的癖好啊?
竟然喜歡的還是WS……
天。
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麽多巧合的事兒。
沈蕪覺得,小說都不敢這麽寫!!
她轉身,很快上了樓。
她來到書房,打開電腦。
立刻打開了小畫家。
她又一次看了自己的所有作品。
她的畫風很統一,一個基調的比較多,大部分都比較悲傷。
她忽然,想創作了。
這次,不再創作悲傷基調。
而是推翻所有的悲傷。
創作當下的心情。
沈蕪換了身衣服出門了。
去畫室。
剛進畫室,就迎麵撞上一個年輕女人。
那女人瞥了沈蕪一眼,皺眉,很有敵意和怒火的罵了一句:“瞎子!”
語畢,抬腿就走。
沈蕪:“……”
沈蕪沒理會,被說一句又不會少一塊肉。
剛進去就見一個服務生哭哭啼啼的收拾滿屋子的狼藉……
沈蕪也有些驚了。
滿地的水彩,跟被潑墨了一樣。
那服務生看到沈蕪,說:“你好,你要……”
“你好,有空閑教室嗎?”
“有的,在樓上。”服務生的話裏還帶著哭腔。
沈蕪莫名有些心疼她。
沈蕪到了畫室,她便幫沈蕪將所有材料都拿過來,沈蕪問她:“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那麽拽。
而且看那女人的模樣,還有這一樓的潑墨……估計,剛才發生了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