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我保證溫柔點兒
沈蕪雙手背在身後,默默的走到薄祁忱的麵前,她瞧著薄祁忱,眼底泛著光,“薄爺,你今晚好帥啊!”
薄祁忱挑眉,“別給我轉移話題,轉移話題沒用。”
沈蕪卻抬手碰了碰他的頭發,他今天好像刻意做了發型,三七分,有些炸毛,這會兒額頭有幾捋頭發掉下來。
盛世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他這一身黑西裝襯得他真的很帥,和平常那身嚴肅模樣不一樣的帥。
薄祁忱伸手握住了沈蕪的手腕,將沈蕪拉入懷中,他手臂勾著她的腰肢,一手挑起沈蕪的下巴,凝視著沈蕪的雙眸。
他耐心的問:“去哪兒了?”
“在盛世遇見川哥,川哥和楚氏集團談合作,遇到了點難題。我就去幫了個忙~這不,剛回來!”
沈蕪沒隱瞞,如是回答。
薄祁忱眯眼:“談成了?”
沈蕪勾唇,笑的撩人又美豔,她說:“我出馬,還有談不成的?”
“是哦,你這麽厲害。”薄祁忱指了指沈蕪的鼻尖。
沈蕪立刻伸手抱住了薄祁忱,膩在他的懷裏,笑著說:“薄爺,你今兒怎麽這麽帥啊?”
薄祁忱抿唇,心底的笑明明都要溢出來了,卻還是裝作無謂的說:“拍馬屁對我來說是沒用的。”
“不管,有沒有用我都得誇薄爺好看!”沈蕪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直接撒嬌。
薄祁忱:“……”
這tm誰頂得住啊。
誇一百句帥都沒用,但沈蕪一撒嬌,薄祁忱直接破防。
他垂下頭,對視上沈蕪那張泛著光的雙眸,不禁吻上了她的唇。
沈蕪睫毛顫了一下,雙臂掛在薄祁忱的脖頸,回應著薄祁忱的那個吻。
他吻的很溫柔,剛開始隻是貼貼她的唇……
呼吸混雜在一起,氣氛逐漸升溫變得曖昧起來。
兩個人吻的又欲又撩,薄祁忱幾次將她的腰往懷裏摁去。
周邊的人忍不住駐留,又虐又愛看。
薄祁忱垂下頭,在沈蕪的耳邊貼了貼,嗓音沙啞的說:“沈蕪,下次,不許撒謊。”
沈蕪抬起眸子,那雙眼睛勾人魂似的,“好。”
薄祁忱將她抱起來,帶她上了車。
沈蕪剛剛坐好,身子又被薄祁忱拉去。
他將她抱在懷中,在她的唇上不停的吻著。
蔣奕默默將車簾擋住,無視後麵曖昧的兩個人。
薄祁忱掌心往她的衣內撩去,沈蕪默默摁住薄祁忱的手臂,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還要我等?”薄祁忱看著她,眼神是說不出的曖昧和深邃。
沈蕪咽了咽口水,紅著臉,“我……沒做好準備。”
“那你什麽時候能做好準備?嗯?”薄祁忱皺眉,眼底顯然已經寫滿不悅。
沈蕪抿著唇,身子往後靠,“我怕疼。”
“戰場你都敢闖,這點事兒你怕疼?”薄祁忱挑眉,故意調侃她。
沈蕪的臉更紅了。
“薄爺,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
“爺不需要你紮針。”薄祁忱再次吻上她的唇,霸道的席卷著她的一切,堵得她說不出話來。
沈蕪:“……”
果然,次數久了,她想說什麽,薄祁忱都知道了。
回家的路程上,沈蕪一直被薄祁忱圈在懷中。
不是親親她,就是捏捏她,搞得沈蕪渾身不舒服。
薄祁忱抱著沈蕪下了車,佩叔就站在門口,沈蕪不好意思的將臉埋進了薄祁忱的懷裏。
被佩叔看到她臉通紅,那她豈不是人設大崩?
夜炎從一邊過來,手裏拿著一份合同,正想和薄祁忱報告來著。
蔣奕很識時務的把夜炎給拉住了。
“嗯?”夜炎不明所以。
“明早吧。”蔣奕笑著說。
夜炎挑挑眉,沒說什麽。
薄祁忱帶著沈蕪上了樓。
沈蕪看到薄祁忱去換衣服,偷偷想跑。
“不許走。”
薄祁忱的聲音從衣帽間裏傳出來,霸道,囂張,帶著命令感!
沈蕪的腳步就停在門口,“薄爺,我是那種聽話的人嗎?”
薄祁忱悶笑了一聲,他赤裸著上半身從衣帽間出來,手裏拎著一件灰色的睡衣外套,她說:“要麽留在我的房間,要麽,我去你的房間。”
“我都無所謂的,你說呢?”薄祁忱挑眉,嗓音壓低,故作曖昧。
沈蕪的目光落在薄祁忱的腹肌上。
慢慢往上看去,健碩的胸膛,看起來手感就好好。
沈蕪抬眸,對視上薄祁忱的視線,“薄爺,你把衣服穿好。”
薄祁忱垂眸看了一眼,挑挑眉,她越是這麽說,他就越是不穿。
“怎麽,受不了誘惑?”薄祁忱緩緩靠近沈蕪。
沈蕪往後退,眼底含笑,鼻腔有些熱,“薄爺,我是個正常女人!”
“是啊,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薄祁忱嗓音懶懶的,卻帶著莫名其妙的撩。
沈蕪吞了吞口水,在薄祁忱又要靠近時,直接伸手抵住了薄祁忱的身體。
她的手,剛好就抵在他的胸口。
炙熱的指尖觸碰在他冰涼的身體上,沈蕪哭了,她竟然覺得手感不錯!!
沈蕪默默收回手,心虛的說:“薄爺,咱們都冷靜冷靜。”
“差不多了,不需要冷靜了。”薄祁忱握住沈蕪的手腕,將她抵在門上。
他整個人都靠在沈蕪的麵前,嗓音低沉的說:“我保證溫柔點兒。”
“男人說的話可信嗎?”沈蕪冷笑著問。
尤其是床上。
可信?
可信才見鬼了好吧!!
“下次。”沈蕪試著逃跑。
薄祁忱勾住沈蕪的腰間,直接將她扛了起來。
“下次還有下次的事兒,先做這次。”他挑眉,神色淡然。
沈蕪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不是說這事兒聽我的嗎?”
“之前是打算聽你的,但也不能隻看馬兒跑不給馬兒吃草吧?”薄祁忱擰眉,這誰受得了?
沈蕪委屈,“薄爺,我真的不行。”
“慫什麽?沈小姐不是各方麵都很行嗎?”薄祁忱將睡衣外套丟到一邊,已經不打算忍了。
沈蕪能感覺到,薄祁忱這次是認真的。
他似乎真的不打算放過她了。
但是,她真的沒做好準備。
“薄爺,我給你紮一針吧!”沈蕪還是覺得紮針來的更實在一些。
薄祁忱:“……”見過天天要給男人紮針的嗎?